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轮到现在的下场。其实最应该感谢的,是你心心念念的亲弟弟
——白扉。”
男人的嘴贴在耳朵边,可是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一只手指夹弄扳开了下面的花唇,来回抚弄耸立起来的花蒂,
而另一只手指,则弯曲,在穴口里浅浅抽插,挖弄。过没一会儿,男人就突然一口咬上了白衣卿左胸膛上挺立的粉红小乳粒,
抬起一只右手,在另一边乳头上揉搓。男人轻咬乳头,
白衣卿激地浑身一颤,仰起头,呼吸急促了起来。
“你的心真狠。为了天下苍生,我们这些徒弟,在你心里可占有一点点的位置??!”陈子狂一口咬了下去,右上角尖锐的牙齿,刺进白衣卿的皮肤,流出了一点血。
白衣卿想说“不,不是的。”可胸口被啃噬的破皮充了血,鼓鼓胀胀像一个哺乳期的妇人。
更甚者,陈子狂的三根粗长的手指,直接插进了他的嫩穴里。
花唇里的蜜肉,纠纠缠缠要把这异物给挤出洞口,但是却无力阻止。只能迎接上去,任由那三根指头,在里面胡作非为。捣穴弄汁,
像一头被生生扒去了外壳的蚌,手指刮弄里面的肉壁,指甲抠着那头小鲍鱼,下面予给予求。
脸上却冰冰冷冷的,像一位高傲坐在上位众人供奉的仙尊。“徒儿找师尊找得好苦,是怕我们报复吗?”
把白衣卿推抵在了身后冰凉的石玉壁之上,
陈子狂一只腿弯曲,膝盖轻而易举就抵开了他的两条腿,抬起来,驾在了肩膀上。
白衣卿咬紧了嘴唇,别过了头,黑色的发丝垂在肩膀上,而身上的衣衫却早就已经被扯坏了。
陈子狂的手指光顾了许久的花穴暴露在了空气中,一吸一吐地咕滋着淫水,
那小花蕊色泽红润,旁边两片花瓣正在轻轻浅浅地开闭,如同冰天雪地里一朵娇而小的可爱初蕊。
陈子狂捏住了他的下巴,把白衣卿从在玉壁上扯了下来,两条又粗又长的铁链子捆束住了他的两只手,另一头则是镶嵌在了石壁上,
脖子上锁着粗大的狗项圈,连接着一条细长的金链子,手腕上和后背上的血迹,干涸流淌在大腿上。白衣卿被迫跪在了地上,即使他的目光对陈子狂充满了瞧不起。
好像在说:“你就只有这点儿手段吗?”
陈子狂叉开了他的两条腿,让他呈八字坐在地上,于是就看见了粉嫩嫩的阳茎饱胀竖立在白衣卿的身前,稀疏的毛发点坠其间,后面则是两瓣肥厚的小花唇,却红艳充血,湿哒哒的往下滴淌着液体,
“看见了吗?白卿仙尊其实是个大骚货。”
白衣卿准备起身,却不料绿色的藤蔓弯弯曲曲地从石壁里钻了出来,缠住了他的小腿。
带着绿色小叶子的圆柱体,黏住了白衣卿的乳头,小的如手指头那么细,柱头扭曲地伸向白衣卿的嘴唇,插进了他的喉咙里,喷射让人变得淫荡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