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当孤傲高洁被人折辱(np,徒弟x师尊,sm,道具,高h,被迫) > 深喉/破处/双龙入洞/人蛇/针刺尿道(彩蛋:神秘黑衣人)
师尊的这副模样,让陈子狂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
扣住了白衣卿的脸,就着藤蔓喷射出的液体,卟叽!把自己的那里插入了喉咙,蛮横不停地进行着抽插。粘稠的白浊液体自顶端分泌渗出,随着陈子狂的动作,被白衣卿全部都吸进了嘴里。
白衣卿浑身颤抖,特别是当下面的小穴同时被带刺的藤蔓给摩擦着的时候,
觉得全身都不对劲了起来。
眼睛中一闪而过地泛出了泪光,纤长浓密的羽睫半垂着,
陈子狂上下起伏,看着这张脸,抚摸着他的脸颊,
淋淋的液体从唇角旁边淌下,
陈一狂抱着他的头,阳根迅速地暴涨,紫色粗壮之物,插进了他的舌头上,深深地压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一抽一嗒地将白浊的液体,射在了他的嘴中,
可陈子狂偏偏不让他好过,把粗茎拔出了嘴,最后的全都悉数射上了白衣卿的眼睛和唇角处。
白衣卿闭着眼,微张着嘴巴,想要避开那白色的酸奶状液体,却无法做到,于是追求把它全部吞到嘴巴里,以避免难受,
于是陈子狂就看到他不停地用唇和舌头去追寻自己的子精,
“真是个大骚货,以后有你吃的。”陈子狂眼中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他命令陈子狂把最后的给他都舔干净。“好好呆在这里,你徒弟总不会让你去送死。”
字字句句都是讽刺。
这时候,
深暗的洞穴外,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少年,手上拿着一块发着光的白玉珠,摩挲着滴水的石壁,一步一步从很深很远的外面缓步而来,皎白的明月珠子照耀在了墙壁上,
反照出了来人的那张脸,温文如玉,皎皎如君子,一身白衣,不齐白衣卿的清冷,而是散发了一种尔雅的气质。
当他看到了白衣卿的那一刻,浑身抖了一下,似乎在震惊,“子狂,你。”
来人正是白衣卿的大徒弟,任凤。
陈子狂恰是白衣卿的三弟子,性格暴躁桀骜,脾气上来了,听不进人的任何话。
白衣卿为眼前的场景而感到羞耻,自己竟然在另一个徒弟面前,为三徒弟口交!
他咳嗽呛了一声,性器从他口中掉了出来,白浊粘稠的液体还沾在他的身上。
嘴巴旁,一些刚刚射出来的,没了白衣卿的桎梏,顺着他漂亮的脖颈曲线缓缓往下滑,落在了胸口,要坠不坠落地悬挂在已经涨红充血的乳粒上面。
汗水,与白精混合在了一起,他凌乱的青丝横在胸前。
泛着情欲的脸,胸膛一起一伏,让人只看上一眼,就性欲大发。
任凤睁大了眼,而后又皱了皱眉,推开了陈子狂,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白衣卿的身上。
“你出去!”
陈子狂还想要说什么,但看着白衣卿脸上的疲态,还是走出了洞穴。
临走之前“哼!”了任凤一下,
明明都是畜牲,还装什么衣冠禽兽?
白衣卿抬起了头,感激地望向了任凤。一双清冷地眸子,沾上了几分动容,
任凤似乎不经意地滑过了他腰间的青丝,白衣卿的黑发从他的手中倾泻而下,落坠在了那瓷白的肌肤上,
称托得他肤色似雪,人如脂玉。
“师尊,你知道五师弟也在吗?”
任凤的唇靠近白衣卿的秀发,似在轻吻,微闭眼睛,目光却在仔细端详着白衣卿那张覆上了一层薄薄汗水的脸,
清冷地面庞此刻却像是被情欲所困,嘴唇十分红艳,
“你,你五师弟不是,”白衣卿望着任凤,一双戴着镣铐的手,拉扯住了他的袖子。
“不是死了吗?”
任凤替他说完了接下来的话:“想想也知道,他当时可是生生被那闭上的界介给削成了两半啊!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他牵起白衣卿的手,轻吻了一下:“所以,当时他最亲你,敬你,爱你,现在也最恨你。”
一字一句就像刀劈斧子般砸进了白衣卿的内心
“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吗?
他说,如果再见到你,一定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打断你的腿,扯掉你的头发,上你。
把你玩剩下了,再把你扔进妓院里,人人都可以免费上。
那些肮脏的下等人的手,也可以随意地触摸上你的肌肤。”
“高兴吗?师尊。”
说完了这些话,白衣卿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这洞穴里常年不见阳光,阴暗且潮湿,浓重的水汽味散发在空气中,还带着上一个人留下的若有若无的腥臭味。
任凤遮着鼻子,皱了皱眉:“师尊。”
他的手,抚摸上了白衣卿的大腿,
等白衣卿反应过来,已经捏住了他的下体,
他闷哼了一声。“五师弟说,若是师尊已有了爱人,并且失贞于他。那么人伦道理,爱人可以代你受部
分刑罚,师尊也不用遭遇千人骑,万人跨的下场。
虽然徒弟耿于当年的事,无法替师尊受刑,但若是师尊同意的话,徒弟可以为您破处,如何?”
任凤一手掐住了白衣卿的泛红肿涨得奶子,一手握住了他的没怎么使用过的粉茎紧致地上下滑动,
很快,
师尊那疏浅的青灰色瞳孔里的眸光就焕然了,他轻轻浅浅地喘着气。
他欺霜赛雪的肩膀上浮着一片薄薄的红,嘴唇也半张着,任凤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白衣卿“啊唔”了两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仁凤,麻,麻烦你了。”
满意地挑出了一个勾人摄魄地微笑,仁凤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白衣卿的涎水,自指角缓缓流下,带得唇边上泛着一层浅浅的水泽。
“那接下来请师尊,多担待一些。”
说完,任风捏紧了紫茎,停止了上下滑动,捏了一个术法,于是一个铜环,立马就箍紧在了顶端之上。
“任,任凤?”白衣卿迷茫地唤。
任凤的唇边绽开了一抹笑,“师尊,徒儿难受。”说着,便抓紧了他的头,将人带到了自己的粗壮之物面前。
扯开了白衣卿衣间的腰带,那脖子上的金项圈被扯得划拉作响,在脖子上那娇嫩的肌肤上摩擦,激起一阵战粒,
白衣卿闷哼了一声,眉头微微蹙起,随后双唇便贴上了一个炙热坚硬的物体
“师尊的唇好舒服。”仁凤仰起了头,呼吸慢慢地粗重,
听见这句话,白衣卿似乎被蛊惑了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深紫色粗长的阳茎耸立在白衣卿的眼前,在任凤胯的中间,朝天怒张,白衣卿终于张开了嘴,上下滑动,饱胀的性器深深地插到了喉咙底部,
任凤脚边的那一颗白玉珠,泛出了柔和地光芒,似乎离开,便会落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任凤从白衣卿完美的脖颈曲线旁边抚了上去,抬起了他的头,用唇和舌堵住了白衣卿的呻吟与呼吸。
与此同时,
他的一双手,往下撩开了白衣卿沉沉下垂的性器,对着它的阴阜轻轻地顶弄。花瓣顿时被揉搓地十分刺激,
“嗯……”一声,按住了仁凤的胳膊,
下体便一缩一紧吐出了清液,中间那一点儿红蒂也更加鲜艳欲滴了起来。
然而没人知道,仁凤的手指甲中散弄着一些让人更加淫荡的药粉,随着手指的上下刺激,
白衣卿的小穴变得更加水意潺潺,甚至有液体,被手指头撑盖满的缝隙中肆意流出,落在地面上,发出嘀嗒嘀嗒的细微声响。
任凤的三指合并,插进了白衣卿吐着蜜花的穴里面,
“师尊,竟然有两个小洞,徒儿好高兴啊!”他凑到了白衣卿的耳边说话,
硕大的龟头抵在了白衣卿的穴口,一双手不停在他乳头上揉搓,当紫茎碰到液体的一瞬间,仁凤便难以自拔地在那两瓣殷红饱满的花唇间浅浅地肏摩,收缩推挤着的那处,是天生就该拿来艹的淫荡女穴,裹着任凤最顶端的地方,这紧密的贴合让他层层舒爽,
“师尊,徒儿要进去了。”
他一个挺进。白衣卿仰起了头,喉咙间裹挟出一声吟嚎。白衣卿的口腔里面有别人的精液的味道,任凤好是皱了一阵眉头,但是细细地进行舔哺之后,却又咂摸出了一丝甜味来。
便按住了白衣卿的脸,兴致勃勃地将这团柔软的两瓣唇卷曲裹挟,直吮吸的白衣卿喘不过气来。
下体,
起初仁凤体恤师尊是初次,只细细地研磨,微微的抽插,直到他觉得开扩了来,两根手指从一摸,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徒儿忍不住了。”
没等白衣卿反应过来,他便将性器猛地一捅,
“任,仁凤。”
白衣卿反过了头来,眸子中盈着一层舒爽痛后的泪意,他红唇还未开启,任凤的手指就抵上了他的嘴唇:
“师尊,唤我的名字真好听。”
说着,
便是狠狠一撞,阳具直插到底了。碾压上甬道深处的娇嫩宫口,将腹部蓄满的汁水,狠狠地挤压榨出来。
白衣卿眼角红魅,泪水涟涟,低低喘息的模样印入抱着他的任凤眼中,
一时间竟然让他止住了呼吸。
却没有注意到黑暗之中,一个蛇生物渐渐地爬了进来。
“你勾引我。”
说罢,任凤又将白衣卿的左腿高高地抬了起来,轻轻地一巴掌打在了白衣卿的臀上,露出了被性器撑满,肏得嫣红流水的肿胀花瓣来。
“可舒服,师尊?”
突然,下身一紧,仁凤险些被白衣卿的淫穴绞得当场泄了出来。他于是知道知道师尊调皮害羞了。
便舔了舔嘴唇,提腰紧胯,把师尊压在了身下,狠狠地连肏了尽百下,师尊顿时就被干得呻吟连连了。
女穴被捣得软
烂淫糜,嫣红的媚肉直往外翻着边,白衣卿在药物的加持作用下,舒爽痛十分,涎水自唇角流出,轻轻地抖着身体。
与此同时,
任凤又揉搓了白衣卿的阳根,上面箍着的铜环又紧致了几分,让白衣卿想射,却射不出来,用指甲抠着他那窄小的尿孔,嘴里面却说着不规矩的话:
“你说您会不会就这样尿出来?”
刚刚说完,
洞穴中却突然发出了锤墙的声响。“谁?”任凤说时迟,那时快,一把用骨头做成的刀就飞了过去。
关源一闪躲,“艹!我要杀了你。”他躲开了任凤的飞刀,朝着两人扑来。
于是白衣卿就看见那蛇覆盖着一身的青黑色的鳞片,
在白玉珠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垂坠在他们面前,随后渐渐地胀大,蛇尾巴幻化出了两只人脚掌、腿,胯骨,最后变化成了一个半身披裹着蛇鳞片的少年,
“关源一?”
来人正是白衣卿的二徒弟,关源一。以妖之体修成人形,虽入门很早,却天性灵智生的迟,所以为人最是单纯,以本性行事。
“你们在干什么?”
他手指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只见任凤的阳茎,自那绽开的花瓣中慢慢地插了进去,又出来,不停地抽插。紧窄的甬道抗拒地排挤着又迎接着那闯入的异物,在仁凤的抽插之下,白衣卿的下体分泌出了淫水,
关源一好奇,用手指沾了一些师尊的液体,把手指含入了口中,
白衣卿看着着一幕,下体更绝刺激,紧缩一下,任凤顿时被夹紧,使劲地压住了他抽插,差点把阳茎都泄出。
“任师兄,好过分!有这么好吃的东西,都不让源一一起尝。”
关源一的手指跟随任凤的紫物,一起插进了白衣卿的内穴中,饶是淫水四溢,冒泡的加入一根手指那么粗的东西,也让白衣卿寸步难行,
疼!
他一双嗔目蹬了关源一一眼。但是任源一却似乎从这手指中得到了乐趣,“师尊,这么淫荡,源一一起来帮师尊摩一摩可好?”
说着,
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白衣卿的细弱嘤咛还没有发出,便全部被关源一含进了嘴里,连呼吸都几乎快要被截断。
任凤掰开了白衣卿的花穴,露出藏在了阴阜中的一点嫣红,
“都被折磨得红肿成了这样,徒弟都还满足不了你,还要勾引师弟来肏师尊吗?”
“不,不是。”
白衣卿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里,仁凤的手指甲掐住了他的紫茎,在马眼上来回摩挲,握着这根淡粉色的膨胀性器,将顶端的圆环往后面拨了拨。
仁凤下面一紧,险些被白衣卿骤然的激动给夹射出来,低头一看,压在下面的白色的衣衫上全沾着师尊泄出来的精水。
“我和源一一起,师尊是不是很激动?”
带着茧子的指腹部,用劲地覆盖在柔嫩的蒂蕊上一阵揉弄,将那充血直直立起来的小尖儿揉搓地更加肿胀。
白衣卿惊叫一声,腰间一酥,鼻息间溢出了哀嚎,浑身哆嗦:
“任,仁凤。我想射。”
他拉扯住了仁凤的衣襟。
穴口更是挛缩着搅紧了在他体内抽送的异物,宫口微微张起,不住地含吸一捣至底的阳具。
然而任凤偏偏不让他射,
白衣卿的身子剧颤,悲鸣从喉咙间散出,他细细地抖着自己的身子,似是想挣扎。
只是手和脚都被银链子给绑缚在洞墙之上,整个人被困锁,于是栓着他形状优美的脖颈,勒得那泛白的皮肉泛开了一圈儿的红晕。
关源一在旁边望着白衣卿双腿大开,浑身晕红,不由地双眼迷离。
仁凤看关源一凑了过来,将白衣卿扳过了半边身子,露出了两瓣雪白的臀丘正对着他:
“师弟一直在这里,莫非也想要肏师尊吗?”
白衣卿听到这句话不由地身体一震,似乎是难以置信导致,
他双目迷茫地望向了关源一,从浓密的睫毛间滚落沾染上了一点儿小泪珠,
“师尊,可以吗?”
关源一的手抚摸上了白衣卿的蜜臀。身下的穴肉不断地收缩,近乎痉挛地吞吃插进来的巨物。
宫口被龟头肏得微微开启,渐渐地淌出了汁液来,填满了滚烫肉壁的缝隙。
“源一,你还太小,很多事不懂。”
白衣卿试图劝解,但是饱满丰润的嘴唇微微张起,被肏得盈着一层湿湿亮亮的水光。
刚才陈子狂射到他嘴上的白浊几乎已经干涸了,粘黏着几根柔软的青丝,挂在脸颊边上。
他轻轻地喘着气,目光涣散…
紫涨的硬物破开了紧致的花肉,却忽然触到一处肥厚的肉壁,中间有一小洞,来回瓮张着吮吸着来人的顶端,阻拦住了阳物的去处。
仁凤的动作一顿,随后笑道:“你还太小,看着我肏师尊就行了!”
说着,当着关源一的面,狠狠地把阳具插入那被干得烂熟的女穴之中,抵着初承雨露的宫口拼命地搅弄。
于是尖锐的酸意自子宫宫口处散开,化作了无数如蚂蚁啃噬一般的酥麻快感。
白衣卿一声惊呼,捂住了被阳根肏得微微凸起的小腹部,鼻尖只余留下了断续的泣音。
仁凤伸出了手指,自那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边游走了一圈,沾上了些被捣弄间磨成了白沫的淫水,混着破身弄出的处子血,剐蹭蹂躏起了塞然耸立的花蒂。
关源一的眸子中逐渐沾染上了一丝欲望,瞳孔也变得通红。
他不过是一个化形没多久的妖人,蛇性本淫荡,过去未曾接触过,便从来未朝那些地方想。
此刻,见到师尊被任凤那根长地性器来回抽插、贯穿直到了底。将他那炙热的肉壁摩擦地鲜艳欲滴。
那硕大的龟头搁着白衣卿薄薄的肉壁推挤摩擦,肏得师尊失去了神志,筋骨全部酥软地躺在仁凤身上,彻底沦落入了一片欲海之中。
他受了蛊惑一般地,低下了头,凑到了任凤和白衣卿交合之处,伸出了鲜红的舌头,在那敏感充血的小珠旁边,轻轻地在那蕊尖上舔了一舔。
他的舌头上还带着一半未消除的倒刺,摩擦着那柔软的嫩肉,湿滑的舌尖在女蒂上转了一圈,随后闭嘴用力地一抿。
关源一用手指勾开后面的菊门。
任凤挑了挑眉,挺胯狠插了下去。将甬道尽头的那处小口肏得不住抽搐,软烂如泥。
关源一也褪下了衣衫,他的身子还未成熟,半边身体仍然覆盖着一层蛇鳞片。那蛇鳞片生得光滑且坚硬,尖锐处倒刺丛生,本来就是蛇变得妖人,所以阳物上也覆盖着这层鳞片。
白衣卿苍白的脸上覆盖着薄红,“源一,你走开。”张着口喘息,身体却是抖着的,他的十根手指头蜷缩着扣进了链孔里,指甲几乎要擦出了血来,
“不可以!”
“仁凤都可以,为什么源一不行?”
说着,
便将下垂的粗长性器,对准了师尊那瓮张着的后穴。他用手指滑过了白衣卿下身高高耸立着的花蒂。
白衣卿盈白的贝齿,死死地咬着水润的下唇,嗓音微哑,眸光涣散:
“源一,不,不要!”
任凤见师尊这欲说还休的淫荡模样,提腰挺胯,就在那软腻的穴肉中冲撞起来,肆意驰骋,抵着被肏开的宫口用力研磨。
关源一也一用劲,挺了进去,紫色的粗茎带着鳞片劈开了后穴这次从未被开发的地方,坚涩难以寸近。
白衣卿尖叫了一声,神志回笼,青灰色的眸子瞪得溜圆,手腕不停地挣扎,喘息中还带着细弱的哭声,他试图从两人身下逃开。
然而任凤却突然加快了速度,关源一在初次插入以后,便也开始了浅浅抽送。任凤叫白衣卿的反应,指腹部剐蹭了一下白衣卿的眼角,
他的眼睛已经泪眼盈盈了,仁凤低下头含咬了一会儿白衣卿那双红肿的双唇,一路吻到了细白的脖颈:
“是源一肏得师尊舒服,还是凤儿呢?”
关源一听到了这句话便加紧抽插,指甲刮着他紧致柔嫩的后穴,直将里面捣得沥沥出汁。
源一的阳具带着鳞片,肏进肠壁的时候不停地排挤,然后当出来的时候,倒刺刮蹭在软肉上,酥酥麻麻,像带了电一样直冲头顶。
鳞片的冰凉和女穴里任凤阳物的炙热,交合在一起。
关源一伸手握住了前方师尊的嫩茎,不停地揉搓,滑下了仁凤箍在上方的铜环,
“师尊射出来可好?”
他紧着上下撸动,白衣卿本就快受不住了,当下一股白浊就要涌上来,
一根骨刺却突然插进了窄小的尿孔里面,原来是关源一的尾巴,尾巴化出了一根小尖,插在其中转了转,
白衣卿惊喘一声,夹紧了下体,关源一下面用力肏着,当拔出来的时候,鳞片全部打开,形成了一个个小凸刺,摩擦在白衣卿的肠壁上,
尾骨针稍稍从上面拔了一点儿出来,白浊涌上,不等白衣卿颤抖着射出来,便又用力地捅了回去。
如同交媾一般,一深一浅地用力肏着那些细小的精孔,耐心地开疆括土,手指和阳茎亦是如影随形,在白衣卿的菊穴中抠挖肏弄。
“师尊,源一也很厉害对不对?”
说着,他指尖引出后穴泌出的清液,蹭在白衣卿的臀丘之上。
任凤的动作更快了起来,关源一也不甘落后,白衣卿的喘息声越发地剧烈。肿胀酥麻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来,让他的脚根肌肉蓦地紧缩,莹润的脚趾痉挛般地蜷缩起来,雪白的脖颈不由地后仰,发出了一声哭叫呻吟。
白衣卿微微抖着身子,半阖半睁着眸子,卷翘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自喉咙深处轱辘了一声,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两人,
自己的两个徒弟,
这是怎样不伦的场景,不行,不能任由这样的情形发展下
去。
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任凤对着他的前端一掐,肏进柱身的尾骨针与仁凤的外力一起作用,腰身一阵酸麻。
被制住的修长双腿在空中抽搐着挣了几下,险些晕了过去。
尾骨针又往里深入了,白衣卿的花穴因内壁颤缩,呼吸骤然急促,性器胀大了数分,但是却因为这骨针深深肏入的原因,泄出不得半身欲望。
他痛苦地呻吟。
泪水沾湿了纤长的眼睫,身体微微弓起,顶端溢流出了点点的清液,哑着嗓子,几乎要化作了呜咽的哭泣。
柔嫩的软肉贪婪地将关源一的性器尽数吞进了体内,湿软的肠肉舒张着卷裹住这闯入的异物。
紧致窄穴内分泌的丰沛汁水将关源一吸得魂飞魄散,
仁凤情不自禁地随意肉壁蠕动的节奏抽出插入,带着一股狠劲儿。
白衣卿的脖子上,还勒着项圈,将周边的皮肤箍出了一层暗红的痕迹。
任凤舔了舔白衣卿沁了一层薄汗的喉结,用手掰开了他滑腻雪白的臀肉,露出了还正在被关源一开括的后穴。
用手指头沾了些花唇里面的淌下的清液,随意地滑出来,再抵在了关源一阳物的旁边,
“这里,徒弟还没有尝过。”
随着关源一紫茎的滑出,下一次,再随着关源一一同地挤进了那处狭窄的缝隙里。
关源一的舌头,低下来,将两瓣早已肿胀的花唇仔细地舔舐了一遍,舌尖抵着外翻的媚肉不住地吮吸,发出了哧溜哧溜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