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见字如晤。月辰兄,近日安好?父兄与我入诏狱。父兄已存死志,我…已废,知临天殿内藏暗室,可否请月辰兄收留幼弟?如此这般,兄也不愿挟恩图报。可,兄不得不如此。”
“若实在不便,只管将他扔出京城,莫送回诏狱,这是我作为兄长最后的请求。祝,前程似锦。”
睡得不踏实,林月辰梦到这么一封信。他一醒,便要算个清楚,无奈今日有祭祀。
祭祀仪式,历代国师使多少灵力都是可以的。毕竟,无论使多少灵力,都是同上庙,享祈福的。
新国师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从前过过苦日子,知道百姓难过,风调雨顺的年份至少不会饿着,那么他多费些力。
…………
“轻嗯…轻点儿…”难耐的求饶。这段日子明曦简直形影不离跟着他,逮着机会就会给他松松土,身下的两个洞被变着法子玩,从抗拒到习惯,也没用几天。
每每忍无可忍,守株待兔,要与他清算之时,这神出鬼没的恶鲛绝不会上套。
左右祭祀只剩下今日这一次。
恶鲛将他抱在怀里,每一下都重重落下去,几乎要被捅穿了。听见少年猫叫一般的声音,明曦像是受到鼓励,颠的更厉害。
少年被顶进去的时候,肚子中间要突出来好大一块。他哭着喊着推拒,难受的不停挣扎,差点儿被他挣脱。
鲛人一把捞住。他也知道这是祭祀的最后一天。
他做出了决定。放过方才被捅的微微张开的菊花,直接整个没入另一口穴。“疼…”
他塞的很急,找到宫口,对准,用力撞击。
“你做…做什么!”与方才感受截然不同,他觉得整个下肢都麻的失去了直觉,身后的鲛仿佛不知疲倦,捣的他整个人都麻了。
撞进宫口,他随意抽插两下。少年的子宫跟正常的对比似乎是偏小的,此时狭窄的肉套亲亲热热地包裹着他,似讨好又似推拒。
明曦开始排卵。
细小的弹性颗粒逐渐充盈子宫,浑身无力头脑发麻的少年察觉到体内微妙的触感,想爬走却被紧紧握住腰肢。“你在做什么……”
连日来的斗智斗勇,外加祭祀,让国师心力交瘁,眼下一片青黑。他不敢睡,一睡就会被操,被操醒找罪魁祸首,恶鲛跑的一溜烟不见影。
醒来也不能离开人前,每次祭祀他耗尽力气,恶鲛总会适时的出现,专挑让他害怕不已的姿势。
祭台边被他趴了个边,今天终于要结束了。
平时根本不会答话的明曦回答了他:“我的卵。”贴近少年的耳边:“不出三天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埋在体内的东西还在射,饱胀的感觉让少年感到恐惧。
好像晴天霹雳,半个人都麻了的少年要逃开,可稍微挪动,腹部就痛的像有刺在扎,内脏有牵扯的酸痛感,他被锁住,不敢再动。
…………
临天殿。
浴桶放着热水,雾气腾腾。国师坐在桶中沐浴,他想掏出恶鲛射进去的东西。
无奈伸手去掏,碰到宫口,触感刺激的他不愿再碰,多次尝试无果,累的气喘吁吁,就这般睡过去。
醒来已是下午,国师难得睡了个好觉。念起今晨梦中的信,掐指一算。
端王被构陷罪名通敌叛国,抄了家,押入诏狱。信昨日已写好,但落入其他党派之手。
他能来京城,借了林志远的势。不过当日被李公公带走,身为端王的林峰明知来者不善,也并未阻拦。
林志远身为京城子,但也纨绔好玩,半年间游山玩水,他或许不知李公公的意图。
姑且认为他不知道罢。
林月辰来京城,又与林志远交好,在他人看来,与端王上的同一条船。前朝言官在朝堂上参他衣衫不整出入紫宸殿,秽乱宫闱,有失国师之仪。全靠皇帝力保,再加上国师不理朝政,这些声音才消下去。
这个忙,不能帮。但这封信,是要害他。
眼下祭祀已经结束,是逃跑的时候了。
………
殿门外,禁军包围。
“国师相助端王越狱,拿人!”
长枪齐刷刷对准他。
虚弱的身体还未回复,灵力因为近几日的消耗,恢复虽然很快,但此时远不能支撑他对抗面前至少十个一流高手。
但避无可避,必须迎上去。
没人想先动手,首领:“还请大人走一趟。”
双方僵持不下,国师先动了手。
拔出长剑,意图突破包围。
剑那样快,快到眨眼间,削掉一圈人的脑袋。
他们的兄弟惊怒,出手不再留情,斗作一团。国师挂了彩,险险避开要害,夺路而逃。有侍卫加入这场乱斗,看到猎物就要逃脱,大喊:“抓刺客——”
宫人注意到这边景象,纷纷让路。
…………
一处无人的小岛沙
滩,细沙带着正午晒出的温暖,海水蓝的透绿,浪潮声声入耳,海鸟飞过。
两条鲛人坐在礁石上,长尾拍打海水,激起星点浪花。
“为什么救我?”身形稍小,天青色鱼尾询问。
“……你说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