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被窝的张惜云身上带着潮气。
“你又洗澡了？”我问，捏了捏他的手。
“嗯……”张惜云在被子里扭了扭，直到我抱住他才安分下来，“希望你不介意。”
“不介意。”他身上传来我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只是一般人不会一天洗两次澡吧。”
张惜云显然茫然了一会儿：“我不明白。”他停顿了两秒，“这会有什么很严重的后果吗？”
我突然觉得无趣。
“没什么。”我闭上了眼睛，“睡吧。”
“哦……”张惜云答应了。
只是没过多久，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向我补充：“晚安。”
我从睡梦中醒来。
面前是张惜云的脸。他还没醒，眼睛紧闭着，看起来睡得很香。
平心而论，他长得真的挺好看——至少很对我的胃口。他的睫毛很长，他嘴唇的形状很好看，他的灵魂闻起来很香……
不知何时我已经触摸到了张惜云的灵魂。
尝一口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反正过一个月也能长回去。
这样想着，我轻轻地从他的灵魂上咬了一小口下来。
香醇在唇齿间弥漫，被吞咽入腹。我心满意足地回味着刚刚的味道，却发现张惜云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看我。
他的视线与我瞬间对上。而后他钻进被子，紧接着他脱下了我的裤子，用一片温暖湿润包裹住我的下体。本就略微勃起的性器受了刺激，飞快地充血坚硬起来。
张惜云用舌头舔舐着根部，前端被他咽进了喉咙，被紧致的软肉所包裹。
他咽得很深，让我不确定他是否会因此而感到难受。但我不是他，并不清楚他的感受。
而我的感受是——真爽。
我掀开被子，看见张惜云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两腿之间，看起来有些可爱。于是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以示表扬。
“嗯……”张惜云用鼻子轻哼了两声，听起来很开心。
我来回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是抚摸着某种小动物。快感从下体传达至大脑，伴随着温暖、湿润而又柔软的触感，让人无法抑制地想要沉迷。
不断累积的快感最终冲上了云端，我在张惜云的嘴里丢盔卸甲。他张开嘴，给我看他嘴里的精液，又闭上嘴进行吞咽。
“多谢款待。”他说。
我有点无语地看着他。可他好像真的把喝精液当做一件好事……我不理解。
“早饭想吃什么？”我穿上裤子，懒洋洋地从床上下来。
“我吃精液就够了。”他乖巧地回答。
……我感觉我已经快习惯了。
“这个不算，我希望你能吃点正经食物。”我说着，朝厨房走去，“你吃三明治吗？”
他小步跟在我身后，声音很轻：“不……我想吃苹果。”
张惜云，你很会选，一选就选中了我最不喜欢吃的水果。
“我家里没有，一会儿去买吧。”我走进厨房，把面包、芝士和火腿夹在一起，丢进早餐机里。
“嗯。”张惜云站在我身后两步的位置，答应我。
我回头看向他：“你去客厅坐会儿，一会儿我弄完和你一起去超市。对了，记得换身出去穿的衣服。”
“好。”张惜云点点头。
完成出门前的准备工作之后，我和张惜云一起出了门。
目的地是超市。
早上逛超市的人不少，其中至少60％的人都挤在生鲜区。张惜云远远地看着拥挤的人群，皱了皱眉。
“你不喜欢人多吗？”我问。
张惜云轻声应答：“嗯。”
“那我去帮你拿，你在这等我。”我拉着他站到空无一人柱子旁，“你还有什么别的想吃的吗？我一起拿去称。”
张惜云瞥了一眼颜色丰富的水果，说：“我想吃肉棒。”
正常人能产生这种联想吗？
“早上不是才吃过？”我摸了摸他的头发，“那我就随便买点，你回去挑喜欢的吃。”
他沉默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点头表示答应。
在超市差不多把自己接下来一周要吃的食物都买好了，我还特地给张惜云买了两个苹果。
我对苹果一点兴趣也没有，如果不是因为张惜云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买一次苹果。回到家后我拿出一个苹果洗了洗，问张惜云：“要我帮你切块吗？”
“好啊。”他笑着回答我。
不得不说，他笑起来是真的好看。
于是我帮他把苹果削了皮切了块，还插了两根牙签，才放到他的面前：“别客气。”
“谢谢。”张惜云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他用牙签戳了一块苹果送入嘴中，咀嚼两下：“好甜……”
张惜云似乎是真的挺喜欢吃苹果，没一会儿一碗苹果就被他吃了个干净。我拿过碗到厨房随手洗了，又回到客厅坐在
他身边：“要不要再吃一个？”
他摇了摇头：“不了……”
“也好，少吃点，过会儿好吃午饭。”我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十一点过一刻了，“午饭想吃什么？”
张惜云低着头：“我不想吃。”
“你看你，再瘦下去就不好看了。”我伸出手想要戳戳他的腰，总感觉他要是再瘦一点甚至能看见肋骨的形状，却又觉得不该做出这种亲近的动作，只好把手停在半空。
虽然说床都上过了，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张惜云却抓住了我的手：“我会努力的……如果你奖励我的话。”
我只是关心他的身体，为什么他还要找我要奖励？我再一次感到对他的无法理解。
张惜云抓着我的手腕，手指轻轻挠了挠我的掌心，像是在暗示什么。
能暗示什么呢？他脑子里根本就只有做爱。
我抽回了自己的手。
可是我能责怪他吗？那又不是他的错。
我扫兴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了厨房，开始收拾今天购买的食材。
他不在乎自己。他宁愿死去。他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人。那他他妈的有什么资格说想要当我的恋人？
但我不该责怪他。
我深吸了口气，看了看被我收拾得满满当当的冰箱，再看了看袋子里剩下的一个苹果和一盒草莓。我将草莓装进碗里洗了，又端着碗回到了客厅。
“张嘴。”我把碗放在茶几上后，跟张惜云说。
他顺从地张开了嘴，表情还隐含着期待。
去了蒂的草莓被我塞进他的嘴里。他显然有些意外，却任由我的手指和草莓一同进入口腔，还用舌头舔了舔我的指腹。
我俯视着张惜云。属于草莓的红色汁水沾在他的嘴唇上，显得格外诱人。
“脱。”我说。
张惜云很快就脱了个干净。他的下身一片泥泞，前后都湿得一塌糊涂。
“什么时候湿的？”我用脚踩住他的性器。
“早上帮你口交的时候……”他主动把性器顶了顶，让我能够用脚掌踩住整根，“你怎么才操我，屁眼都发骚好久了……”他的语气委屈，带着几分想要撒娇的意图。
张惜云的阴茎在我的脚下彻底坚硬，分泌出对性爱渴望的清液。
我收回了脚：“自己抱着腿，打开。”
他照做了。他掰开自己的双腿，将下半身的生殖器官与排泄器官都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我用手抚摸过他的阴茎，摸了摸他的睾丸，指尖划过会阴到达了菊穴。
大概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的穴口已经张开，隐约可以窥见内里红色的软肉。
我拿起一颗草莓，塞了进去。
“唔……”张惜云意外地哼了声，菊穴已彻底吞没了一颗草莓，却又不满足地再次张开。
于是我又拿起了第二颗，嘴里却藏不住恶意的话：“上面说不想吃，下面的嘴倒是诚实很多嘛。”第二颗草莓很快没入不见，看起来甚至还期待第三颗的进入。
张惜云却一副没有接收到我的恶意的样子：“对不起，骚母狗的屁眼太贪吃了……骚屁眼还想吃大鸡巴……”
我觉得烦躁，阴茎却硬到发疼。
第三颗草莓被塞了进去，然后是第四颗、第五颗。第五颗终究没那么容易被彻底吃下，半个头裸露在外。我脱下裤子，无视掉心底隐约的不安，对着张惜云的菊穴插了进去。
最里面那颗草莓大概已经很深了。张惜云痉挛着抬起上半身，勃起的阴茎也随之射出精液：“不……”他的脸色忽地惨白，猛地改了口，“好深……骚母狗要被干坏……”
大概是刚用冷水洗过的草莓的缘故，他的肠道稍微有些凉。我心里烦躁，抵着张惜云的前列腺干。
他无法承受如此巨量的快感，兴奋到口不择言：“好爽，骚母狗又要被干射了……哈啊……射了……汪、汪汪……”
话语沦落到成为无意义的狗叫。
草莓在碰撞挤压间破裂，交合处流淌出属于草莓的红色的汁液。人类体液的气味与草莓香甜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却更激起了我心中的不满。
张惜云爽到落了泪。我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嘴唇，含住他的喉结吸了吸。他下意识地躲避，下体却不听从他的命令，阴茎射了精，就连菊穴也喷射出大量的透明液体。
破碎成泥的草莓被他肠道的温度带得温热。我又一次地干到深处，在张惜云的体内射了出来。
烦躁的情绪伴随着精液的射出也藏了起来。我慢条斯理地从张惜云体内把性器抽出，俯视着他。
他现在狼狈极了。身上汗液混杂着精液，脸上还带着泪，菊穴里缓缓地往外流淌着红色液体，液体里夹杂着草莓的碎块。
张惜云茫然地看着我，眼神没有焦距。
“张惜云。”我揉了揉他的头发。
“汪……”他有气无力地回答我，瘫在
原地，像是一潭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