“所以这是礼物…”prothe打开葡萄印花的盒子，里面是包装好的红色薄纱睡裙。
小神的生日一向没什么人注意，但是这次ze还是打算陪他好好度过，或许是人间的社交习惯，ze在社交平台上暗示了今日的行踪，有些“乐善好施”的人就识趣得送来了礼物。
但是，这可能有些过于识趣了，ze发誓今天心里想的只是陪先知吃顿饭，没有其他非分之想，倒是这个礼物显得他现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也过于入世了，哈哈。”ze拍着先知的肩膀，笑出了声，“你别介意，这是好心。他也不太会选，红色不太适合你的样子。”
“………”
“但是……”ze欲言又止，“不过说起来相处那么久我也没见过你穿情趣睡衣，要不要今天破例给我看一下？”他半开玩笑地。
“是你生日还是我生日？”
“你不要生气嘛，就我我们两个。”ze一手捏上了先知的腰。
“我说你…”
“嗯，好不好？”
算是妥协了，可正当prothe拿出衣服来的时候，发现压盒底的小包装和卡片。
“上面写着是给你的。”
“？”ze夺过卡片，眉头皱起，轻佻的话语却是处处给自己埋坑，“小兔崽子…”
“那……”
“看我干什么。”
“别生气，他确实过于入世了，或者说，既然是今天，你不妨试试吧，反正就两个人。”先知说着说着笑了，他把刚刚ze挖苦自己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ze看着先知的眼睛，其实也没有非常强烈拒绝的意思，只是有被别人捉弄的感觉让他不爽。他看了下衣服，其实也就是半透明的纱，比起白色红色遮掩度还更好一点，他想，也就是漂亮衣服而已，反正以前直接与先知坦诚相见的时候还更多呢，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也好，只带着挂饰也罢，还有假扮各样的人捉弄他，反正他都见过了，现在不过是多穿次新衣服给他看看…难得生日，就这样吧。
“行吧。”
这样坦率地答应了prothe反而吃了一惊。
“那你背过去吧，看着我穿衣服怪怪的。”
ze招手示意先知转身。可是先知还是可以透过镜子偷偷看到，当他套完衣服后，处理前胸的装饰他却不知所措起来。
先知心里欣然，他和以前一个样子，衣服是能穿，但是总是弄得七上八下乱糟糟，最后还是要自己整理，估计自己不在的时间他索性是直接不穿复杂的了…在现代再遇见那次他的衣领也一个立了起来…
“我来吧。”他面带笑意地转身，意料之中似的，他整理了ze胸前衣服的缎带，毕竟是情趣睡衣，缎带要正好压过乳头然后打蝴蝶结。ze也就习惯似的让先知帮自己，只是在嘀咕，“你让我显得不能自理似的……”
这个蝴蝶结确实难打，一直滑脱，prothe没办法只好按住缎带。
“嗯……”ze拉扯了下他的袖子示意。在奇怪的处境里被按住乳尖让他觉得又痒又麻。
“好了。”
终于穿好了衣服。
他竟然不觉得他穿得奇怪，只是一时间眼里只有喜欢了。ze又故意把头发放下来，换上曾经戴的红宝石耳坠，虽然不能修饰脸上脖子上的痕迹与伤疤，但是勉勉强强算是伪造了曾经的青葱。
ze看得出先知眼里的喜欢，他太明白先知总是会败在“故技重施”上，他吃这一套，倘若自己刻意饶有兴致地对他说些真挚纯爱的话，即使那是编的，先知也会招架不住地来爱自己。
不过他自己是觉得有些话说出来怪恶心的，虽然此时此刻还是迁就今天的主人公比较好，可确实说那些话像在做作地调情…
ze估摸着今天免不了做一次。
算了。
他呼了口气。肉麻就肉麻吧。
“现在做…吗？”一手扯着裙摆往下拉，一手摸索这耳坠，晃荡的红色印在了脸上。
对于先知来说，没看到他因为奇装异服而羞涩的样子感到了一丝可惜。想来也是，就算他体态造作地像当初侍酒时一样，心态回不去当初了。他难道不知道他是故意拉扯衣服作出腼腆的样子勾引自己，只是短暂地，让自己有幻想也好。
像劣酒一样，他们一定不是甜蜜的，可是对于这两个千疮百孔干涸中的生命来说，需要的不是甜蜜，即便是饮鸩救渴也好。
先知走上前扶住了他的腰，示意他可以躺下了。
“戴好。这次不许中途拿掉。”
“知道了。”他对ze总是要记仇这点很受不了，索性是把算旧账的不满从手指发泄了出去。
“嗯——”
其实也没有那么大反应，但是ze故意做大了幅度给先知看。
他受不住的样子
，张着腿，支起了身，从两腿之间刚好看见他一下难受的脸，穿着红纱群，解开的蝴蝶结刚刚好绑在了胸前，像等着探开的花苞似的，然后他一叫，就看得人心里痒痒的，想赶紧把他打开。
“才一根…你不要装了…”
“我是真的好久…”ze猝不及防感到了第二根手指进入，这次是真的轻喘了一声，“我是真的……好久没做了…”
“才忙了两个月吧，你这叫好久…”
说着，手指转动着缓慢抽插。
“那，哼，两个月你觉得久不久？”
“…还好…”
ze心底笑他那句“还好”，不是无言，不是“没有”，是“还好”。
“你是不是也想做了？…嗯——………哈…你熟练了，比，第一次…”到第三根的时候他是真的有一点受不住，本能地退了退，但不明显，他虽然嘴上说着先知也想了，可是还是下意识害怕自己退缩后先知就不继续下去了。
“痛了你自己说。”prothe对于流程差不多了解了，但是说要到哪个度上，还是不太确定。
“不痛……”ze断断续续地说，“你快点脱掉…只有我一个人脱了太不公平了…”他伸手褪下先知的外套，又扯他的皮带，再拉下他的拉链，“每次都硬那么快…”这样笑着说，把原本要塑造的青涩气息全给不经意破坏了，ze拿手指刮搔了两下，“想它插进来。”
这可不是生涩的小羊该说的话。
“…”他抚摸着，眯起了眼睛。
而他至今还没对这个人突如其来说不知廉耻的话脱敏，“不行。”
“？……………你不要告诉我…先知，你别告诉我你要停了。”
先知从刚刚的箱子里摸索着什么，“不是。”
“那你倒是快点…”
“难得的衣服，弄脏了就不好了…”他找到了，“用这个吧。”
“不行。”ze一下就把腿收了回去，“不行，这不行。”
“ze…”
“我说不行，你要用这个你就别做了。”
“你是不是没用过？”先知试图拿它蹭一蹭调解，但是被ze推开了。
“你这会用这些！你不是一向不接触这种吗？”
“我不弄又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抗拒，你不是理应喜欢这…”
“不喜欢。”他严词拒绝。
“你不会没用过吧…”
“我只是不喜欢。我觉得很奇怪，泄欲不亲力亲为反而要用机械。”他接着说，两腿并起，防止他趁虚而入，“而且它形状很奇怪…反正你要做就自己来，否则就不要想了。”
“你这家伙…”
“你别用了，你赶紧的。”
“你是不是真没用过。”
“…………这太奇怪了。”
“你果然…”
“哎呀！不要再讲了！不是活人的你不觉得恐怖吗？”
可是听到这里，先知居然有些欣喜。
“那…你不喜欢…今天就算了？”
“你故意的。”ze僵持住，他想最后争取一下先知妥协。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穿着红色纱裙放着头发晃着耳坠又缩在一处坐着的样子，说再多煞风景的话，也没办法消磨此时的浓情蜜意。
prothe靠近，牵过他的手放在刚刚他抚摸过的地方，“你要好好服务它。”他亲吻他的嘴角，呢喃似的要求仿佛在轻声细语一声好孩子。
“嗯。”
双腿慢慢松开，由着那根玩具磨蹭。
“凉的。”ze抱怨，没好声好气地揉捏先知的胯下。
“认真一点。”
于是他不耐烦地套弄起来，这次非常注意力道，赌气一样恨不得马上把先知搞射。
先知的呼气声让他觉得胜券在握。
“插进去了？”
“可不可以不要…我还是觉得…有点…！等！嗯！这是什么！停你快停！”
先知也被他突然握紧弄得自乱阵脚，他刚不经允许慢慢捅入便打开了震动的按钮，现在，眼前人的情绪一下传递到他手部的慌乱，“你放松你放松。”
“不是，它怎么会…嗯嗯———”
ze勉强进行手上的动作。
“舒服了吗？”
“舒服你个头啊，开小，开小！”
“开小？”
“？你根本不会用你还要用！prothe！你给我停！”
终于，ze忍无可忍制止了这场不太愉快又意犹未尽的游戏。
“我帮你搞完，然后我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