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诱僧 > 九
路上忽然下起雨来,车行至半山腰既停住,周少华掀开帘子,就听驾车的人喊。
“回二少爷,前头桥让山洪冲了,马车过不去了。”
周少华皱了皱眉,一家人天还没亮就先离开了,提前到了山上。而他与哑巴下午才出发,正巧被拦在这里,虽然听着合理,却莫名觉得不太对劲。
“若是下来走,及时能到?”
“回二少爷,从这到秋山寺,估摸要走到亥时,山上偶有野兽,山路又颠簸,恐怕不好。”
不论是上山还是下山,都无法在天黑前找到休息的去处了。几人商量一阵,终于决定在半山腰的小寺庙内先度过一晚上。
山寺破败,庙内只有一黄衫僧人,疙瘩脸上两只眼睛微微凸起,眉目间不似带有善意。他朝下了马车的几人看时,哑巴吓了一跳,再一看便又只是个慈眉善目的僧人了,他觉得自己这般不太礼貌,从周少华身后走出来拘礼道歉。
那僧人多看他一眼,上下打量,问了一句:“男人?”
三人都是愣住。
驾马车的家仆上前问道:“大师,我等想要去秋山寺祭拜,途径此地,路遇山洪冲了吊桥,希望在此歇上一夜,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僧人漠然道:“只有一间房,随你们的便。”
那僧人独占了一间,还剩一间屋子,似乎常年无人打扫,很是破败。三人挤在这里,外头电闪雷鸣,胆子小的哑巴被周少华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到了半夜里,哑巴听见响动,好像是有人推门。他迷迷糊糊地睁眼,身边的褥子冰冷的,周少华和那马夫也不知哪里去了。
有人点灯靠近了,哑巴还以为是周少华回来,上前两步正要拉他袖子,才发现他这人身形不对。
接着昏星似的灯火,他仰头看过去,是那黄衫僧人木着的一张脸。哑巴退后一步,刚要跑,已经被人抓住。
那僧人勒住他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口鼻,指甲在哑巴脸上扣出血印,脖子好像都要被挤断了。他拼命挣扎,两条腿胡乱在那人身后踢踹,又张嘴死死咬住僧人的手心,终于叫那人恼了,摁着他的头撞向墙角。
“操/你他妈老实点!再动给你脖子扭断!”
胸腔里的气体渐渐被抽干了,眼前一阵发黑,哑巴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
雪落了下来。
一片一片,柔软无声的覆盖在乌黑的窗檐上。
攥着笔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墨水洇湿了一点,比划就断了。他愣了愣,不知该如何继续,遂怯怯地看了旁边的周少朴一眼。
“忘记怎么写了?”
周少朴目光与他相对,温声道:“允许你翻书再瞧一眼,不许走神了。”
哑巴脸红了红,周少朴起身去把卷帘合上,也不看书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写字。被那眸子注视着,哑巴更下不了笔了,紧张得心砰砰直跳,手腕都在发抖,刚看了一眼的字又变成在脑子里乱飞的黑虫,一点也记不得了。
他比手势:不、不会写。
他才放下笔,就被周少朴从身后摁住肩膀,轻轻叹了口气,笑容无奈:“这笔画稍多一些,我带你写吧。”
哑巴一听这话,脸忽然发烫起来。周少朴一说要带他写,便是握着他手一点点来了。
果然,周少朴从后面绕过来,握住他冰凉的手,用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的姿势,带着他的指尖动。
“这里下笔要流畅,不能停顿,下来提钩要轻要快,否则便落了余墨。”
他声音低低的,仿佛不是透过耳朵叫人听见,是浸入了皮肤的雪水,一点点落在心尖。哑巴侧眸偷瞧他一眼,弯了弯唇角。
他一笑,猫瞳也跟着发亮,没了寻常的怯懦苦楚,多出几分天真恣意来。周少朴瞧见了,心里更柔软。
能让哑巴开心其实不多,即使是善意的,他也很难敞开心怀接受,多数时候是警惕畏惧居多。周少朴不去想他过去遭遇些什么,但是也能猜到满是磨难和荆棘。
他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夸道:“写得很好,再练练看?”
受了鼓舞,哑巴眼神认真,神色也端正起来,握着笔杆的模样像是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雄赳赳气昂昂地落下歪歪扭扭的笔触。
冬日里天黑的早,没过一会屋内就暗下来,周少朴点了灯在旁边,看着他神色逐渐从专注到困倦敷衍,轻轻挑了挑眉。
“若是累了,就回屋睡吧。”
哑巴磨磨蹭蹭地放下笔,听见屋外呼呼的风雪声,他想起来自己房间在周宅里最偏僻的北院,又阴又冷,冬日里没有炭火,自己捂在被子里,一整晚手脚都是冰凉的。
若是搁在原先他也受得住,但是周少朴屋里实在暖和,两相对比,难免产生不舍的情绪来。
虽然仍然想留下来,他很敏感地察觉出周少朴眸色有些冷淡,似乎并不愿意自己逗留。
周少朴送他出屋,转动着轮椅到门口,哑巴被风吹的一
哆嗦,裹了裹衣服往外走去。
新落的雪很是松软,踩上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哑巴抱着胳膊小心翼翼往回走,忽然听到身后砰的一声闷响。
他一回头,周少朴自轮椅上跌坐下来,身体反弓起来,四肢痉挛抽搐,一只眼球上翻,面色铁青地剧烈喘气,活像个怪物一样。
哑巴惊得退后一步跌坐在雪地里,才意识到周少朴是犯病了,他想喊下人去叫大夫来救他,但到处也看不见人。
想到大少爷先前温柔的眼睛,他冷静下来,大着胆子靠近周少朴。眼见周少朴面色越来越差,他终于软着手过去捂住他不断抽气的口鼻。
周少朴涎水从嘴里淌了哑巴一手,滴滴答答地顺着指缝往下流,狼狈地蜷缩在地上,过了好久他面色才逐渐缓和下来,好像又成了那个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大少爷。
哑巴将他扶上轮椅,周少朴的眸色暗淡,盯着他湿漉漉的掌心好一会,才叹了口气。
“伸手。”
抓住哑巴递来的手,周少朴从腰间抽出帕子,沿着指尖一点点擦拭干净。
“抱歉……今晚你能留在这里吗?”
哑巴记起来,从那个冬夜以后,他就再没睡过自己那个阴暗潮湿的小屋了。周少朴的身体温凉的,两个体温都偏低的人抱在一起,相依偎着度过了难熬的冬夜。周少朴发过几次病,都不算严重,有次他见人指尖微微抽搐,以为又要发病,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捂周少朴的口鼻时,却被周少朴舌尖舔了一下。
做出这番举动,两人俱是一愣,哑巴只是不解,周少朴却面颊发红,喃喃道歉。
他的手指纤长如玉,透出皮下淡青的血管,湖笔握在掌中,另一手挽着月白的宽袖。
蘸墨、运笔。
每一道都像是画。
写下的,是倌倌二字。
“可记住了……”搁笔的时候,周少朴偏头去看坐在他旁边的哑巴,才发现少年已经撑着脸颊睡着了,他顿时有些哑然失笑。
方才一月前,哑巴在他面前,仍然战战兢兢,像个被欺负怕了的小野猫,如今却敢当着他的面偷懒打鼾了。
周少朴弯下腰,凑近了去看他。
养了几个月,哑巴脸上终于有些肉了,白嫩嫩的一团,鼻头随着呼吸扇动,红润的唇也略略张开一点,露出小小的兔牙来。
他莫名的感觉手痒,作恶地伸出手戳了戳脸颊上的软肉,哑巴眉头一皱,不满地偏过头躲他,眼睛却还没睁开。
逗弄了一会,眼见着要把人折腾醒了,周少朴才收回手。哑巴白天瞌睡连连,实际上是因着自己夜里头犯病,为了照顾自己才如此。他心里知道缘由,却又不给对方安心歇息,还如此戏耍别人,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周少朴一时感到羞赧,耳根也染上燥热。
伸出右手,想要将人抱回床上歇着,却因为左边几乎偏瘫的下肢无法挪动,差点将人摔了,倘若不是用右腿支撑着,已经将哑巴脑袋磕在桌角了。
哑巴这才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眼。
他比划了问道:怎么了?
周少朴脸白得像纸一样,眼睛也晦暗生涩,好像一瞬间被抽干了生气,看着让人心悸。他放开了哑巴,轻轻摇了摇头,弯起嘴角。
“无事,你要是困了,就去床上睡吧。”
他能做什么呢?
他什么也做不了,上天就是如此不公,明明同样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就连容貌也如此相似,偏偏他是个连正常行走都不能的废物。
哑巴打了个寒噤,察觉出周少朴情绪不对来,他有些着急,还以为是周少朴生气自己偷懒打盹,拽了拽对方的袖子。
手指比划着:不睡了,学写字。
周少朴在他眼里又看到一点怯意,知道自己吓到哑巴了,只得尽力做出温和的笑容。
“早些休息吧,我也累了。”
哑巴迟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敲了敲窗户,丫鬟便送来热水,伺候周少朴洗漱、再铺好床褥。
周少朴不习惯别人伺候,除了发病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强撑着去做。但自打哑巴搬进他的屋子住以后,也许是为了献殷勤,也许是为了填上这份来之不易的优待,哑巴总是抢着去做这些事。
忙活完了,他才站起身,推着周少朴的轮椅将他移到床边,扶着周少朴躺下。
两个人睡在一起,便是真的单纯盖着棉被睡觉。一个是不知人事,一个是无法做什么。相背而眠就罢了,哑巴又很拘谨,总是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紧贴着有些凉的墙面,两人中间的棉被就被撑开很大一个空隙,嗖嗖的钻凉风。
外头呼呼的风雪。
周少朴先翻过身的,哑巴便睁眼,紧张地比划。
怎么了?
看出他眼里的担忧,周少朴眉眼微弯:“无事,中间漏风,你贴近些好么?”
哑巴惶恐,眸光闪闪地瞧他一眼,又轻飘飘躲过去,这才挪动身体靠近了周少朴

两个人相对着,几乎抱在了一起,不仅体温交融,合着苦涩药味气息也慢慢交缠在一块,好像再呼吸时,便觉得甜了一些。
如此,似乎比一个人睡冷榻好眠些。
屋内安静,只有床头一根昏暗的蜡烛燃烧,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
正昏昏欲睡之时,周少朴忽然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耳语。
“怎么成这样了呢?”
哑巴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的嗓子。”他补充道:“怎么说不出话的?”
哑巴想了想,伸出手比划:不知道,弟弟妹妹都可以,只有我不会说话。
“难过吗?”
哑巴点头,又摇头。
现在还好。他说,已经习惯了。
周少朴哑然。这世界上大抵是有许多人和许多不幸和苦难的,起码自己从小锦衣玉食,这样的破败身子也能养到如今,然而哑巴却是饥一顿饱一顿,辗转被卖到他这里的。
苦难总是常态。
他忽然将人搂进怀里,手贴着哑巴消瘦的脊背一下一下轻拍,喃喃道。
“不会说话也无事,那没什么奇怪的,有人不会走路,有人眼睛看不见,还有人痴痴傻傻,哭和笑都弄不明白……天下哪有什么正常人呢。”
哑巴忽然抬头望他,两只猫瞳湿漉漉的,脸颊上都是绯红。
——
起先是砰的一声巨响,听到男人的哀嚎,跟着便是抽打皮肉的声音,求饶和怒骂像是烧开的热水,沸腾地往脑子里钻。
“你这歹人,居然敢冒充佛家子弟,还妄想绑走我家夫人做人质!不识好歹!”
外头下雨了。
沉沉的乌云遮蔽了星月,只剩微弱的幽光从窗外透进来。破败的禅房在呼啸的狂风中被击打得噼啪作响,昏睡过去的人蹙紧了眉头,忽然像是忍耐不住似的张开了嘴呼呼喘气。
他正被穿着僧衣的人抱在怀里。
方才入秋,这样的雨夜禅房里应该是有些潮湿闷热,但哑巴感受到的是刺骨的阴冷潮湿。唯有那坏色袈裟有些粗糙的衣料在腰腹间摩擦,在身体内带起潮热的躁动。
那僧人微凉的指尖好像不经意地从腰窝边划过,羽毛挠过般的激起皮肤上的鸡皮疙瘩。
原本星星之火的热度,似乎被挑开,噌得一下燃遍了全身。
哑巴身体开始发烫,脸更是烧得厉害,不由贴上冰凉的墙面,发干的喉咙吐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他挣扎着想要看清僧人的面容,却好像被禅房外漫天的雨和哗啦声捂住眼睛和耳朵,无助地在身后人阴凉的怀抱里轻轻挣扎。
——他动弹不得,手上脚上都抽不出一丝力气了。
僧人从背后搂住他,双手从衬衣的下端摸索着探了进去,反复在腹间的软肉上抚摸轻柔,又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慢条斯理地舔吮起哑巴后颈的皮肤。
哑巴浑身滚烫,便越加依赖起身后算得上清凉的温度,浑然不觉地在紧密的怀抱里发出轻声喟叹。
他眉头开始舒展,在不安的紧张情绪中隐隐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在腰线间反复流连得手终于满足般向上探去,掐紧了乳尖,突然尖锐的痛楚,方才让沉溺在温水一样的情潮里的少年恢复一丝清明。
同一时刻,饱蘸墨色的层云被闪电劈开,将禅房绘以苍白。供奉于前的金刚佛像怒目而视,竟显出几分惊悚来。
哑巴就是在这佛祖的怒视下,渐渐恢复意识的。他惊得往后瑟缩身子,撞入一人怀里,入目便是木兰的坏色袈裟。
脖颈刚好硌在那人肩膀上,剧痛提醒了还有些茫然的哑巴,他被那凶恶僧人拖到了此处,差点掐死,如今醒来,居然还在这恶僧怀中。
“还没死……”仍是那僧人的声音,低哑粗粝,似乎包含着不满和失望。
哑巴没分清这不满从何而来,他只觉得背后紧贴的身体冰冷坚硬,不似活物。惊恐让他无法去理解这里头不寻常的地方,瞪大了眼瞳。在他面前,就在他面前,在门口站着的车夫和周少华,都未曾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冰冷的手指在微温汗湿的皮肤上摩挲,很快解开衣物,一手探向下,握住了哑巴半勃的性/器。
根根骨节分明地手指将滚烫得欲/望密切的贴合,随着手指缓慢有力的套弄,哑巴哆嗦着大口喘息,湿漉漉地鼻音渗出甜美的滋味。
“明天天一亮,警察局的来人,少爷可不能将他打死了,到时候又是麻烦。”
“知道了!”那人重重地锤了一下门板,像是恨极,“早知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该捆起来打断手脚。”
前端脆弱的小孔被冰凉的指尖扣弄,哑巴抖得厉害,头皮发麻。他能感觉到能听到车夫正与周少华窃窃私语,僧人还在跟耳边他搭话,身体却好像陷入一片冰凉的泥潭,被紧紧困在里面,压迫的快要无法呼吸。
处在自己被陌生僧人欺辱,却仍然被玩弄得颤抖不已的情况下,快感无法抑制地一
波/波往身下涌动,哑巴艰难地摇了摇头。只差临门一脚就要射了出来。
那只手却忽然离开了,慢慢转移到身后,隔着夏衣的布料揉弄他的臀肉。两片臀瓣被搓/揉得火辣辣地发痛,前端还吊在高/潮的门口,欲射不射地叫人难耐。这时候却开始觉得肠肉隐隐约约泛起湿意。
“都湿了。”低哑冰冷的声音落在他耳后,指尖从穴/口挑出一丝黏糊糊的液体。
好奇怪……
他仰着脖子,挺腰向前躲那双手/淫靡的动作,却被压着腹部撞向挺动的硬物。
穴/口被指尖轻轻骚刮,在微弱的风中颤抖。
一股隐秘而难言的欲/望驱使着哑巴焦灼的思想。他好像听到僧人在他耳边轻笑,在后颈敏感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阴冷濡湿的吻。最后像是逗弄够了,手指才慢慢插进了濡湿的股间。
“呜……”他睫毛都在发颤,那处像是期待了许久,不由自主地咬紧了探进去的手指。
内里的黏膜开始被搔刮抚摸,不断挑弄着震颤的情/欲,在听到自己反复急促的呼吸以后,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作恶般的戳弄。在敏感的软肉被顶着玩弄时,他身子猛然弹动一下,脚趾撞在桌脚,桌上的油灯晃动,发出咕隆一声。
“你抖得好厉害……你想让他听见么,他听见了,就会救你么?”轻轻的声音,恶劣地挑拨着哑巴的神经,让他更加恐惧地蜷紧身子,被僧人的袈裟裹在怀中。
意识昏沉,哑巴看见前方的周少华回过头,瞧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他到底……
没有过多的时间叫他多想了。
那根一直在臀肉暧昧戳弄的硬物忽然抵在蠕动的穴/口,一口气顶了进来。
“啊呜——”他猛地张开嘴,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嘶鸣,骤然被破开肠肉深深挺进,黏膜发出撕裂的痛楚。
周少华终于被他引来,匆匆几步感到他面前,蜷缩在被子里的少年身子微微发颤,额头上也全是冷汗。
“这是怎么了?”
“许是魇着了?”车夫也走近了打量,看了一会。
周少朴手背触碰他的额头,稍稍有点热,但也不算太高,他喊道:“是么,看着好像有些热了,是不是被子太厚了。”
插入肠肉深处的异物开始缓慢抽出,在将要完全拔出的时候又缓缓顶入。过慢的抽送节奏,让大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被肆意侵犯的羞耻感。
那双手将要掀开被子,哑巴不明白,为什么没人看见正搂着他的僧人。那僧人还在他身后低笑:“你要叫他掀开看么?”
不要、不是……我……
哑巴两腿发软,浑身直抖地睁开自己的水红的猫瞳:“别……我……我冷……”
也不知是在让体内作乱地异物别动,还是在让靠近他的周少华离远些。
“二少爷,别。”即将处在崩溃地边缘的时候,听见后边车夫说话。
“我看夫人估计是晚上被吓到了,又受了些风寒,现在正烧着呢!”
“……是么?”周少华伸出去的手又收回,落在他耳边汗湿的发上,“那现在怎么办,下山找大夫?”
“那桥和山路都被冲毁了,又是半夜,哪里找得到大夫,夫人烧得不厉害,拿湿毛巾沾些冷水,降降热就好了。”
“嗯。”
两人的声音渐远,脚步声也离开。
“倌倌……”
哑巴睁开水光湛然的眼,透过迷蒙的水雾看见了周少朴的脸,他想喊大少爷,可是一张嘴,便想起来那人已经死了多时了。
现在这个,是二少爷么?那恶僧又哪里去了?他想不明白,可是对着那双净水一样温和的眼睛,竟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了,倌倌?”
哑巴昏沉的意志,无法辨别出他的语气,到底是关心还是恶意玩弄。
他委屈地眨了眨眼,手指比划着控诉那恶僧的行径,扒拉开自己的衣襟,叫他看脖子上的伤痕,面前不知是谁的男人就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哑巴就像只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腹,脑袋蹭着他的掌心哼唧唧地撒娇。
被有着熟悉的味道和面孔抱在怀里,似乎找回了一丝安全感,可是那在身后不断侵犯的异物没有消失,仍然以一种缓慢磨人的节奏操弄可怜的后/穴。他浑身烧得滚烫,不住地蜷起手指,伴随着又慢又缓的节奏,前端开始分泌出液体,洇湿了衣料前的一片,顶在前面那人腰腹间轻蹭。
“倌倌。”那人垂下头拍着他的背,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话。
“你……是硬了吗?”
他那种单纯又疑惑的语气,让哑巴更加羞耻地想要摇头,这场无法发泄的折磨开始变得难熬起来。
“要我帮你么……”
他说着,手轻轻探向哑巴挺动的硬物开始撸动。而后方那个冰冷的异物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加快节奏,冰冷的手按着他的腰狠狠肏了进去。
前后双重的折磨和刺激,哑巴死死扣紧了自己的掌心,才勉强不发出丢人的呻吟,肠肉也开始蠕动的更加厉害。
“少爷、”不堪承受如此难堪的状态,他开始向面前的人的人求救,颤抖的手指比划着破碎的手势:“我、好奇怪……”
“这没什么奇怪的,倌倌,只是你长大了而已,大家都会这样。”
熟悉的话,好像很久以前大少爷还活着的时候,他也听过。
周少华逼着他吃了一堆滋补身体的奇怪东西,晚上就开始流鼻血,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烫。
尤其练字时,周少朴盯着他,往日那清淡温和的视线像是成了火,从指尖一路沿着皮肤往上烧。
“又走神。”轻声责怪的话语,伴随而来的是轮椅向自己挪动的声音。
他不能让周少朴过来——出现在脑子里的第一反应,便是逃走。
墨水对着笔杆的掉落重重地点在宣纸上,抬脚的那一刻,他忽然大喘了一口气,向前跌去,猛然扑进了周少朴的身上。
脸与脸相贴,呼吸跟着交缠,这样跌落的姿势,正巧让他下/身不安分的小东西蹭到了周少朴已经偏瘫,几乎失去知觉的左边身子。
可是那一瞬间,周少朴微微放大了瞳孔,敏感地察觉到了少年的变化。
“你……是硬了么?”
在察觉哑巴的羞窘不堪后,他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倌倌长大了。”
“我帮你罢……”
“呜——”又被摁着腰一下深入,随后的每一次进入都更加激烈,顶在敏感的肠肉里反复研磨戳弄。
被发狠地操弄,腰整个软下去,周少朴将他整个人环抱住,他安抚着颤抖的哑巴:“出来就好了,没事的,没事的……”
前端蓦地被握紧了大力套弄,他瞪大满是水光的眼睛,颤抖着射了出去。
熬人的折磨终于结束,那一直在身后作乱的异物瞬间消失不见,只有肠肉还残留着被扩张到极致的撕裂感。
哑巴迷糊地靠着身前那人的肩膀睡着了,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幻觉。
他好像是做了一次令人羞耻地春/梦。直到第二天早上晨曦落在眼睑上,他才一身冷汗地清醒过来。
臀/部没有奇怪的感觉,身上也是一片清爽。除了前面他自己射出的白液,好像真的只是做梦。周少华隔着被子搂着他,睡得正香,他脸上有些许伤痕,不知是什么时候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