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我和青梅和天降的恋爱修罗场 > 46-50 彩蛋免敲(双星/三批/t教)
46
我开始后悔了。
自从看到哥哥在我面前落泪的那一天就开始后悔了。
可是当他心甘情愿在我身下敞开自己的身子时,我心里的那些懊恼和羞愧便消散得无影无踪。那种感觉和我强迫得来的完全不同,他会配合我,还会主动亲吻我。“那时”,他的身体是僵硬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拒绝我的入侵,抗拒我的亲吻。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想着从我身下逃离。
这次不一样,他……他自己分开了腿,邀请我去操他!我激动得快要哭了,可我不敢让他瞧出我不对劲,要是他猜出我就是“那个人”,他会怎么办?他会骂我、会打我——这都没关系,我可以忍。但是万一他离开我呢?
我一边操他,一边害怕哪一天这噩耗降在我头上,尽管这都是我咎由自取。不过他的身子太暖和也太软了,我很快便投入回去和他疯狂地做爱。这种快感对我而言就像是清晨的雾气一样,我只能在黑暗中拥抱属于我的幸福,一旦阳光回来了,我就得退场了。
他是个骗子,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

哥哥没有抛弃我,我可以认为他是选择我了吗?
我只能这么想了。他不要那个婊子了,他终于愿意看看我了是吗?我才是更爱他的那个,他会明白的,我会让他明白的。他喜欢那个婊子,我也可以当他的婊子,只要他喜欢,我可以改变的。他喜欢别人对他撒娇,每次婊子那么做的时候,他的嘴角都要咧开到耳根子了,还以为没人发现。真笨,真可爱。
我试着去撒娇了,他很喜欢。他对我脸红了,好可爱。
我以后会多这么做的。

他走了。

哥哥去找那个婊子了,他们和好了。
妈的。
这都是他的错。

我要忍不住了,可是我还有什么办法?
我赢不过墨渚的。
墨渚是他的太阳,是他的天使。我什么都不是,我赢不了的。
我开始掉眼泪了,镜子里的我双目通红,看上去狰狞可怕。我哭起来都没有墨渚可爱,怪不得他不会喜欢我。

我去哥哥家了,我没想到他也会回来。
他已经五年没回家了,好不容易和墨渚在一起了,所以要带他回家见他妈是吗?呵。
我好累……
快去死吧。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真的想让他去死的。
我是被墨渚的闷哼吵醒的。上次和他睡一张床还是高中的时候,他做噩梦了。我下意识就伸手去安慰他,却摸到了一手的冷汗。他抱着自己的肚子蜷缩成一团,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我慌了。
我收回我的话,我不想墨渚去死的。
谁来帮帮我。
我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一路上似乎踢到了什么,好疼,但我不在乎。

墨渚没事。
他真的好可恶,让我那么担心。
哥哥问起了我们以前的事情,让我想起我和墨渚似乎也是互相喜欢过的。小孩子的友谊发展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然后在我俩第一次打算上床时碎开一道深深的裂痕。之后我们又试图做过几次,因为型号不对口,又谁都不肯让步,最后还是吹了。
我看着哥哥好奇的眼神,不由得为自己过去的幼稚感到害羞,又有一丝庆幸。我随口扯了个谎,哥哥没继续追问,而是问起了我和墨渚小时候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了墨渚的那个噩梦。但我不想告诉哥哥,这会成为我甩开墨渚最大的绊脚石之一。我想让它永远沉睡在记忆里。
可是我又想起墨渚做噩梦的样子。
如果他需要人来安慰,那个人应该不会是我……

我说出来了。
为什么?
我扪心自问:我能对任何人下狠手,我对自己狠,甚至对哥哥都狠得下心去做那种事。我为什么唯独对墨渚宽容?

那是我整个童年最灰暗的时刻。我幼嫩的手掌上还留着水泡,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我阴沉,我孤僻。没人愿意成为我的朋友。
“我想玩捉迷藏,你当鬼。”栗色头发的小孩指着我命令道。
我没有回答,他便啪嗒啪嗒地跑走了。那天傍晚,他找上门来质问我为什么不去找他。我才知道原来他以为我答应了,就去自说自话地躲了起来。我懒得理他,与其去搭理这种人,我不如好好学习,再去找我的哥哥。
可是他第二天又来了。我让他别找我麻烦,把他关在门外。
第三天他就没来了,我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不爽。即使他也没说过要跟我做朋友什么的。不过我只需要一个朋友,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再次见到他时,他身边围了一群
大孩子。我本以为他在被欺负,打算去叫大人,没想到那些大孩子对他唯命是从,瞻仰俯首。
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个大孩子便走过来推了我一把。我趔趄着倒在墙上,心里倒没有什么不满,以后报复回来就是了。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一脚踹在那大孩子屁股上,比我高两头的大孩子就摔在了地上。
他遣散了其他人,偌大的教室里鸦雀无声。他说他叫墨渚,问我还想当鬼吗。

说出来后,好轻松,同时也好可怕。
我看到哥哥眼里对墨渚的怜惜,要是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后,他一定会失望透顶,然后离开我吧。
哈哈。
但是这好像是我喜欢上哥哥后做的,唯一一件没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被看到了?被看到了。
他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他会告诉哥哥吧。
完蛋了,哈。

他为什么没说出来?

墨渚看上去很轻松,但是我知道他在纠结。眨眼的频率比平时高,还总是看我。
他肯定知道了。
唉。
可是我不想后悔了。骂我也好打我也好,离开我也好,说我不要脸也无所谓。
即使哥哥被他抢走也没关系。噢,别人不行,我会很生气。但如果是墨渚的话,我可能只会有点难过吧,习惯了。
但我不会离开哥哥了。
47
袁嘉顺被两个“侍女”一左一右地搀扶到床上。他浑浑噩噩地夹紧了双腿,下意识地追求快感。亵裤已经被淫水浸得湿透,从衣摆下可以清楚看见两片肥美鲍肉的形状,饱满、鲜活。肥厚的花唇夹着布料,骚水几乎把布料浸泡成半透明,隐约透出淡淡的骚粉。
“呃、好舒服……”袁嘉顺在床板上蹭了蹭,甚至无师自通地抬起腰肢,用亵裤狠狠磨蹭着花蒂,“还要、里面还要……”他抬眼,平日里阳刚英气的眼眸此时充满了情欲,淫荡不堪的视线扫荡在两位“纯情侍女”身上。
身体擅自想念起了为自己破身的两根肉棒,袁嘉顺舔了舔嘴唇,嫣红的舌头在嘴唇上留下亮晶晶的一层唾液。他直勾勾地盯着两人早已勃起的肉棒,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却对自己这副淫荡的娼妇模样毫不自知。
少爷插开着双腿晃腰摆臀的模样实在是下流至极,两位初经人事的少年郎怎么可能再忍得下去。一人走到少爷身侧,一人则爬上床跪在少爷两腿之间,纷纷解开裤子。偏偏少爷还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架子立起了牌坊,挣扎着想要逃跑。
“别动!”墨渚不费吹灰之力地扒下袁嘉顺的亵裤,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清脆的掌声震得他骚水四溅,很快就红了一片。袁嘉顺挨了打,立马就老实了下来——更主要的是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鸡巴。
“唔、好大……”袁嘉顺一脸痴迷地握住雪城的肉棒,上下套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花穴都想起了被这玩意捅开插进花心的爽利,收缩了起来。
一天没见,墨渚的阳根迫不及待地跟花穴打了个招呼,“啪”的一声贴了上去。就像肉馍馍似的,肥厚的花唇高高肿起夹住肉棒,里头的肉壁饥渴难耐地吮吸了起来,夹得墨渚爽到头皮发麻。他抱着袁嘉顺的屁股,狠狠撞起逼来,把逼
里头插得汁水乱溅。硕大的龟头碾压过小花蒂,把它压得扁平,左歪右斜。
“啊、好、好舒服、好喜欢!呃唔……再来——”袁嘉顺被操得眼前发白,却犹不满。花唇和花蒂得到了满足,可肉屄被操出了淫性,里头痒得吓人,想要人插进来狠狠磨蹭才能止痒。他看着逼被鸡巴压平,操成一个凹形,嘴里也馋。
看来看去,终于想起自己手里还有一根鸡巴,便想也不想就含了进去:“好吃……”
雪城没想到少爷会给自己吸屌,突然被袁嘉顺吃鸡巴,吓了一跳。一低头就看到少爷满面春潮地把鸡巴塞进嘴里,脸颊高高鼓起一块,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嘬了起来。
“少爷……”雪城迷恋地看着袁嘉顺,忍不住在他嘴里小幅度抽插起来。龟头操进狭窄的喉咙孔里,被软肉紧紧包裹着,温热湿润。
墨渚那边也愈发过分,好几次差点插进屄里。
“别、别在外面弄了……”袁嘉顺吐出鸡巴浅浅地舔着,摸到湿淋淋的肉屄上用两指将其分开,艳红的穴肉层层叠叠,将里头那个小洞挤成一条窄缝。他哀求道,“插进来……”
48
整个屋子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起伏,一股从未闻过的花香从交合处散发出来,将热血男儿的魂都给勾走了去。
已经做过几轮,少爷的婊子屄里被射进了几泡浓精。白花花的稠液被龟头抠出来,又被射了更多进去。屄上除了精液,还混杂着些淡黄的液体——早在第一轮时,袁嘉顺就被肏得尿了出来,腥臊的液体从屄上的小孔喷到雪城的小腹上。雪城非但没有扫兴
,反而更兴奋地抓起他的脚踝压至头顶,自上而下地操得少爷吱哇乱叫。
“少爷,少爷……”雪城抱着袁嘉顺疲软的肉体,又在他身体深处射出一泡精液。
袁嘉顺仰着头,成为只能咿咿呀呀叫着承受精液和快感的容器,在层层叠叠涌起的快乐中缓缓失去意识。
……
“呃……”袁嘉顺在一片令人昏昏欲睡的熏香中缓缓醒来。被操烂操肿的花穴黏黏乎乎的,还有一丝冰凉的感觉,他知道是那俩人操完就给他上了药。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还是支撑不住摔倒在床上。
就在这时,一脸担忧的墨渚和雪城一左一右地跪在了床的两侧。墨渚牵起了袁嘉顺的手:“少爷,没事吧?”
“你从哪看出的我没事?”袁嘉顺无奈道。第一次被他俩弄上床时还觉得愤怒,但是第二次后他只觉得爽利,想要无数次再尝试那种快乐。这一瞬间,他做出了妥协,摸了摸墨渚的脸,又揉了把雪城的脑袋,在他们俩的脸颊上各吻了一口:“算了,不怪你们……也是我自己……”
“少、少爷……!”雪城激动得脸上泛红,连声音都在颤抖。他一把握住袁嘉顺的手,却被轻轻推开。袁嘉顺头痛地捏了捏眉心:“别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到两人眼里激动的光湮灭,有些不忍,却还是说:“我知道我这身子,嗯……十分淫荡,所以我一定接下来也一定无法拒绝你们。可同样,我也无法拒绝其他人向我求爱的。”他挥了挥手,让两人冷静,“先别急着生气,我也不想
那样。所以我是这样想的,你们和我保持关系,我想做的时候你们就满足我,我也会尽力满足你们两个的需求,怎么样?”
“我、我们不是……”墨渚急得脸都红了,却被雪城制止:“遵命,少爷。”
“嗯,我今天还得去城西谈一笔进货的生意,你们随我一起去吧。”袁嘉顺下床时差点腿软摔在地上,还好被雪城扶住才没真的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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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来,京城内无人不晓袁家大少爷——现在已经是袁老爷的威名。仅仅数年内,他便通过一桩桩生意稳固起自己的地位,一点点将袁家大权从他那老不死的爹手里夺了过来。一众妻妾子眷都对他接权眼红不已,却无可奈何。毕
竟整个袁家现在都靠他这根顶梁柱,即便有些蛀虫打了这根柱子的主义,也早就被他身边那两个神出鬼没的侍女给除去。半个月前公然挑衅袁嘉顺的五少爷,直到现在都无法起床。
阿阳是这周刚被分配来大院打理杂物的小厮。刚听说要来这儿时,他吓得几乎腿软就要跪在地上求饶,可是想到家里还有个等着用钱看病的老母亲,还是咬着牙来了。所幸他来了三天,都还未见到过袁老爷。只远远望见过袁老爷身边的两个侍女在后院池子中央的望月亭里。不需要看到脸,只肖背影,便能看出她俩是怎样风花雪月,翩翩动人的女子。
可是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他看着手里捧着的食盒。方才经过厨房时不慎被人逮住,让他给老爷送饭去。他本想拒绝,可是要是拒绝给老爷送饭的事儿传出去,他就不用干了。
“唉……”阿阳深深叹了口气,站在主屋门口,“老爷,用膳的时间到了。”
没有人回答,阿阳便重复了刚才的话。可是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回应。他想:该不会是老爷出门了吧,那太好了!我可以先回去了,还不会受到处罚!
就在他兴高采烈地往回迈了一步时,却听到屋内传来了男人压抑的呻吟:“呃……等、别……外面有人、嗯啊!”
“没关系……”另一个男人用悦耳阴柔的声音低语,“不会让人看去的……”
天呐!
阿阳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一场活春宫!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他已经二十了。只是他没想到老爷居然好龙阳……而且被索取的那个男人听起来声音粗犷。阿阳只听说过许多达官贵人喜好玩弄如女子般纤细漂亮的男孩儿,随便弄一弄便是水灵灵娇滴滴的,叫起来也像是女人的淫媚,却没想到老爷喜好这种如论怎么听都是铮铮男儿的“男子”。
然而这时另一个男人又说:“宝贝,别乱动……跪好了,才好喂你上下一起吃大鸡巴。”
“呃、嗯……”粗犷声音的主人似乎安静下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后,啪啪肉体拍打的响声伴随着男人抽噎的声音传入阿阳耳朵里。他听着本该阳刚的男人被操得像个低贱的玩物似的,不禁想象起健硕男人被玩得奶头高高肿起,浑身白浊精液模糊了本来清晰的肌肉线条,摇尾乞怜恳求被大肉棒贯穿。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里头那个男人似乎是被操到高潮,大叫了起来:“好爽、呃——不行了不行了,别射进来了……呜呜,我、射我嘴里,求你了呜……”
接着是“啪啪啪”的几声清脆肉响,其中一个男人心情愉悦道:“不行,宝贝哪里有精液吃可不是宝贝自己决定的。”
另一个人接道:“你只需要掰开你的骚屄,张开嘴,瞪着吃精液就
好了。”
“呜呜……!”那人大概是被插进嘴里,再也说不出话来。又是一顿啪啪猛操,伴随着男人慢慢安静下来的呻吟,阿阳知道这场性事是到此结束了。
阿阳站在门口偷听完了这场活春宫,阳具高高翘起,濡湿了裆部的布料。他不禁妄想起来:这么骚的婊子,是不是等老爷玩腻了,我也……
“怎么还不滚?”
身后的门被突然拉开,阿阳吓得差点跪在地上。
一个长相及其俊美的男子倚在门上,一脸懒散餍足地俯视着他。男子阴柔美丽,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若不是他赤裸着上身,阿阳都要以为他是女子。
阿阳跪在地上偷偷打量了他两眼,断定他一定不是下面那个——虽然漂亮,但是他站姿看着不像被压过后的模样。他跪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小的无意冒犯……”
“无意冒犯还偷听那么久,嗯?”另一个年轻男子从后趴在阴柔美人肩上。他长相艳丽,五官是非中原人的深邃,瞳色也较浅。
阿阳顿时懵了,这俩人看着都不像承受方,可这又是老爷的屋子……莫非……
冷汗浸湿了他背上的衣料,一个荒谬的猜测浮上他心头。
“还愣着干什么?等死?”艳丽相貌的男子冲他龇了龇牙,吓得阿阳连忙道谢,连滚带爬地逃了。
“哼,胆小鬼。还敢觊觎我们的宝贝。”墨渚不屑地撇了撇嘴,拾起地上的食盒大咧咧地挑了两片鸡肉扔进嘴里。
“嘘,要是让老爷听到你在床下这么叫他……”雪城犹豫地开口,被墨渚塞了一嘴的烤肉。他不喜油腻,立马皱了眉。
“没事,他都爽晕过去了,哪还有功夫管我叫他什么。”墨渚得意地往后看了看昏倒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赤身裸体,蜜色的肌肤上几乎涂满了淫液精水,看上去亮锃锃的。高挺的乳头被串了珠,大奶上布满了牙印,两腿大敞着,露出满是赤红掌印的臀部。骚逼在两年间被操得烂熟,花蒂上穿着一个环连着一根细细的锁链一直接到乳头上的珠子。后穴也被开发完全,红艳艳的肿肉微微张合着吐出一股股精液。
50
雪城从小就是爷爷带大的。他不知道爷爷叫什么,只知道除了母亲从那个她自己锁上大门的房间里出来时,爷爷才会短暂地离开片刻。然后他就得听母亲似乎永无休止的抱怨和辱骂。当女人尖锐的声音慢慢变得疲软,转变成哭声时,雪城知道她即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爷爷,我做错了什么吗?”雪城拖着被女人打破的腿,坐在沙发上。
爷爷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夫人为了和老爷结婚而生下了你,只要你努力,老爷就会喜欢你。那么夫人也会很高兴的。”
“……可我已经很努力了啊。”雪城低下头,“我考了一百分,我还会画画,我们班上只有我会骑马。爸爸还是不喜欢我吗?”
“你还不够努力,小少爷。”爷爷抬起头,在雪城脑袋上揉了揉,“如果你不再加把劲,那么老爷就会离开你们了。到时候夫人也不会留在这里了。”
“不、不要!”雪城抓住爷爷的手,焦急道,“我会努力的,让爸爸别走,好吗?”
“这爷爷可做不了主……”爷爷面露难色,犹豫后说,“老爷也不是想要离开,这都取决于小少爷你是不是一个值得老爷喜欢的人,不是吗?”
雪城的嘴张合了几下,最终点头道:“嗯,我会的……”

雪城又见到了他的父亲。他带着全国数学比赛的金奖回家后,母亲早早地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他手里的奖牌这才缓和神色。她和颜悦色地抓起雪城的手,带着他一路轻快地来到父亲公司门口。
前台的女士并不想带他们上楼,却在母亲的追问下迫不得已带着他们穿越人群的视线。雪城将脑袋埋在胸前,他不想被看了。
见到父亲时,那个可怖的男人正在和他的秘书调情。他让秘书先走,然后不耐烦地看向母子俩:“怎么来了?”
“亲爱的,小雪、小雪他得了全国什么比赛的奖牌。小雪,快让爸爸看看!”母亲推着雪城如同献祭般来到男人面前。
雪城抗拒地后退了些许,却敌不过母亲的力道。他唯唯诺诺道:“爸爸……你、你看……我拿了第一名,所以你回家陪陪我好不好?”
男人说:“我工作忙,没什么事我就先忙了。”
母亲听他这么说,脸色顿时苍白。她抬起手,巴掌几乎要落在雪城脸上,却在男人不悦的眼神下勉强收手。她拉着雪城像逃一般往门口奔去。
“等等。”男人叫住他们。母亲欣喜地回头,却听到男人问:“你在班级里……交了朋友对不对?叫什么来着……”他说出了雪城在学校唯一的朋友的名字。
不知为何,雪城想起了爷爷来接他回家时,他和那个朋友道别时的光景。
他颤抖着说:“不是……”
“嗯?”
“不是朋友……”雪城扯起一
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