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诱僧 > 八 晨起抱在怀里欺负 马车上指尖捣乱
(十)整个人是恍惚的,他原来只是哑巴。现在好像瞎了,也聋了。四处静悄悄地,又是一片漆黑。
动也动不得,身子僵冷得好像才从雪地里捞出来。旁边挨着个人,但也是冰冷的,他一时以为自己也成了尸体。
哑巴就这么在棺材里躺了一整夜,狭小逼仄的空间,氧气成了珍贵的消耗品,他越来越喘不过气。
有人走近了这里,脚步声来回交替。“噔”的一声巨响之后,整个空间跟着震动,一根,两根,那棺钉深入内里。彼时,意识昏沉的哑巴还没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又是何境地。
“躲钉——”那一声以后,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若是不逃开,就要在这棺材里,生生被那根镇魂钉扎穿了。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他晃动身子,朝着棺材边狠狠撞过去。半个身子麻痹起来,他一双手死命地挠着棺材板,指甲和木板相接发出的声音令人牙酸。
棺材终于破开,透过渗入的亮光,钻进来新鲜的空气,他仰头去看,周少华满是汗水和惊讶的眼睛就印进来。
“我救你!别动!”
他无声地喊了一句,哑巴看懂了,便盯着那斧头银白的刃自上而下劈过来,将禁锢着自己的棺木劈成两半——
直到贴近周少华身上滚烫的温度时候,他才有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哑巴本就胆小,这次更是被吓破了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清自己是如何进了这棺材里的。被周老爷逼问几次,便又是一副要崩溃的样子。
周少华不耐他爹的态度,挤进两人之间,将周老爷的视线隔开。
他手伸过来,哑巴就抓住袖子,半边身子都靠过来,就要钻进周少华怀里了。
当着这些下人的面,周少华有些脸热。虽然因为些原因哑巴已经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可毕竟几天前,他还是自己的嫂嫂。
只是哑巴精神状态不好,周少华手覆在哑巴发颤的手背上,终究还是没把人扒开。
他叫人送了饭菜进来,便端起碗,作势要喂哑巴,便看到哑巴愣愣地缩了缩脖子。
“张嘴!”周少华出口就是呵斥,总这样暴躁。
哑巴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没放开捏住他袖子的手,点头凑过去。
周少华不是个细心的人,起先总是磕到对方的牙齿,偶尔还会把人给烫着。喂得哑巴泪眼汪汪地看他,却还梗住脖子不松开勺子。
磕磕绊绊地吃了这顿饭,他才满意地放过对方。
哑巴躺下了,周少华看着他,欲言又止。
“过几天等你出院了,回周家,父亲可能要补个礼。”他顿了顿,解释道:“你与我成亲的简礼。”
兄死弟继,此等不符合伦理的事情,只有最偏僻穷苦的地方才会这么干。饶是周少华心中对那些礼仪纲常并不很在乎,也觉得耳热得慌。
“我不是要逼你嫁给我的意思……只是,只是因为前些日子出了事,为了躲过警局,才出此下策。你若是不愿,成亲之前,我会放你离开周家的。”
他本可以拒绝的,或许是心里带着点期颐,偏过头去没有面对哑巴,只透过余光观察对方的反应。
哑巴根本想不清楚这些关节,他原来也并不是很想离开周家。再加上昨天被关在棺材里差点闷死的事,高烧未退,此刻精神状态也很差,尤其极度依赖救他出来的周少华。听到周少华让他离开,就慌了神,连忙起身拉他袖子,一个劲摇头。
他用手语比划:不离开。
相处时间久了,周少华也约摸能从他比划的动作里才出点意思,只是还不肯定。
“你若是现在不走,以后便真的留在周府里做二太太了,想逃也没机会了。”
周少华捏住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看他。他明白自己是卑鄙,是趁虚而入,利用哑巴的胆小,可他顾不得什么了。
看到哑巴点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周少华却觉得心悸得厉害,像是做了极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他目光变得幽深沉寂,屋子窗棱微开,模糊的光影落在周少华眉目间,那双同他大哥一样的桃花眼里少了戾气以后,居然同周少朴神似起来。
哑巴鬼使神差地感到惧意,可又无法控制地点了点头,脸颊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周少华目光追随他的动作,喉结跟着上下滚动,片刻后,他又问。
“哑巴,你当真要与我成亲么?”
他问这话,已站在波浪滔天的海岸,望着还一无所知的哑巴,妄图守住那岌岌可危的伦理边缘。
烧得糊里糊涂的哑巴哪里看得明白周少华眼中的警告,反而将他抱紧了,整个人钻进他怀里。他还当是周少朴在的时候,习惯性的撒娇。
周少华却不是周少朴了,他将人下巴抬起来,对着那迷蒙着烟色的猫瞳看了一眼,轻轻骂了句:“由不得你后悔了。”
然后便垂下头,试探地亲了亲额头,将湿漉漉的鼻息喷薄在哑巴半敛的眼睫上,顺着鼻尖向下,终于如愿以偿地落在红润
的唇上。
哑巴迷糊地烧着,不觉得这有什么,周少华气息却急促起来,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挤进唇瓣中,又舔又咬。他想起灵堂前荒诞放纵的一晚,情迷意乱时两人吻得狂放。
他同自己的嫂嫂,自己最为尊敬的大哥的妻子拜堂,就连洞房也是自己替代。将哑巴按在冰冷的棺木上,拉开腿儿侵犯了。干了如此离经叛道之事,反倒让愧疚激起兴奋。
屋内温度攀升,许久后,耳语厮磨的两人才分开唇舌,只留下急促地喘气。
“等你退烧出院,就与我成亲,你听懂了么?”
他又将方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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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过了大半,秋意渐渐浓郁起来
秀秀在外头候了好久,前厅来人一催再催,从天蒙蒙亮她就来叫人,如今日头已上三杆了,二少爷还没出来。
再不走,天黑前就赶不到秋山寺了。
她早前敲门,明明听见两人穿衣起身了,结果又是一阵含含糊糊的喘息,不过一会,便是肉/体交织的响动。
周少华触手摸上去,哑巴一身白嫩嫩的皮肉,都是在周府好吃好喝养出来的。刚进来那半年,但凡是有自己在的时候,没有不逼哑巴多吃的。
他一想到这身皮肉有自己的功劳,便觉得更加爱不释手,呼吸也急促起来。原本是替迷糊还没睡醒的哑巴穿衣的,目光顺下,半掩的衣襟里乳尖袒露在风里,连同身下软塌塌的性/器也叫人收入眼底。
他顿时喉头一紧,放纵自己的欲/望又挺跨将人压了下去。
起先还是把人当嫂嫂尊敬的,不过成亲过礼没几天,他就有些色/欲熏心了。最开始还安安分分,两人只同床,中间还隔着不少距离。只是哑巴自打从棺木里逃出来,就粘他粘得紧,经常很没安全感的样子。两个人抱在一块,在湿漉漉热乎乎的夏夜,便没能控制住走向。
何况周少华私心里,本就是想着那些心思的。
哑巴并不懂得拒绝,被他缠了一晚上,又捏住脆弱处,还只委委屈屈地红着眼睛,攥紧了他的头发不敢挣扎。
他那处尚且红肿的入口被周少华灼烫的性/器抵住,便传来丝丝痛痒,哑巴夹紧了屁股,眼睛里也透露出不安地哀求。
周少华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语:“就只一会,嗯?”
他大手覆在哑巴勃/起的阳/物上套弄,不消片刻就将哑巴弄软了腰,半阖着猫瞳小声叫唤,因为发不出有含义的音节,听得还真像是小猫发了情的爱语,勾人得紧。哑巴胡乱点头,微微分开了双腿,任由他作乱了。
默许和迎合的动作,更让周少华心里悸动不已。
“嫂嫂张着腿给小叔子看什么,还要不要脸了?”
他特特把这嫂嫂两个字眼咬得极重,发泄一般地呵斥他。要恶意激起哑巴混沌的脑子里掩埋的羞耻心,仿佛这般就能将自己独一份的背德沦丧,平摊给两个人承受似的。
这幅样子像极了饿坏的猛兽,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硕大的顶端在股间顶弄几下,便扣着哑巴的腰,将微微张合的穴/口肏到底。
初秋早上,本还是有些凉爽的,周少华额上却出了层薄汗,饱含欲/望地喘着粗气。昨晚做过了,因而方才便没怎么开拓,显然是有些急躁了。
里头干涩的厉害,隐隐又有初次做/爱是撕裂的感觉,哑巴冷汗从额头上滚下来,睫毛颤得厉害。他越是紧张,周少华动作得越是困难,因而双方一时有些僵持不下了。
“别咬太紧了。”周少华亲他耳朵,低头去碰他唇瓣,将他胸口挺立的乳珠用手指好生伺候着。这算是个相当敏感的地方,哑巴不是女人,但是胸口的乳肉拢起来也有小小一团,轻轻揉搓两下便红肿了。
哑巴腰肢发软,被他的动作弄得站不住了,微微撅起的臀肉跟着好似迎合一般摆动着。内里也软和起来,肠肉贪馋地吞吃着侵犯自己的物什,渐渐有了水声。
在这糊里糊涂的情事里尝到滋味了,他也不那么抵触,情迷意乱地勾住周少华的脖子,在他肩头小声哼唧。叔嫂敦伦的背德情事,终究不是周少华一个人爽快的。他就是败坏人伦纲常,也要为自己寻个被勾/引的借口来。
“明明你也很喜欢吧,咬得这么紧。”周少华将他两条腿拉得很开,大腿根肌肉生疼,性/器大开大合地进出,直撞得雪白的臀肉红肿一片。
大概是因为昨晚上做得多了,没缓过来。哑巴没几下就爽得要射,他轻轻咬了周少华肩头,被顶弄得身体来回耸动,呜咽的哭腔从喉咙里泄露出来,肠肉跟着一阵痉挛。
哑巴昂起头,透过被泪水朦胧的视线,能见到周少华滴汗的脸,处在情/欲之中,他和大少爷太像了。但那根东西滚烫的在自己肚子搅合,好像要把自己捅坏了,但又仔仔细细碾弄在肉壁敏感的地方,带起酥麻之意。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混混沌沌地痴缠着自己。
“啊。。呜啊……”他嘴里发出奇
怪的声音,哑巴不能理解,拼命想要咬牙堵住,却被周少华用指头抵着唇肉,撬开牙冠。
“嫂嫂……叫出声来好不好。”
哑巴一边喘气,一边流眼泪,低低哀叫着,却并不想听见自己的声音。
他说不出来有含义的话,以前每次尝试发出声音,吐出来都是混乱的音节,娘亲怕让爹爹听见,那双干惯了农活粗糙的手捂在他的口鼻上,一丝氧气都不叫他呼进去。
终于有次他差点被娘亲捂死,哭叫着拽住爹爹的裤脚,向来疼爱他的爹爹表情先是惊讶,接着暴怒,他一巴掌甩到哑巴脸上,哑巴被揍得头昏脑涨,接着就在满世界血色里看见爹爹高举拳头冲向娘亲。
“生了个不会说话的废物!还给老子装!”
“废物”——是说自己吗?
很快妹妹和弟弟都出生了,他们都很聪明,一两岁的时候就可以喊爹爹,喊娘亲。
哑巴比他们大三岁,吃饭的时候妹妹弟弟围着娘亲要肉吃,他躲在一边,背过身去,伸手扣自己的嗓子,又干又痛。
为什么叫不出来呢?
他哭得厉害,眼泪将周少华背部打湿了一片。
“怎么哭这么厉害?”周少华停下动作,下意识以为自己过于粗暴伤了他,检查了一下却没什么异常。
他问哑巴怎么了,哑巴冲他摇头,手上比划着,但周少华没学过哑语,看了半天也是白着急,最后只好把人抱在怀里哄。
哑巴的泪腺实在过于发达了,周少华没有办法,外头丫头又在催。他看着人红肿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模样,反而更加禽兽地喉咙一紧。
末了抓住哑巴一双手,覆在自己性/器上:“马上就好,你别哭了。”
哑巴一双皮肉细嫩的手被他摁在青筋虬结的鸡/巴上,他低头看到那方才还在自己身体里肏干的孽根,就被吓得一缩,怯生生地想要收回手。
却不知道,周少华最爱欺负时他眼睛里露出的胆怯神色,凌虐欲又起,好在尚且顾念他苦得可怜,只抓着手好生伺候了自己一番,这才抵着哑巴柔软的小腹射了出来。
两人身上皆是黏糊糊的,热汗打湿了衣衫。他顾不得什么,随意将身上的精水擦了擦,便给人换上衣服。
出门时哑巴尚且站不稳,他也不管丫鬟那古怪的眼神,直接将人抱上了马车。
山路颠簸,哑巴坐在他腿上,穴眼里粘稠的地方还没清理干净。在马车上下震动间,由着衣物粗粝的摩擦,又开始逐渐分泌出湿漉漉的液体来。哑巴愣住,生怕自己将周少朴的衣服打湿。
他有些难堪地在周少华里挣扎,示意自己想起来。
“你要坐一边么?”
哑巴点头。
周少华心道一声好吧,他也晓得自己一大早就折腾人,耽误了上山的时辰不好,倒也说不出什么认错的话来,吩咐外面拿了软垫进来搁在一边。
哑巴向他道谢,扭身正想要坐下,忽然觉得穴眼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抵着入口刺了一下。他惊叫一声,还以为是周少华做弄他,回头发现周少华也疑惑地看向自己。
“嫂嫂怎么了?”
股间奇怪的触感又消失了,与之相对的,是从穴眼渗出的湿漉漉的液体,正缓缓顺着腿心往下淌。
哑巴微微一愣,耳根整个烧起来,猛地坐在软垫上,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假期的最后一口饭饭哦弟弟和哑巴doi哥哥也要吃醋捣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