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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间的战术就让我见识一下吧太朗太刀完 【倒v看过勿买有新增大彩蛋

开篇防雷预警:
这章总算给太郎开苞啦,内有张腿求操的神刀(严肃脸),人设崩毁预警,ooc接受无能的亲们请战略撤离。(话说其实我从来都在ooc,一直没被抛弃真是十分感激!!!)
经过几次被迫排泄,已经整个瘫软在审神者怀里的大太刀无意识的啜泣着,但双手仍然紧紧搂住白夜的脖子,将脸整个埋在白夜的肩窝里。
身体明明还在因为刚才某人坏心眼的欺负而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他却依旧显露出完全顺从的姿态,一副受尽了委屈但还是想依赖着主人的模样,让人心甜得不知道该怎么疼爱他才好。
太郎的后穴还在往外渗着稠白的灵液,柔嫩的穴肉因为长时间的用力和喷泻,几乎无法闭合的半敞着,他跪坐在白夜一条腿上,审神者结实的腿部肌肉正好嵌在他臀缝间。
那些液体便顺着大腿往下淌,而每当太郎感觉到臀部的濡湿,就会下意识想缩紧穴口,对白夜来说简直就像有张小嘴不停吮吻着他十分靠近敏感地带的部。
白夜被撩拨得苦笑不已,心里哀叹果然自作孽不可活,他一手把太郎逼迫至此,如今被撩到自燃也是活该。
只是原本还想体谅一下太郎是初次,被折腾成这样也着实够呛,想着来日方长干脆今天先放他一马的,现在看来这火如果不泄出去,万一憋出毛病那就没有来日了,所以……只能对不起他可爱的付丧神了,作为补偿,他一定要努力的替太郎补魔,啊不,是补充灵力。
“啊啊~主,嗯,主人……已经,已经干净了…………”
身后的肉穴突然含住了白夜的两根手指,已经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肉壁顿时紧紧缠了上来,下一瞬间却又被人努力的放松,极力敞开了门扉。
太郎有些无措的看向白夜,尽管不明白审神者此刻动作的意图,但他仍然下意识十分配合的挺起腰,方便主人“检查”。
纤长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肠道里肆意撩拨着,或是撑开肉穴,或是在内壁上骚挠,被人玩弄身体内部的异样感觉让太郎无法自抑的溢出些许呻吟,腹腔中某个他从未知晓过的弱点,此刻更是不时遭到强迫性的骚扰照顾,这让大太刀向来端肃的嗓音沾染上了他自己都无法置信的淫靡气息。
“哈啊……主人,嗯……主人……那里……好,好奇怪……嗯……”
白夜爱怜的吻过大太刀汗湿的额发,视线滑到太郎抵在他下腹的部位,经过刚才那番苛责的器物此刻正艰难的半硬着,随着太郎情不自禁扭动腰肢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看着有些可怜。
知道付丧神其实已经很疲惫了,白夜愧疚的亲了亲太郎的唇角,然后给了他一个缱绻的深吻,温柔的含住唇,舌尖轻缓的邀请共舞,然后抵死缠绵。
直到根本不会接吻的神刀因为缺氧而不自觉的从喉间溢出呜咽,白夜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他,拿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脸颊,用一种略带鼻音仿佛撒娇一样的声音,黏糊的道:“太郎,我想要你!”
被主人轻柔的吻所安抚,从先前激烈的官能刺激中略微平复寻回些许理智的大太刀,闻言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回应似的和他交换了一个清浅的啄吻,然后努力从他腿上撑起身体,挪到了旁边干净的床铺上,随即在审神者诧异的视线中翻身躺了下来。
太郎铺了一地的柔亮长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如同上好的丝绸,与白夜同样已经散开的发虬结在一起,阴阳师的头发是储存灵力的媒介,付丧神是灵力的幻生,两者交融后不仅连灵力,仿佛连灵魂都共通了似的,让他们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股战栗感。
或许不通人事,但毕竟是历经千百年时光,曾端坐神坛旁观尽人类无穷欲望的神刀,俊朗的付丧神仰躺在白夜面前,羞耻得眼角泛红,却仍然主动张开了双腿,尽其所能的抬高折叠到身体两侧,露出他曾经连看都不愿被人看到的羞耻股地,温润的眉目带着毫不掩饰的了然和纵容。
极力掩饰住羞涩,太郎神色温柔且眷恋的看着白夜,全无保留的向他彻底敞开了自己,声音近乎恢复了以往的低沉厚重,却仍带着一丝撩人的沙哑和哽咽,他朝着他的主人伸出双手,做出了祈求拥抱的姿势。
“请……让我介入尘世吧!主人!”
世界上最诱人的永远不是生于暗夜的妖精,而是从光明中堕落至自己怀里的神明。
白夜抿紧唇,倾身覆上,太郎顺从的环住他的脊背,抬高臀部迎接那曾被自己用唇舌感受过的狰狞凶器,彻底的占有和填满自己。
然而比预料中更加可怕的分量和热度,让付丧神浑身颤抖着,强行忍耐的咬住了唇。
怜惜的用舌舔过太郎唇上的齿痕,侵入对方因为担心误伤到他而松开的齿列,强势的引领对方的舌随自己起舞,粗鲁的搅动着口腔内部,舔舐敏感的上颚,听着太郎从鼻腔溢出甜腻却痛苦的哀鸣,宛如汪洋中攀住唯一浮木一般环紧自己。
“不用忍耐,太郎,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任何事情,你感受到的一切,你想
倾诉的所有,都可以坦白的告诉我,我一直在这里,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弃你!”
白夜爱怜的注视着疼得满头冷汗的太郎,然而和温柔缱绻的语气完全不同,男人的性器霸道而蛮横的劈拓着大太刀的股道,一如他此刻是以如此强势的姿态驻扎进付丧神的生命。
太郎模糊的视线对准男人温柔的眼神,湿润的双眼在眼角晕开鲜艳的红痕,一行泪迹滑落入鬓角,终于不再隐忍,启唇释放出隐忍在喉中的呻吟和痛呼。
“嗯唔……啊……痛……主,主人……啊……太,太大了,那里……好难过……要,要撑坏了………”
毕竟是初经人事,而且一来就遇到了这种非人的尺寸,被主人强行打破了辛苦维持的镇定和隐忍,毫无经验的付丧神终于有些慌乱的攀紧了拥抱着他的男人,肠道被巨大的性器彻底劈开,内脏被压迫的难受让他无措的呻吟着。
跟先前凿入的灵楔完全不同,此刻闯入禁地的凶器无比炙热,表面虬结的青筋寸寸刮过敏感的肠肉的同时,还在不停的搏动着,像是被一种完全陌生的生物侵入了身体,付丧神不由惶恐的夹紧了这个凶暴的肆虐者。
然而白夜并没有让他放松,反而更加坚定的让肉刃破开重重压紧的肉壁,缓缓捅入到最深处,仿佛将太郎的肠道一寸寸的雕琢成容纳这振肉刃的鞘,彻底被人强迫打开腹腔深处,并被残忍调教着身体内部的太郎挺身痛苦的哀鸣,“啊啊啊……主……好痛……痛……哈啊……已经……已经进不去了,主人……主人……会,裂开……太深……了……呜~请……饶……饶恕我……”
然而即便如此痛苦,实力强大的大太刀仍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只是茫然而惶恐的驯服在审神者怀中,顺从而依赖的迎合着自己的主人,柔顺的承受对方的侵犯,卑微的祈求对方的怜惜,无助的放纵对方的肆掠。
安慰的吻着他眼角溢出的泪水,白夜终于将肉刃完全送入紧窄的甬道,四周挤压的感觉让他有种操干到太郎所有内脏的绮念。
好一会儿才从被彻底占有的极致感官中缓过气来,像是怕惊动到蛰伏在自己体内的凶兽一般,太郎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满脸惶惑的依偎在审神者肩头,抚摸着腹部明显的凸起,在白夜带着安抚意味的轻吻中,抽噎着喃喃自语似的道:“您……哈啊……在我……很里面,就好像……嗯……顶到了心脏一样……主人……”
单纯而坦诚的付丧神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怎样可爱的话语,原本就被紧紧吸附的肉壁撩拨到极致的白夜眸色一沉,彻底失去了游刃有余的余地,再也按耐不住的握住付丧神精壮紧窄的腰线,大力的抽送起来。
“嗯啊……等……主……为,为什么,突然……啊啊啊……痛,求,求您……我,唔嗯,受,受不了……哈啊,要,要坏了……啊啊啊啊……求您不要,那里……别,别撞了……好,可怕……呜啊……”
太郎的哀鸣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然而被先前的一系列举动充分开发过的肉壁柔顺的承受了所有攻击,体内最敏感的弱点被发觉,继而被狠命的碾压研磨,青涩的付丧神爆发出一阵高亢的媚音,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太郎??”白夜粗喘着,一手圈住付丧神的腰肢,阻止他下意识的逃离,另一只手揉上他一边的胸乳,柔软的乳肉被刺激得膨胀着,丰盈到充斥了他整个掌心几乎都要掌握不住的地步,白夜用力挺动腰身,“太郎,让我给你个孩子怎么样?我听短刀说过,你一直很宠爱他们,所以你是喜欢的吧?”
正被审神极力占有的付丧神满脸茫然的啜泣着,随着主人的撞击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根本无暇理解主人的话语。
手臂一个用力将高壮的付丧神整个托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突然改变的体位让大太刀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淫叫,低沉沙哑的声线在性欲的熏染中勾魂夺魄,自身体重正好将脆弱的死穴死死压在主人肉棒上的恐怖快感,彻底击碎了神刀的理智。
太郎双臂紧紧的抱住白夜的颈项,浑身发抖,下身瘫软得毫无支撑力,整个人扎扎实实的被钉在白夜的性器上,仿如被大头针固定的蝴蝶,前端的阴茎终于再次硬挺的顶住了白夜的小腹,被刚才那过于猛烈的一击逼得湿漉漉的。
白夜眼神微暗,两手揽过太郎的膝盖,将他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臂弯上,两手钳住太郎柔韧的腰肢,强制性的让他彻底向自己敞开一切,然后俯身用唇叼住他一边乳首,开始大力吸吮。
“啊啊啊啊……主人……不……请,求您……要,坏了,要坏掉了……啊啊……别……”
已经再经不起一点刺激的神刀条件反射般挺起胸膛,终于哭喊了出来,哀泣着用双臂抱紧审神者的头,但因为不敢将之推开的动作,反而显得像是不让白夜离开似的。他无助的抽噎着,低头用温驯的眼神祈求的看着自己坏心眼的主人,眼角溢出的泪水滴落到白夜脸上,带着一丝炙人的温度。
那副神态让白夜简直是控制不住的心软了,感觉自己明知道太郎已经快到极限还这样欺负他的敏感点,似乎的确不
厚道,他松开太郎那处连乳晕都已经充血的胸口,还补偿似的伸舌舔了舔红肿起来的乳头,满脸纯良的朝太郎笑了笑,夸赞,“嗯,有股奶香味呢!”
然而被欺负到哭泣的神刀并没被这话安慰到,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按捺住因审神者的话语所带来的羞耻感,就被审神者突如其来的猛烈操干所带来的快感鞭笞得溃不成军。
“啊啊啊……主……人……请饶,饶恕我……求……慢……哈啊…嗯啊啊啊啊………”
明明带给他如飓风肆虐般几乎逼近痛苦的极限感官的,就是此刻正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这个人类,但付丧神仍然紧紧的抱住了正在他体内蛮横耕耘的主人,啜泣着摆动起腰肢迎合。
明明饱受侵犯,却连拒绝都舍不得,内壁依旧柔顺的吮吸着苛责它的巨物,努力服侍着这个可怕的入侵者,眼泪无法控制的从眼眶内涌出,太郎睁开红肿的眼睛,低头和正以与凶暴的行为截然不同的温柔眼神看向他审神者对视,那双一金一红的眸子里,仍然满满都是依恋与信赖。
白夜眼神微闪,他仰起头,怜惜又珍视的轻轻在那一侧仍旧显露出绯红色泽的眼睛上烙下一吻,神情却中流露出一丝懊恼和沮丧。
在这个由灵力构筑的世界里,对因灵力而生,借灵力而存的付丧神而言,创造它们的审神者所留下的灵力烙印,简直就如同最顽固的病毒,那是牢牢扎根在他们灵魂最深处的东西,如果想要彻底抹杀,就必须连付丧神本身都一起摧毁,这是此世存在的法则之一,即使灵力浩瀚如白夜也没有办法更改。
先前唤醒同田贯和青江的时候,白夜就发现这一点了,恢复本性的刀剑本体那金色的灵光中,顽固留存的黑红色邪气,投射在付丧神身上,便是这一只再无法恢复原本美丽璨金的血色眼眸。
这是刀剑暗堕后最鲜明的特征,是他的付丧神们悲惨的过去和无法根除的耻辱,同时,也是他无力的见证。
无法挑战游戏的规则,只能说明他果然还不够强大!
无法陪伴晴明走到最后的失约是如此,无法再召唤出世的式神们是如此,而此刻无法彻底给予付丧神们的救赎,亦是如此。
蹙紧的眉间突然被一抹温凉轻柔抚触,白夜回过神,看向正用指尖替他抚平眉心褶皱的神刀,刀剑毕竟是铁血之物,即使得到了人类的形体,体温也较之常人要低上许多。
被刚刚那般狠狠欺负过,大太刀此时显得十分狼狈,额角鬓发被汗水湿透,眼角的泪痕,唇边涎液的痕迹,还有脸上残留的那已经半干涸的体液,哭到泛红的眼睛和鼻尖,被吻至肿起的唇,都像是他走下神坛,步入尘世的证明,勾引着最原始的骚动。
然而太郎的眼神却仍是平静而柔和的,无论是灿金还是绯红,都像午夜的海,深邃又强大,仿佛能够包容他一切的不堪和无能,温软的抚慰了白夜一直以来努力压抑和隐藏的不安以及愧疚。
两人对视片刻,大太刀低下头,在白夜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他用双臂将审神者圈在怀里,明明整个人正以一种攀附的姿态贴在了白夜身上,但那怀抱中无声的安抚气息,却像是在慰藉一个无措的孩子。
“主人……”
太郎沙哑的声线醇厚诱人,轻柔得如同呢喃,他蜻蜓点水般的在白夜耳边落下道道啄吻,还在发抖的双腿却勉力支撑起身体,自己在白夜身上缓缓开始起伏。
“哈啊……主,主人……嗯……请,请求您……此时,此刻……请您,只想着我……”
太郎双眼湿润,眼角晕开的薄红,面颊上瑰丽的魔纹,与认真而恳切的眼神,共同钩织出最顶级的魅惑,他懵懂却坚定的祈求着主人的疼爱,却又已经倾其所有的容纳着所有属于他的审神者的东西,无论身心。
天真而不自知的媚态让白夜只觉得喉头一紧,下腹猛然窜起的火烫得他头皮发麻,刚刚那些莫名其妙的感伤瞬间被烧得灰飞烟灭,脑海里只剩下将这振不知死活的神刀干死在自己身上的欲望。
狰狞的凶物彻底挣脱了理智的枷锁,再无顾忌的猛烈冲撞,陡然突起的强力侵占瞬间将大太刀碾压得溃不成军,脆弱的肠道被粗大的肉刃刮过每一寸敏感,摩擦出炙烫的热度,仿佛连室温都突然升至钢铁都会融化的临界点。
原本以为先前感受到的已经是极致,却被主人新一轮的操干彻底颠覆,这次太郎被操得脑袋一片空白,瞪大眼睛茫然的看着天顶,张开唇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只能跟着冲撞的力度,偶尔从喉腔内挤出几丝断断续续的抽噎,仿佛那凶残的肉具已经从股道捅入喉咙,将他彻底占满。
阴茎毫不怜惜的肆意玩弄着肠肉,腹腔被可怕的酸麻和快感充斥,份量惊人的异物在脆弱的身体内部来去自如,搅动得太郎甚至有种内脏已经拧成一团的错觉。
仿佛整个人都在极致的快感中死过一次,太郎身体微微抽搐,瞳孔失聚,只能反射性夹紧肉壁,随着那巨物上下起伏。
原本生涩的肉穴逐渐习惯甚至学会了追逐快乐,淫靡的描摹着肉刃上的经络纹路,依依不
舍的舔舐每寸刃身,自愿化作湿润泥泞的鞘,饥渴的吞纳着凶狠的入侵者,将自己打磨成这柄凶刃最完美的归宿。
白夜怜爱的抚摸着已经恍然失神的太郎,在极致的痛苦和快乐中反复冲刷层层叠加的快感,终于让这柄圣洁的灵物彻底放弃了矜持,摒弃了骨子里的神性,向人欲臣服。即使失去意识,他的肉壁仍无法自控的痉挛着,贪婪而渴慕的服侍着主人的性器,将自己完全化为供人驰骋泄欲的雌兽。
就连前端的性征都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仿佛失禁一般不停析出黄白间杂的液体,而太郎已经全然不知,只是无意识的敞开身体摇摆着腰肢,绞紧后穴,祈求白夜更多的占有。
紧紧将太郎按在怀里,与他交颈缠绵,白夜终于有种将神明禁锢在怀里的真实感,轻笑着凑到太郎耳边,细声蛊惑,“太郎,舒服吗?”
似乎终于被主人的呼唤唤回了些微理智,太郎倒抽一口气,体内汹涌的情潮瞬间冲击得他几近崩溃。
“告诉我,舒服吗?不是单纯的为了主人而付出,而妥协,是你,太郎,是你自己喜欢我这样操你,对吗?你渴望我的爱抚,你渴望这样张开腿躺在我身下,你渴望扭摆你的屁股对我发骚,你渴望诱惑我干你的肉穴,是你在向我祈求这种淫靡而放荡的愉悦和快感!是吗,我的太郎?”
审神者的耳语一句句将太郎逼到穷途末路,他羞耻的企图遮掩自己不知廉耻的放荡,却根本无能为力,乱成一团的思维无法考虑任何问题,而被肉刃操干得千依百顺的后穴,却在审神者更加激烈的疼爱中终于丢盔弃甲,绝望的迎来高潮。
疲惫的前端已经无法及时对这近乎绝顶的愉悦产生反应,被逼到极限的太郎发出一声崩溃似的哀鸣,锁紧的肉穴不受控制的敞开,坦诚的喷出一股股黏滑的肠液。
“不……啊啊啊啊……要去了……去了……”
男性磁性低哑的声线发出了女性高潮般的淫靡浪叫,月光下美丽的雌兽高昂着脖颈,哭叫着被驾驭者压伏在身下,刚刚经历了干性高潮的敏感身体被毫不留情的重新鞭挞,粗长的楔器在后入的姿势下深深凿进体内,像是要将他干穿一样恶狠狠的操弄起来。
终于亲手将最后的自尊折堕,太郎狼狈的伏趴在地上,透过彼此散落纠缠一地的长发,他哭泣着将脸颊贴上白夜按压住他手腕的手,不得章法的胡乱亲吻着主人的手背和小臂内侧,抽噎着呻吟,“哈啊……啊啊,主人……主人……那里……”
回应他的是敏感处陡然激烈的凶狠撞击和主人故作疑惑的询问,“这里?是这里舒服吗?”
太郎毫不扭捏的款摆着腰肢,甜腻的喘息,“啊……舒,舒服的,再多……多疼爱我一点……哈啊,主人,再……嗯啊……”
“想要更多?”
“啊啊啊……要,要……啊哈,主人,好舒服,嗯啊……呃啊啊,再多……嗯啊……”
“太郎……嘶,别咬那么紧啊,真是贪吃的坏孩子!”
被彻底骚浪的大太刀绞得倒吸了口气,白夜又疼又爽,忍不住拍了拍太郎的屁股,想让他放松点,然而被打了屁股的羞耻感不仅没让太郎放松,反而哭哼一声咬得更紧。
白夜额角一抽,咬牙报复似的抓紧太郎紧窄的腰线,像是要将下端囊袋都挤进去一样,一下下凶狠的穿凿进太郎体内。
“主……啊啊啊啊……主人,太……太深了……我要坏,要坏了……求,求您,原谅我……嗯啊啊啊啊……”
“啧,突然这么骚,是想让主人给你个小宝宝吧?放心,主人会……嗯,会射到最里面……太郎,准备好受孕了吗?”
太郎迷乱的呻吟着,被快感搅得一团糟的思绪已经无法理解审神者的恶趣味,他下意识捂住小腹,面色茫然,“主人……的,宝宝?”
“对啊,太郎给主人生个小宝宝,正好太郎的这里都已经准备好了,以后宝宝的口粮也不用担心呢!”
白夜坏心眼的按揉起太郎敏感的胸乳,果然大太刀顿时发出不堪重负的浪叫,抽泣求饶,“哈啊……啊,主人,别……别碰……嗯,难受……那里,好涨……主人……”
“哦,现在就这么涨了?那有了宝宝后难不成会喷出来?”
即使放下底线,也仍然没到能对白夜肆无忌惮的调侃无动于衷的地步,太郎难堪的偏过头,却随即被几下异样深入的操干肏的失声惊呼,“主……啊啊啊啊啊,主人!!!!”
白夜急促喘息,伏在太郎身上卖力挺动,炙热的气息喷在太郎耳际,烫的他浑身发麻,“太郎,要射给你了,射给你了……”
“啊啊啊,主人,给我……哈啊,全都……啊……”
“准备……好了吗?太郎!要……乖乖,吞下去哦!!”
话音刚落,白夜陡然挺身,肉楔死死钉进太郎肠道最深的地方,微凉的体液顷刻灌注,同时带来了磅礴的灵力,势入溃堤一般涌入太郎腹内,瞬间将腹肌鲜明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
“主人啊啊啊啊……”大太刀发出一声宛如
濒死的呻吟,条件反射般撑起上半身,姿态宛如交配到高潮的兽,待到好似漫长又似乎只过了一瞬的极乐结束,他顿时脱力般整个瘫倒在地。
腰腹处鲜明的沉坠感让太郎恍惚间像是真的接受了属于雌兽的使命,他慌忙用手护住肚子,战战兢兢的描摹那凸出的弧度,就像是真的在抚触正寄宿于内的小生命。
狰狞的凶器终于从体内抽离,太郎无力的躺在已经被各种液体弄得乱七八糟的榻榻米上,两腿无意识的微微抽搐,初经人事却饱受疼爱的后穴早已失去闭合的能力,各种黏腻的液体缓缓从肠道内溢出,沿着大腿和股道肆意横流。
然而疲惫到极致的太郎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小心翼翼的捧着隆起的小腹,无助而眷恋的抬头看向正倚在一边单手给他臂枕的审神者。
白夜微笑着伸手盖住他舍不得合拢的眼睛,俯身在他额头落下一个清浅的吻,温柔的呢喃,“睡吧,太郎殿!愿君好梦!”
濡湿的纤长睫毛在掌心搔动数次,最终与颤抖的眼帘一起归于平静,白夜收回覆住他眼睛的手,注视着带着浅浅微笑陷入沉睡的大太刀,内心异常的平静。
也许是许久未曾感受过如此发自内心的静逸,又或者是今夜的月色实在太惑人,而身边安睡的人也太过美好,灵力充沛根本无需睡眠的白夜居然罕见的有些困倦,他将太郎往怀中揽了揽,用灵力仔细护住,随即闭上眼。
月华如水,流照一室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