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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那么就放松的开始吧小狐丸【有咪酱出没仍然四千字双飞大彩蛋】

开篇防雷预警:
【1、本篇章内有【真·人兽和兽兽】情节,人兽两种形态变换设定,兽耳兽尾出没,前后通感出没,灵力鞭打调教出没,野蛮驯兽出没,全篇暴力干服场景,非战斗人员请尽快撤离。
2、改版后小狐丸的爆率真的低到令人发指,这篇绝对是我怨念的发泄,希望大家能跟我一起爽!
3、给点小惊喜,这章里有些许咪酱的小片段放送哦!好吧,其实主要是我自己忍不住了,我是个咪厨哇!不想看的同学可以战略性跳过本章前半段,不过我觉得既然来了海棠,应该没有那样挑食的小可爱的d(≧▽≦*d)】
话说上次那个猜对的宝宝,你的小礼物我给你保留着,看你啥时候来拿!我这根笔杆子就给你了!【虽然我时常神隐,但看到我就会写的】
“……您说这个,就是我这次的……工作?”白夜缓缓合上手中的蝙蝠扇,用扇尖抵住自己眉端拢起的褶皱,满脸苦恼,“我一直以为所谓的审神者,需要照顾的只有自己的付丧神?”
“确……确实是那样没有错!”
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77番新任审神者,明明对方生得俊美非凡,言行举止更是优雅雍容,简直令人赏心悦目,但负责77番的狐之助无论如何都无法停止瑟瑟发抖的冲动。
能够将被政府列为s级暗堕本丸里排行前三,甚至特意为之下发了征召令的77番一举歼灭,无论怎么想,眼前这个华服执扇端坐正堂,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样的年轻男人,绝~对极度危险。
要知道,从一个暗堕本丸里弄死审神者并不难,毕竟当刀剑暗堕等级加深,大部分审神者最后都会死在反噬上,真正困难的是如何制服那整一本丸已经狂化的暗堕付丧神们。
付丧神一旦狂化,暴增的攻击力和丧失理智的无差别攻击,是比溯洄者们更加可怕的存在,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审神者因此殉职。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活下来了,还让本丸在没有经过政府允许安排的情况下自行认主了,而且整座本丸从此消失在了政府的监控系统里,仿佛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就连它这个联络者都一直不得而入。
只有政府每回传来的任务都被顺利执行,能够证明77番还在管辖范围以内,其余时间这座本丸就像一艘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鬼船一样,永远只在政府公示的任务完成榜里,以100%的成功率和甩第二名十条街的平均任务等级,牢牢霸占着榜首彰显存在感。
这次这个任务,说明白了就是政府对这位神秘的审神者的一次试探,谁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大人的脾气怎么样,万一一怒之下把它给汤了那真是没地方说理qaq。
“所以,原来付丧神……不仅仅只会幻生成人类……吗?”
白夜看了眼狐之助身后的铁笼里,那只目测和它属于同族,但无疑美貌了无数倍的野兽,和语气中流露的苦恼不同,他眼中盈满兴味和惊艳。
那只被关在笼子里一副狂躁模样的生物,体态纤长匀称,体型十分庞大,四足着地也有一米多高,人立起来恐怕和他不相上下。
巨兽全身仅有一双兽瞳猩红如血,通体皮毛该是雪白的,然而此刻被血污和尘土粘黏得看不出本色,四肢关节和脊椎上生出了形似堕变的锐利骨刺,蓬松长尾宛如挑衅般的高高扬起,毛发炸开,双耳原本警惕的竖立在头上,在看见白夜后却顷刻间向后抿平,朝着笼外的人露出森森利齿,野性而暴戾,有种最原始的独属于猛兽的美丽。
“真是……何等令人惊艳的造物啊!”
白夜看着那只美丽的凶兽,神情略微有点恍惚。明明才过去不久,却又仿佛已经太过久远的记忆突然袭来。
月下执盏的俊美男人慵懒的倚着门,回头笑着看向自己,月色下一双上挑的狭长眼眸略微眯起,里面盈满狡黠和戏谑,他仰头饮尽杯中的酒,仿佛是醉中戏语,却又异常的认真。
他说,“上京皆知吾为狐子,白夜,可想一观……真正的安倍晴明?”
然后他看见了一生中最为旖丽的异象,如霜月辉下,雪色的巨兽啸月而立,九尾仿佛遮天蔽日,在月光下氤氲生辉,美得摄人心魄,金色兽瞳清冷高洁,却又妖艳惑人,令人不禁为之神魂颠倒……
“……殿下……龙雀殿下?……”
从遥远的回忆中乍然回神,白夜揉了揉眉心,向狐之助微微颔首致歉,“抱歉,失态了,刚刚突然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阁下放心,这个任务鄙人接下了。”
缓缓打开手中折扇,掩住鼻端以下的部分,审神者居高临下的看着笼子里的凶兽,被遮住大半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唯一露出的琥珀色瞳眸里掠过一丝异彩,双眼眯起,磁性的声线轻缓低柔,语气却不容置疑,掷地有声,“还望诸位放心,鄙人定将不、负、所、托。”
狐之助偷偷咽了口口水,明明眼前人一直是一副温雅随和的样
子,它就是有种诡异的脊背发凉的感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肥短的尾巴紧紧夹在后腿间,战战兢兢地道:“那,那就拜托您了,我,我先回去复命了!”
“如此,我请人送阁下一程。”
“不,不,不用了,我,我自己……”
“阁下大概不知,我的本丸都经过改建,您怕是找不到路的,还请不要客气,原本就该我一尽地主之谊才是,倒是此次任务在身,不便让阁下久留,着实招待不周,还望见谅……光忠!”
不容狐之助再次拒绝,白夜轻唤一声,明明他双眼盈满笑意,狐之助却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正巧撞在听从呼唤走进来的付丧神脚上。
狐之助回头看了一眼,逆光中,高大的太刀付丧神身材精壮完美,看不清面容的脸上罩着一个精铁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就连眼睛的位置都镶着水蓝色的不知名晶体,而另一边璨金的瞳眸则袒露在外,惯有的眼罩不知所踪,眼周的肌肤遍布着狰狞的灼痕,衬得原本坚毅清亮的眼神看上去多了一丝妖异和危险,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夏季浴衣,两袖高高缚起,看起来刚刚应该在干活,手上还拎着一把菜刀。
菜刀?!!!!
狐之助吓得“叽”了一声,整个炸成了一个毛团子,恨不得缩到地底下去。
然而付丧神看都没看它一眼,将手中菜刀随手甩出,精准的扎在了门外的一棵树干上,他缓步走进门内,单膝跪地,恭敬的垂下头,低沉磁性的嗓音犹如大提琴的低鸣,声如其人般,充满了优雅成熟的理性和稳重。
“谨遵您的召唤,主人,近侍烛台切光忠,敬候吩咐。”
跪地俯身的姿态牵扯了松垮的浴衣,露出他衣襟间凹凸分明的锁骨和白皙饱满的胸肌,凭借白夜居高临下的位置,甚至可以看见他衣衫空隙里隐约露出的两点嫣红,下身也从衣摆处透出大片春光,看得白夜眸色渐深。
几乎被审神者意味深长的目光舔遍全身,内敛隽美的付丧神仍然一副稳沉持重的样子,纹丝不动的跪在那里静待命令,只有缓缓从耳际向脖颈晕染开的大片红晕,透露出一丝暗潮汹涌的暧昧和情色。
“你帮我送这位阁下出去吧!今日我有任务在身,大约会比较忙碌,若是顺利的话,明天就有一日空闲,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呢!”
听出了审神者话中的深意,光忠脊背瞬间绷紧,两股间某处不知羞耻早已食髓知味的密地狠狠收缩,甚至溢出了些许尚未消化掉的,前夜遗留的恩泽。
他性感的喉结情不自禁的上下滚动,连眼角都不自觉的染上了一抹艳红,斜飞入鬓的剑眉因为羞窘和懊恼紧紧蹙起,却只是温顺的低头应了一声“是”,然后起身带着已经炸成球的狐之助离开了和室。
白夜看着他挺直脊背一如往常稳健走远的背影,低低的轻笑一声。
付丧神大多都样貌精致,身材完美,性格也各有特色,但只有烛台切,简直像是踩着白夜的审美长出来的,所以平日里他也就格外喜欢多逗弄一下这个内敛却骄傲的男人。
白夜就喜欢烛台切这副正经又讲究,硬朗又稳重的模样,越是这样看起来过刚易折的男人,将那副傲骨狠狠操碎后,敲开隐藏在自尊和羞耻心下,那不被逼到极致就绝不愿意承认和袒露的,敏感贪婪又柔软多汁的内里,简直该死的美味。
让这样一个自尊且要强的男人,羞愤欲死却又无法自抑的躺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被迫赤裸的曝露出所有弱点和狼狈,抗拒却又沉沦的被自己肆意侵犯品尝和占有,直到从内到外由身到心都绝对的雌伏,再也无法逃脱,只能任自己予取予求生杀予夺,那真是这世间最美妙的极乐。
话说回来,明明昨天自己几乎将烛台切操弄到感观崩溃,最后已经到了哪怕只是最轻微的抚触,都能让他悲鸣着失禁般的泄身,前面和后面都高潮到停不下来,只能向自己哭泣求饶,什么要求都答应的地步。
后来自己好像还借此逼迫他主动充当刀鞘,用他已经被充分开发的雄性肉穴,含着自己的巨刃睡了整整一夜,今早自己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哪怕有侍居神的辛勤打理,仍然被淫液浸透得一片淋漓的榻榻米,以及烛台切可怜巴巴的被钉在即使是蛰伏状态也依旧分量十足的肉刃上,几乎昏厥般趴在自己身上沉睡的场景。
想来昨晚被自己那样深刻的调教后,被强迫向肉欲和淫性屈服的付丧神,在敏感状态下还不得不吞入主人那么大根的肉棒,怕是会“身不由己”的辛苦侍奉自己一晚上吧,真可怜?啊!今早自己将分身拔出来的时候,这个刚毅的男人哪怕还没有恢复意识,却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无法闭合的艳红穴肉,淫媚蠕动着挽留和诱惑主人的绝技呢!
不过,都被欺负到那个程度了,烛台切今天居然还能爬起来给自己做午饭?
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为他的贤惠而感到贴心和满足,但还是有股微妙的不爽感呢!
果然还是不该心软啊!今天还有驯服笼子里这只小可爱的任务要完成,姑且放过他,明天……一定要给他一个记忆犹
新的教训才行呢!
白夜似笑非笑看了眼本丸出口的方向,刚刚送狐之助离开本丸,封闭好空间出入口的烛台切突然打了个冷颤,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后,他身体一软,靠在了冰冷坚硬的石墙上,甚至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十分破坏形象的扶着自己酸软的后腰,两条腿都开始打颤。
被强撑着绷紧到酸痛的肌肉脱力般放松,顿时从后穴里泊泊涌出大股大股的稠液,将股间浅灰色的浴衣都染成了深黑,湿漉漉的贴在饱满的臀上,勾勒出饱满挺翘的弧度,布料吸收不下的粘液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流,有些甚至直接喷溅在了地上,那种强烈的失禁感让向来重视仪态的烛台切羞愤欲绝,却又无可奈何。
原本以烛台切的性格,哪怕此刻气温高达沸点,他也会一丝不苟的将他的西装和皮甲全部穿戴整齐,然而昨夜审神者太过激烈的侵占和调教留下了诸多后遗症,例如此刻,虽然外在痕迹已经被灵力修复得七七八八,但他身体的敏感度却并未恢复如常。
体内灵液渗出的感觉,都可以让后穴肉壁牵连出丝丝缕缕的快感,哪怕是最轻薄的浴衣,在行走间被布料摩擦到身体,都能带来让他几欲勃起的战栗,就连刚刚那样简单的一个按扶腰部的动作,都如同直接抚慰到敏感带一样,让他不得不死命咬紧牙关,才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淫荡呻吟。
被狰狞的凶器驯服了一整夜的后穴,此刻早已背弃了主人的意志,空虚且欲求不满的剧烈开合,吞吐着昨日被审神者灌了满满一肚子的唾液精液和尿液,几乎给了光忠一种自己此刻仍然被那个男人压制在地,强迫打开身体任由对方浇灌的错觉,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
虽然但凡是审神者的体液,最后都会转化为灵力蕴养付丧神的身体,基本上没有脏污和不洁的顾虑,甚至对他们付丧神而言,审神者的体液是绝对该被他们向往和渴求,堪称恩赐般的东西。
可是那种被雄性如同圈定地盘一样,强行将各种体液排泄进自己的腹内,任由自己如何挣扎和哭求,都被逼从同为雄性的位置,转化成了可以任他肆意发泄淫虐的雌兽甚至性用具,从内而外浸满对方的味道,打上对方的烙印,那种几乎折断自己所有傲骨的羞窘和屈辱。
那种事……那种事……但凡是个男人,哪怕只是化形为男人的付丧神,哪怕对方是他可以为之付出一切乃至生命的主人,哪怕对方这么做很可能只是为了救他,他也绝对无法坦然接受。
这副躯体,如果仍然不能为自己所控,只能随意被人肆意操纵和把玩辱弄,他宁可如当年一样,被付之一炬,尸骨无存!
“真是的……一直这样的话,就太难看了!”
苦笑一声,将唯一曝露在外,已经隐隐开始泛红的璨金瞳眸里溢出的泪光吞回去,烛台切咬牙撑起酸软的腰腿,就像努力撑起自己仅存的骄傲,稳步朝寝室走去,像这样狼狈的出现在审神者面前是绝不被允许的失礼行为,他要先回去换身衣服,然后将午餐做好,这是自己今日做为近侍和厨当番的责任所在,不容懈怠。
…………
与此同时,白夜正在细心的帮那只巨兽洗澡。
然而兽类怕水几乎是刻入基因的天性,哪怕被狭小的铁笼禁锢着,这只半截身体被浸入水中的美丽野兽,仍然毫不安分的疯狂咆哮着,甚至用身体去撞击铁笼,最后一点都不意外的被白夜用灵力捆成了粽子,动弹不得的僵在笼子里,连嘴巴都被套上了口枷,只能在喉间发出恐吓的粗喘和咆哮。
几只小小的侍居神忙前忙后,嘿咻嘿咻的搓了大半个小时,又吭哧吭哧的吹了大半个小时,才好歹将那身灰红相间油腻打结的毛毛,清洗成原有的洁白蓬松,连狰狞的骨刺都给刷的闪闪发亮,这才心满意足的扛着毛刷梳子搓澡巾等等用具功成身退。
白夜惊艳的看着笼子里终于恢复了原本风姿的巨兽,忍不住伸手抚摸过它覆盖着柔软毛发的耳朵。
被灵力束缚得连耳朵尖都不能动的巨兽,喉间猛然炸开一阵低沉的咆哮,赤红的兽瞳中满是杀意,如果不是不是被灵力彻底捆缚住,白夜估计现在自己的手应该已经没了。
“哎呀,真是个倔强的小可爱啊!不过我最喜欢让凶兽被迫摇~尾~乞~怜~的过程了。”
白夜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愉悦,念随心动,只一瞬间,那个时之政府建造的最坚固的铁笼仿佛融化的冰一般,瞬间消融蒸发,然后白色的灵力束凭空出现,互相缠绕折叠,成为了一个新的笼子。
这笼子比刚刚的铁笼可小多了,几乎整个贴着巨兽的身躯,让它动弹不得,将四肢用灵力镣铐锁在地上,白夜施施然的松开了灵力束缚,只留下了口枷。
果然,巨兽顿时咆哮着挣动了起来,可惜白夜的灵力比冰冷的钢铁更坚固也更温和,既不怕它因为挣扎受伤,更不怕它能够挣脱开铁笼,白夜十分放心的绕到巨兽身后,毫不客气的伸手撩起了它蓬松的尾巴。
“吼~!!!”
巨兽怒吼一声,后爪愤怒的将石质的地板刨出了深深的划痕,被人握在掌
中的长尾如同一条钢鞭,抽动间甚至响起破空的呼啸。
白夜不以为意的接住那不安分的尾巴尖,然后眯起眼,轻笑一声,两只手以一种十分轻柔,却又莫名情色的手法,顺着尾根缓缓向上撸去。
巨兽喉间发出威胁的低吼,后爪已经深陷入石板,兽瞳圆睁,显然恨不得将身后这个人类活活撕碎。
然而渐渐的,巨兽凶狠的咆哮开始缓缓变调,逐渐变成了更加高亢的,仿佛从鼻腔中哼出的呜嘤,凶戾的红瞳也似乎泛起一丝水色,原本狐类的眼睛就自带妩媚加成,此时被水光一漾,更是盈满了一种难以言喻,更趋于人性化的的色气,显得愈发惑人心神。
被它幼猫似的呜咽和迷离诱人的媚眼逗笑了,白夜攥紧它尾根的手多用了几分力气,轻笑道:“这样握紧,然后揉弄尾椎,像这样,让毛发轻轻拂过肉穴,搔弄一会儿,再用力撸到尾尖,你们狐狸就喜欢这样,对吗?”
兽类的尾巴无疑是它们的弱点之一,敏感而脆弱,尤其白夜调情的手法简直意料之外的熟稔又直指重心,被白夜轻缓地揉弄着尾椎处所有的死穴,同时抓住尾巴尖搔弄着唯一裸露在外毛发外,用来排泄的洞口,甚至隐隐戳进去了一点,巨兽敏感的抖了抖,嘤嘤哼哼着扭动屁股,想躲开那个人类的骚扰。
“不准躲!”
白夜控制着结成牢笼的灵力,啪的抽了巨兽丰满的屁股一鞭,原本陷入身体莫名燃起的热意和痒意,脑中逐渐混沌一片的巨兽顿时神志一清,疯狂咆哮起来。
看着它凶猛的样子,白夜反而露出满意的神色,重新揉弄起巨兽的尾椎和尾巴,直到将这头凶猛暴烈的雄兽再次淫亵到双目迷离,情不自禁从鼻腔深处溢出娇媚的嘤咛,狭长的狐狸眼眯起,长尾像是被揉软了一样,黏黏糊糊的既想躲开白夜的手又想缠住不准他走。
这次白夜目的更加明确,他的指尖不时顺着尾椎骨探到巨兽粉嫩的穴口,终于尝试性的往里探了探,这次,直到被探入了一个指节才察觉到不对劲的巨兽再次扭动着想躲开,然后毫不意外的又挨了重重一鞭,顿时暴起。
如此反复了几次,巨兽被鞭打的位置越来越难以启齿,从股间紧闭的肉花,到股沟处毛茸茸却分量十足的双球,还有已经忍不住探出草丛的殷红肉具,到最后,只要巨兽敢闪躲,迎来的就是私密处密集而又深刻的鞭笞。
最脆弱的部位被反复鞭打的痛楚,让巨兽喉间溢出一声又一声的悲鸣,然而被限制在狭小的笼子里,让它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反复遭受强势苛责的私处火辣辣的疼痛,让它连后腿都开始打颤,终于,再次被已经变化成马尾鞭形的灵力鞭,毫不留情的重重抽打在敏感脆弱的阴囊上,巨兽长长的哀嚎一声,四腿一软,跪伏在了笼子里。
气喘吁吁的靠着笼壁,巨兽的眼神彻底浸入一片朦胧的水色,连耳朵都垂塌了下来,后腿紧紧并在一起,如果不是尾巴正被人攥在手里,此刻大概已经夹进了腿间。狡猾的狐类可怜兮兮的用盈满泪光的眼睛偷觑着身后的人类,黏糊糊的鼻音咿唔着娇软的嘤咛,像是在撒娇又似乎在求饶。
白夜满意的蹲下身,看着已经初步被驯服的小可爱,毫不留情的伸出一根手指,长驱直入的插进巨兽已经被抽打得红肿起来的肉花,甚至惩罚似的直接插入到指根才罢休,雄兽毫无润滑的干涩肉穴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粗暴的探索,饱经调教的巨兽痛苦的低吼了一声,却仍然趴伏在地丝毫不敢闪躲。
“乖!”
白夜低笑一声,仿佛奖励一般,轻柔的揉弄了一下凶兽敏感的尾根,同时给肉穴注入一丝灵力缓解那股仿佛被从内部撕裂的疼痛,体内痛楚和快感互相交杂,肠道被灵气冲刷的舒适,让它的眼神越发迷离妩媚,甚至不自觉地开始小幅度的摇摆尾巴。
下一秒,藏在腹股沟下的肉球也被那个可恶又可怕的人类握在了手中,原本正舒服的眯起眼享受着灵气治愈的凶兽顿时抖了抖身体,一条后腿条件反射般挣扎了一下,随即就立刻僵住不敢动了。
刚刚才被狠狠鞭打过的肉球比平日要鼓胀许多,饱满的囊袋外面覆盖着柔软的短毛,里面充斥着粘稠的液体,柔韧的筋膜和密集坚韧的输精管,使得手感q弹又有韧性,十分美妙。白夜毫不留情的把玩着这对可爱的肉球,直把肉球的主人玩弄得浑身哆嗦,从喉间抑制不住的溢出带着哭腔的哼鸣,赤红的兽类阳具从雪白的毛发间直直探出,分量居然不小。
然而白夜理都不理那根可怜的正被主人无助的在地板上摩擦纾解的阴茎,依旧专心致志的玩弄着巨兽的阴囊,甚至趁着巨兽动情的档口,开始缓缓抽插起它后穴里的手指。
用来排泄的穴口被异物艰涩的进出着,巨兽不安的抿起耳朵,却又不敢拒绝,温热的肠壁紧张的包裹着手指,让白夜眸色渐沉,蓦地,一股充足的灵力凝结成粘稠的灵液,源源不断的注入巨兽干涩的肠道,原本可怜巴巴眯起的狐狸眼突然大睁,不由自主的翘起屁股,长尾高高翘起,僵直得像根棍子,浑身绷得死紧。
“呜呜~~~嘤~~~”
兽类的本能对能给自己带来好处的东西都十分敏锐,尝到了白夜灵力的甜头,这只巨兽果断收起了自己凶残的一面,发出了仿佛幼犬一样可怜可爱的哼鸣,僵直的尾巴倏地软塌下来,黏糊又爱娇的缠绕上白夜的手腕,就连含着白夜手指的肉穴都不自知的,仿佛讨好一般开始收缩起来。
然而很快凶兽就知道这个人类并没有它想象的那么好糊弄,他给予的蜜糖里参杂着能将它燃烧殆尽的剧毒,腹内被已经超过限度的灵液涨满,这只白狐发出难受的呜咽,重新开始扭动挣扎起来。
然而无论它怎么挣扎,白夜的手指都像扎根在它肉穴里似的,还在源源不绝汹涌灌入肠内的灵液,将它原本平滑的腹部撑得几乎坠地,巨兽咧开狰狞的獠牙,终于露出原本的凶性和隐藏起来的狡猾,用力咆哮着,借着吸收了不少白夜灵力的契机,一口咬断了白夜束缚它的灵气牢笼。
手指被迫拔出穴口时,甚至发出了“啵”一声的空响,白狐抖了抖耳朵,极致的羞恼让它面状更加狰狞,伏低四肢毫不犹豫的朝着白夜做出了攻击的姿态,然而深知灵液益处的它,哪怕此刻腹内涨得十分难受,也仍然贪婪的缩紧内壁,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灵气。
看着凶兽那副肚子鼓涨得犹如即将分娩的脆弱雌狐,却眼神暴戾凶煞好似要择人而噬的矛盾样子,白夜勾唇浅笑,嫣红的舌尖探出唇缝,缓慢又色气的舔了舔唇角。
敏锐的兽类直觉让白狐脊背一僵,它凶狠的咆哮了一声,下定决心要将这个可恶至极的人类吞吃入腹,能够产出那样充沛的灵气,只要吃掉他,自己一定会变得更强大。
“真有趣啊!不如,我们换一种不一样的玩法?”
白夜微微敛目,振袖一挥,下一秒,一只比白狐更加巨大狰狞的凶兽凭空出现在和室内,毫不留情的朝呆怔当场的白狐猛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