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乘务员带到了餐车，齐小白已被折磨得手脚酸软，神智模糊。直到被按进冰冷坚硬的座位上，他才猛的回过神。
此时，乘务员正把一瓶饮料摆在他面前。
“您感觉还好吗？低血糖的话，喝一点甜味饮品比较好。”乘务员的动作温柔又体贴，俊美无匹的脸孔完整展露在齐小白眼前。如此美貌暴击，却令他微微发颤。
手里被塞了一大瓶饮料，那份来自陌生人的关心令齐小白越发心虚。
不应该拒绝的，他会伤心吧。是久违的善意呢。
可是。
齐小白放在餐桌下的手偷偷摸了摸小腹。
满肚子都是尿，膀胱被撑的满满的，再喝饮料的话，真的会失禁吧。
看着乘务员满眼的担忧，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硬着头皮问道：“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都是因为我工作失误才导致您的不适，这瓶水让我请吧。”乘务员笑起来温柔极了，眼神专注的盯着齐小白，仿佛他就是全世界。
见此，齐小白不得不收下饮料，勉强维持着笑容，说到：“您工作很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乘务员也大方的一点头：“那祝您旅途愉快。”
终于走了，齐小白看着乘务员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感应门后，紧绷的神经刚松了松。又立刻被汹涌的尿意淹没。他毫不留恋的把手里的饮料留在桌上，迈着小内八朝吧台走去。
“请问洗手间在哪？”
懒洋洋的售货员漫不经心的整理货架：“这里没有洗手间。”
“没。没有吗？那列车时刻表呢？这趟车多久停一次？”齐小白迫切的问道。
“也没有哦。”售货员终于抬起头，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修长白皙的手指敲了敲身后的《乘客守则》，补充道：“客人要好好忍耐哦，最好不要违反守则呢。”
齐小白草食动物的雷达响了，他隐约感觉到气氛有哪里不对。完全不敢再问，只好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回到座位上，乘务员送的饮料还摆在原地。
6号车厢静的吓人，长长一列桌椅，却只有寥寥几个乘客坐在那吃东西。丝毫不见普通车厢那样汹涌的人群。大家都离得很远，专注的品尝桌上的食物。每张桌子都铺了雪白的桌布，长长的一直能盖住大腿。
齐小白左右张望半晌，实在难以忍受腹部胀痛，这才咬了咬下唇，自言自语道：“只能这样了，不会有人看见的。”
他犹豫许久，才缓缓伸出手，握紧了眼前的饮料。
咕咚～咕咚～
齐小白大口吞咽着瓶中饮料。
出乎意料的美味。颜色微黄带气泡的饮料有着微甜不腻的口感，绵软中带着丝丝花香，犹如田野上最清新的一道风。又有着麦芽香气，些许泡沫更添加的了异域风味。
有点像是低度数泡泡啤，却又比它清冽万分。
喝到最后，齐小白甚至有些意犹未尽。然而膀胱的不适感已经不容许他细细回味，接着桌布的掩盖，他把空瓶放在胯前。
滋～
细细的水流声响了起来。齐小白完全羞红了脸蛋，垂着头，浓密的睫毛不住颤抖着，生怕哪个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不要看我啊。
我也是逼不得已，等会我一定会把瓶子认真拧紧，带下车的。
车里很空，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桌布这么长，可以把我的下半身掩得严严实实。没有人会发现的。
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在往瓶子里撒尿。
终于解放的轻松感和道德上的羞耻感令齐小白紧张极了，双手一直在颤抖，乌发下圆润的小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
液体打在塑料瓶上发出细细水声，又被咣当咣当的车轮声掩盖。尿液独有的骚味从桌布下传来，左手越来越沉重的分量代表这次排尿即将接近尾声。
“唔。”
小腹处的酸麻终于被缓解了，齐小白忍不住泄出喵叫般的呻吟。
左手处传来的重量感告诉他必须停止，就算膀胱里还有液体残留，齐小白也不得不锁紧了尿道口，以免尿液溢出瓶口。
憋了这么久，却不能痛痛快快尿个干净。酸麻的尿道口艰难的蠕动几下，才堪堪止住黄色水柱。齐小白的脸上难免露出些许欲求不满。
“还是不舒服吗？”
一双大手忽然从椅子后面探出，轻触额头。温热的触感吓了齐小白一跳。连桌面下的尿瓶都因此撒了几滴在手上。
齐小白慌忙抬头，乘务员一张温润俊美的脸紧贴着自己。
“饮料喝完了还是没有缓解吗？”乘务员看似关切的问道，眼底却露出丝丝戏谑。
齐小白连忙把手从桌下抽出，连着满瓶的黄尿。“没，我还没喝。”
大概是因为最近遇到了太多的事，压力比较大。齐小白尿出来的东西很黄，最上层泛着白气泡，只看外观倒是跟之前的饮料像了八成。
而然那浓郁的尿骚味却是无法掩盖的，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对此表示疑惑吧。
乘务员越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担忧着摸了摸齐小白的脸颊，“难受的已经不想喝东西了吗？还是不喜欢喝这个？”说完，他顺势覆上齐小白的左手，做出想要结果瓶子尝一口的动作。
齐小白猛的攥紧手，一把夺回瓶子，惨白着脸回应道：“不不不，我喜欢的，我非常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乘务员满意的笑了起来：“那就多喝一点吧，看着您喝下去我才能安心去工作呢。”
骑虎难下！
齐小白脸色难堪的盯着手里的一满瓶子尿。手心里热乎乎沉甸甸的触感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刚从身体里排除的热尿表面泛着细腻的白泡泡，紧窄的瓶口处肆无忌惮的散发着尿骚味。
不会真的要喝自己的尿吧。
可是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已经想不到借口去拒绝了。
比起坦白然后被所有人嘲笑讥讽，喝尿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孤独而自卑的社畜，在多年的压榨下，早已丧失了拒绝的能力。
乘务员已经倾身而上，修长有力的大手覆在齐小白的手背上，缓缓用力，简直像是要把瓶口喂到对方嘴里。
瓶沿抵在下唇处，浓郁的尿骚味清晰可辨。热腾腾的新鲜尿液，连皮肤都要被灼伤了。
齐小白磨磨蹭蹭的举着手，半晌不曾动作。衣装笔挺的乘务员亦不催促，只满眼期待的望着对方。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拒绝的话无论如何的说不出来。
甚至因为即将要喝尿的事实，而骨头发软，小腹酸麻。
恍惚间回忆起生理老师的话，尿液是无菌的，特殊情况下甚至可以用来清洗伤口。
就这样一口气全部喝光吧，不会有人发现我的秘密。
说不清是逼迫还是自愿，齐小白两眼一闭，咕咚咕咚大口吞咽起自己的尿。
骚！
骚极了。
热腾腾的尿液一路向下，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胃袋。
身体却隐隐亢奋起来，手指脚尖无法控制的痉挛着，在桌布的掩盖下，鸡巴肆无忌惮的挺立起来，后面的菊穴一张一合，渴望得吐出泪液。
四肢百骸都被骚味浸透了，仿佛连汗水都含着骚货独有的味道。
眨眼间，一满瓶子的尿都被齐小白咽了下去。他甚至连瓶底最后几滴残液都一丝不苟的舔进嘴里。
喝，喝掉了。
我竟然喝了自己的尿。
就算是最重口的日本a片也不会编造出这样的情节吧。
完全自愿的，顺从的，吞咽下自己刚刚尿出来的东西。
没有一丝丝恶心呕吐，就这么自自然然的含在嘴里，然后吞咽，它们甚至热乎乎的在胃里晃荡。
脏，脏掉了啊。
齐小白只感觉呼吸间都有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
只是喝了瓶尿，却仿佛经历了一次高潮。等回过神，衬衣都要被汗水浸透了。一双眼是湿润润的，抬起来看人的时候，不自觉流露的魅意引得乘务员差点要破了功底。
劲瘦有力的大手稳稳扶在齐小白背上，安抚一般轻轻拍打着：“乖孩子，你做的很棒。”
“唔，好撑。”齐小白精神恍惚的喃喃道：“不行的，喝不下了，已经完全满了。”
“没关系。”乘务员怜爱的擦掉齐小白嘴角的余液，“你已经很棒了，真的。这副诱人的样子，我都快要忍不住了。”
而然齐小白此时完全没有精力去发现乘务员的话有多么违和，两支饮料瓶大小的液体，加上膀胱里尚未排空的尿液，此时此刻他又有尿意了。
刚刚才休息片刻的膀胱有一次充盈起来，连带着小腹都抽动着想要解放。
乘务员忽然暗哑着嗓音，垂下眼说到：“既然客人已经没有不适，我也该回去工作岗位了。下次再见，我的。。。”
后面那些沙哑不清的话被车轮声所掩盖，乘务员起身，整理一下帽子，随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临走时还体贴入微的带走了空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