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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不行哦太缠人可不好呐烛台切光忠【走剧情室外高潮性别混淆】

“主……主人?!”
穿着围裙拎着厨余垃圾的光忠,一脸诧异的看着刚刚从本丸外面穿墙而入的审神者。
和往日一身狩衣或者和式轻装的风雅样子截然不同,此时的审神者穿着一整套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外套被脱下搭在手臂上,仅余雪白的衬衫搭配浅灰色的西装马甲,衬衫纽扣直扣到最上面一颗,再被一条纯色领带收紧,贴身的腰线设计让衬衫下摆完美的被西装裤和皮带束起,更加显出他一副肩宽腰细臀翘腿长的好身材。
原本过腰的长发变得勘勘及耳,并且一丝不苟的全部梳在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半框的银边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将他平日惯有的慵懒眼神衬出了一丝潜藏的犀利和锋锐,仅仅是姿态随意的站在那里,已经给人十分强大的压迫感,这大概就是光忠曾经偶然听前审神者愤懑不平的抱怨过的,那种高高在上似乎将其他人都踩于脚下的所谓精英人士吧?
“怎么了?我穿成这样,很奇怪吗?”
飘飞的樱花下,衣着隆重的审神者微微抬眼,修长骨感的手指勾住领结,轻轻朝下松了松,规规矩矩卷起到肘部的衬衫袖口,更衬得他肤色白皙肌肉线条优美结实的手臂如同最完美的石雕,连蜿蜒其上的青筋都恰到好处的性感,深邃的眉眼里全然都是笑意,磁性的声线显得异常温柔而缱绻,犹如此时此刻的春色一样,暧昧惑人。
那副俊美到堪称神之造物的脸庞,无论何时看都是那般摄人心魄,连正午绚烂的骄阳也不能夺走他分毫光彩,他是神明的宠眷,是从天而降于此的奇迹,是他们唯一的救赎,也是唯一甘愿倾尽所有侍奉的主!
光忠怔怔的看着那人缓缓走近自己,明明幻化成人类之后,他的身高已经算是人类男性中极其标准且拔高的了,但眼前这个真正的人类居然比他还要高出一截,背对阳光走来的时候,甚至可以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俊美至极的脸在眼前倏然放大,光忠直愣愣的看着审神者低头凑上来,炙热的唇舌瞬间将他席卷,强迫他的唇舌与之共舞,濡湿的舔吻声搅得人头脑一片晕眩,只能任由那个男人恶劣的逗弄着自己的舌头,细腻的舔舐着敏感的内壁,甚至肆无忌惮的探入深处,爱抚自己喉腔的入口,狠狠汲取尽自己的唾液,然后再用来自他的恩赐将干燥的内部全部浸透,重新恢复润泽。
等到漫长的一吻结束,光忠几乎腿软得站不起来,只能丢脸的半倚在审神者怀里,努力平复着呼吸,一根手指突然按着裤子压入他藏在两股间的凹陷处,光忠浑身一抖,却仅仅只是别过了头,强忍住难堪的任由那个恶趣味的男人,用那根手指放肆的隔着布料,摩挲他羞耻的穴口。
“哦呀,我的咪酱,只是接个吻而已,这里就湿了吗?”
感受到指尖的黏意,男人温软的唇贴在光忠耳边,轻缓的,低哑的,愉悦的,仿佛从胸腔中共鸣出的话语,带着惑人的腔调和色气的尾音,随着湿润炙热的气息喷洒入光忠耳廓,特殊情况下才会使用的称呼,宛如打开了他体内某一道不可言说的开关,引发他条件反射般的颤抖。
意识好像瞬间回到了那间昏暗的和室,被剥夺的视觉,被束缚的身体,无限放大的官能感知,不间断的爱抚和操干,无止尽的快感和高潮,在无数个夜晚,一次又一次强行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淫乐地狱,无法逃脱也不可拒绝,直到将他的信念他的身体一寸一寸改造到如今的地步,已经……已经彻底没有办法回头了!
“呜……别!求您,别在这里!”
敏感的耳垂被人叼在口中轻轻噬咬,光忠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低喘,体内开始涌动的熟悉热潮让他惊慌失措的攀住主人的肩,勉强躲过了腰酥腿软到瘫坐在地的难堪,光天化日置身室外被人淫亵的羞耻感,还有随时可能被人发现自己这副糜态的恐慌,让光忠不得不红着眼角,小声的哀求着拒绝。
“哦?只是不能在这里?那……我们换个位置继续可以吗?”
男人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微妙的得意,光忠右眼的眼罩内侧被人强势的插入一根手指,轻轻沿着他颤动的眼睑,滑动着将柔韧的皮革勾开,露出其下爬满狰狞烧伤的肌肤,久未见光的右眼被人温柔的用手掌覆住,避免了直面强光的刺激,那人光滑的掌心和他脸上粗糙虬结的疤痕相互摩擦着,莫名带来一股难耐的灼烫,并非似当年困于火焰中那种几乎粉身碎骨的炽烈,而是更加舒缓却磨人的,像是从骨头缝里蔓延而出的酣热和麻痒。
光忠禁不住身体微微发抖,感觉那股足以将他的理智蒸发殆尽的激烈情潮,正沿着脊椎宛如附骨之蛆一般,缓缓向下攻城略地侵占着他所有的神经和自制力,直到汇聚在尾椎附近被主人手指按压住的,那个隐秘羞耻的入口内部,转化成令他羞愤欲死的潮湿暖流。
“主,主人,请不要……巴形,巴形还在厨房里,如,如果他出来的话……”
“诶?巴形已经回来了?”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白夜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那,小豆丁们也都到家了吧?”
数月前才被外出处理
任务的太郎和青江捡回来的薙刀巴形,毫无疑问也是位因前主不当使用而暗堕后,被强行放逐游荡在外的流浪付丧神,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嗯,调养,好不容易才被白夜治愈完成恢复了神志,前几日和短刀们一起去做远征任务了,既然他都回来了,那么毫无疑问短刀们也都应该回来了。
“是的,今日上午就已经回到本丸了,先前我已经安排他们去洗漱休整,除了五虎退因为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扭到脚以外,其余人并没有受伤,我做好了午食,他们现在应该正在饭厅吃饭,您要过去看看吗?”
看着自己提到本职工作就神采奕奕沉稳可靠的近侍刀,白夜轻笑了一声,赞赏般的在光忠损毁的右眼皮肤上落下一道啄吻,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夸张的感叹道:“真是我的贤内助啊,光忠,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呢!”
“主,主人!”
“啊,每次看到光忠这么从容持重的样子,简直让人……”审神者的声音突然放轻,带着些许甜腻的鼻音和微喘,透出一种光忠再熟悉不过的情色和不怀好意,“让人想把你就地压倒,狠狠插进你身下早就饥渴得不行的肉鞘,操得你像平常一样对我哭叫求饶,心甘情愿的张开腿哀鸣着做我的女人呢!”
被按在主人怀里的光忠瞪大双眼,审神者言语中过于真实的画面感,让他那处在经历了这个男人充分的强制调教后,早已经彻底屈服和沉溺于欲望的肉穴,应激般的剧烈收缩了一瞬,居然不知廉耻的喷出了大股的淫液,将主人强行按入他股地内的裤子濡得透湿,黏哒哒的贴在他屁股上。
在大中午的室外仅仅因为主人的言语便宛如失禁般雌性高潮的事实,让光忠羞耻得眼睛都湿润了,他垂下眼眸努力隐去眼眶中的潮意,逃避现实一样将额头抵在主人肩上,摆出了主人最喜欢看他做出的,宛如纤弱娇柔的女人般依附于其的姿态,颤抖着低声祈求道:“恳,恳求您,主人,现在不行,我,我还要准备晚饭,今日政府下达的公文,您也尚未批示,请您,请您暂且宽恕我!”
被光忠讨好的动作所取悦,白夜收回按在他股沟内的手指,转而搂住他贴上来的腰,属于男性精装紧实的腰线,被强迫凹出了形似柔媚女性的弧度,将身后原本就挺翘的臀部彰显得更加具有存在感。
白夜顺手在那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像怕拍疼了光忠一样轻轻抚摸着他饱满的臀肉,没忍住顺手用中指勾了勾刚刚经历过干性高潮仍然还在痉挛收缩的密穴,却没想到那朵贪婪的食肉花居然饥渴难耐的一口将被压入股沟的布料吞咽入内,紧紧咬住不放。
不久前才高潮过的敏感点被直白逗弄的刺激,逼得光忠突然仰高脖子憋红了眼,才好悬把那一声足以惊动厨房内巴形的高亢浪叫给吞了回去,男人味十足的喉结因为强硬吞咽的动作不断上下滑动着,看得白夜的眸色也深了一个色度。
像是终于好心放过了他,白夜主动放开怀抱,一只手用力撑住光忠,让他得以摇摇晃晃的重新站直,另一只仍然贴在光忠脸颊上的手掌则逐渐下滑,拇指暧昧的摩挲过他饱满的下唇,犹如给了他一个若即若离的吻。
勾唇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白夜附在光忠耳边,用一种犹如在迁就一个任性孩子般的语气说出赦免的话语,却让原本就已经被碾爆耻度的光忠更觉难堪。
“好吧,那暂时放过你,但是今晚,咪酱要好~好知恩图报的感谢我哦?!”
被那话中潜藏的含义撩拨得条件反射般腰部发酸,还咬住裤子不放的肉穴仿佛彰显期待似的,狠狠绞紧了被吸裹入内的已经湿透的布料,光忠不敢面对现实一样用一边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平复下来。
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垂眸蹲下身,开始整理早就因为主人的骚扰而掉落在地散落开来的垃圾,等到把东西清理干净,光忠才恢复了惯有的沉稳内敛,有了余力询问白夜道:“您是从哪里回来的?明明有正门,为什么要穿墙进来?而且……还穿成这副样子?”
“光忠很喜欢我穿成这样吧?从我刚刚进来开始,你就一直挪不开视线!对了,谁叫我的光忠最喜欢看穿着帅气的男人,主人这套着装,很符合你的审美是吗?怎么样,有没有重新被我迷住呢?”
白夜轻笑着扯了扯领带,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纽扣,颇具性暗示意味的动作,让早已见识过他使坏模样的光忠莫名红了耳朵,微微偏开了视线,“您……如果您不愿意回答就算了,恕我先失陪,我得去处理掉这些……”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大笑着靠在转身欲走的光忠身上,白夜低头撒娇般蹭了蹭他颈侧,才解释道:“我是刚刚从现世回来的,说起来我还没到过这个时代的日本呢,差一点就迷路得回不来了呐!”
至于白夜作为一个可以宅家数千年不出门的究极死宅,却偷偷一人换装去往现世的理由,说白了其实还是和他一直很宠爱的小豆丁们有关。
时近端午,在白夜久远的初世记忆里,这个节日应该是为了纪念一位伟大爱国诗人的祭祀节,印象比较深的大概就
是龙舟,粽子和雄黄酒了吧,但在日本,> 当然这种在江户时代才兴起的风俗,只在更加古早的平安时代生活过,完全不知道还有儿童节这么一说,所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白夜,还是在某日发现出征回来的短刀们突然变得魂不守舍,老是眼巴巴的趴在结界唯一通往外界的出口处,偷偷观察着相邻的几间本丸时,才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可惜本丸里的短刀付丧神们,因为经历过前审神者异常残酷的对待,所以哪怕平日看似活泼爱闹,其实本质上都很是乖巧懂事,哪怕被白夜几乎毫无底线的宠爱着,也都十分知晓分寸从不给主人惹麻烦,白夜辗转打听了数日,才终于从领队出征的太郎和青江口中,得知了儿童节这件事。
原来附近这几间本丸的审神者们,都是心思细腻又温柔的女性,而且全都非常宠爱和珍视麾下的付丧神们,因为儿童节即将到来的关系,所以她们早在数周前就开始为本丸里的短刀们准备鲤鱼旗,菖蒲,柏饼还有五月人形了。
其他的东西短刀们无缘得见,但由于鲤鱼旗都是高高的挂在旗杆上,远远就能看见,所以对此异常羡慕却又不愿意开口给主人增添负担的短刀们,最近都十分热衷于偷偷去看那些本丸里飘扬的鲤鱼旗。
被自家这群贴心又惹人怜惜的小可爱们戳得良心爆痛,白夜下定决心,别人家孩子有的东西,自家孩子怎么能没有?买买买,但凡是需要的东西全都得给他安排上!
然而从异国穿越又在古代待了大半辈子的老古董,对这些新起的风俗实在一窍不通,至于其他的刀剑们……嗯,大家都是博物馆里来相会的主,只能说彼此彼此吧!
为了这件事,白夜甚至瞒着所有人偷偷拜访了一位隔壁的审神者,当然,因为去的时候担心被刀剑们发现而把自己包裹得太过严实,为此把久仰77番“鬼之本丸”的大名,乍一见他就惊叫不止的邻家审神者吓得几近疯魔,差点被其本丸内的刀剑集体围杀这种事,就不用过多赘述了。
总之一番鸡飞狗跳之后,白夜还是成功的了解到了男儿节相关的所有风俗和物品。
只提供刀剑征战物资和辅助品的万屋,显而易见是不会有这些现世节日的储备的,所以白夜只能去了一趟现世疯狂采购,既然要去到现代的日本,一身古服长发垂膝的样子显然就不适合了,他这才按照已经十分稀薄的初世记忆,幻化了这么一副应该比较适合在现代都市行走的模样。
然而通过今日的经历看来,这套衣服好像也并不怎么合适呢!不知道为什么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被一群女性莫名其妙的围追堵截,疯狂追问他的姓名住址联系方式,让他十分怀疑自己大概是暴露了什么可疑之处,导致这些热心民众很可能是想集体举报自己?!
虽然他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可疑到值得被举报的地方,不过被她们缠上单只凭想象就可以确认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最后白夜只能不停躲避人群以至于耽误了不少时间,还差点迷路迷到怀疑人生。嗯……一定是他幻化的时候有哪里不太对?果然外出就是麻烦的起源啊!还是宅家福大命大!
不管怎么样,虽然被各种围堵得心力交瘁,但好歹白夜此行的目的是达到了,更不用说这次出去一趟,除了给短刀们买回了所有过节用品以外,他还有了些其他方面的意外收获,算得上满载而归,这让他此时此刻就已经开始十分期待夜晚的到来了。
当然,这件事就不需要告诉自己今晚可能会十分辛苦……呃,他是说性福的寝当番近侍知道了呢!
“您,下次如果有同样的事情,请不要单独外出,万一遇到危险的话……恳请您下次务必带上我们!”
无法形容自己心中对短刀们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情,光忠只能将注意力都放在审神者居然瞒着所有人独自外出这件事上面,他担忧的重新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主人,好在目前看起来确实是毫发无损的样子,不,这样说也不太确切,毕竟……
“您的,您的头发是……?”
灵力者的头发与普通人不一样,可以说是他们灵力的具象,亦可以说是他们施展能力的媒介,尤其以阴阳师这种灵媒职业为例,头发对他们而言更是十分重要的,贸然剪短的话,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更何况……
光忠有些耳热的偏过头,更何况在进行那些不可言说的行为的时候,因为大多数情况下都无法视物,他的身体除了对主人的爱抚和占有印象深刻,更多的还有那冰凉柔滑,充斥着主人磅礴灵力的长发,散落在自己敏感至极的肌肤上时,那种仿佛被主人的灵力,或者说被主人的怀抱所完全包围的感觉,令他十分安心且迷恋。
如果没有了那些在身躯纠缠灵肉结合的时候,可以让他悄悄拽住获取安全感的长发,不知为何,他心中居然异常失落。
“噗……”
没忍住喷笑了一声,白夜顿时看见光忠脸色瞬间爆红,赶紧在他爆发前将差点脱口而出的笑意憋
了回去,一把抱住恼羞成怒转头就走的光忠,亲昵的吻了吻他的耳朵,“哎呀哎呀,别生气嘛,是我不好,我不该笑的,我知道光忠只是担心主人!放心吧,这副样子都是幻化出来的,我稍后就恢复成本来的样子,我的光忠真可爱……噗!”
“您……我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请不要用可爱这种莫名其妙的形容词来形容我!我还要去处理垃圾和准备晚饭用的食材,先失陪了,您自便吧!”
显然被审神者的恶劣取笑逗得懊恼不已,光忠十分大胆的挣脱了主人的怀抱,拎着一大袋垃圾气冲冲的走了。
被独自丢在原地的白夜失笑的摇了摇头,顺势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垂眸敛去眼中幽深难测的光,看着光忠远去的背影,轻轻舔了舔唇角。
…………
黑暗里密布着濡湿的喘息,连空气里都充满了灼人的焦虑,被皮带和铁链牢牢束缚住的双腿和手臂,只能维持着四肢大张的姿态无法动弹,被迫向面前那个肆意玩弄着自己的人彻底的敞开了自己。
被黑布绑住的眼睛透不进一丝光,光忠不知道现在是夜晚还是白天,不知道这种折磨般的酷刑进行了多久,体内汹涌的热潮像是连脑髓都要蒸发殆尽,思绪变得一团模糊,只有那人微凉的指尖异常分明的游走在自己的躯体之上,带了些许饮鸩止渴般的清凉,然而紧随其后的便是更加烈火烹油的炙热。
在无法言说的焦灼中,那股凉意终于滑到了自己最渴望被抚慰的位置,光忠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挺起下腹追逐着那阵可贵的凉意,引来了耳边一道男人低沉的笑声。
“咪酱的这里真可爱啊,因为想被我摸摸,都急哭了呢!也对啊,身体的触觉灵敏度已经增加到三倍了呢……是时候到极限了吧?”
纤细的指尖搔挠般顺着柱体向前端滑动,光忠禁不住的仰起头,戴着口枷的唇中溢出些许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被他献祭般拉长的脆弱脖颈,延伸出一条细碎的银丝,但随即便被人顺着轨迹一一舔尽。
那人柔韧温软的舌沿着水痕,一路舔过凸起的喉结,突然,光忠从鼻腔中哼出一种既似甜腻的喘息,又似悲泣的哀鸣般的声音,男人的手此刻正握住他勃起的阴茎,食指抵住前端最敏感的马眼位置轻缓的按揉着,那种手法并不像是在抚慰男性的性器,反而更像是……
“告诉我,这里,是咪酱的什么地方?”
男人的声音犹如诱人赴死的恶魔,随着湿润火热的气息,甜蜜又魅惑的喷洒入耳廓,那性感低沉的嗓音像是直接敲在他的耳膜上,带来微微的痒意和更加急不可耐的饥渴。
衔在口中的口枷突然被人解了下来,光忠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高亢浪叫,像是自己都被这种淫媚的嗓音惊住了一样,他顿时咬住唇紧紧闭上了嘴巴。
异样尖锐的犬齿顿时将下唇咬的鲜血淋漓,像是惩罚一样,按在马眼上的指腹顿时加了几分力道,光忠悲鸣着挺了挺小腹,被皮革捆绑的四肢哪怕绷紧了足以碎金断玉的力量,也不能挣动被白夜的灵力牢牢固定在脆弱薄墙上的纤细铁链分毫,只能放开饱受蹂躏的唇用嘶哑艰涩的嗓音咆哮般哀嚎道:“不!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还没学乖啊!”
男人带着一丝甜美恶意的声音犹如实质般舔过耳际,仿佛听到驯兽师甩响了鞭子的猛兽,光忠条件反射的脊背一僵,经过多日的调教和折磨,他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堪称深入骨髓,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抖。
压在马眼上的手指轻柔的按抚着尿道口那一圈最软弱的肌肤,光忠犹如被门夹住尾巴的狼犬一样发出一声又一声悲鸣和呜咽,直到男人终于宽恕他似的停下手指的动作,再次开口询问出同一个问题:“咪酱,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光忠费力的粗喘着,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水淋漓,被打湿的额发黏哒哒的贴在脸侧,那副湿漉漉又瑟瑟发抖的样子看上去像只狼狈的落水狗。
“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男人带了一丝严厉的口气让光忠剧烈的颤抖了一瞬,终于妥协般迟疑的用低哑破碎的嗓音,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是,是我的,我的阴茎……”
“不对!”
“呀啊啊啊!不,不,放过我啊啊啊!”
脆弱点再次被残酷蹂躏,带来磨人的痛楚和舒爽,早已被玩弄到濒临极限的身体仅凭那一点点参杂在疼痛中的慰藉,就瞬间到达了足以喷薄而出的高潮,然而蓄势待发的热流被人残忍的硬生生堵回了腔内,那种体液被迫倒灌入内脏的痛苦让光忠惨叫一声,凄惨的泪水无法自抑的夺眶而出,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浸得透湿。
男人凑在他耳边,斩钉截铁的教训他道:“这里,是咪酱的阴蒂哦!傻孩子,女人哪里会有阴茎呢,咪酱,记住了吗?”
“哈啊,不,不对,我,我不是……呃啊啊啊!别,别那样!让我……让我射,求,求你!”
“坏孩子,主人给你上生理课的时候又没好好听课呢!来,主人再教你一次,女人才不会用这里射精,
女人都是用花穴和子宫喷精的哦!阴蒂这里是尿道口,所以你现在是想尿出来才对啊!”
“不是,不是,我,我不是……嗯啊!啊啊啊,别,那里不行!”
“哎呀呀,咪酱好色,阴蒂胀得这么大,刚刚被我玩得很爽吧?果然女孩子都最喜欢被人爱抚这个位置了,咪酱的花唇也可怜巴巴的颤抖着呢,肿胀着不停痉挛的样子真可爱啊!”
因为精液倒灌而沉坠搐动的阴囊被人恶意的揉捏着,光忠不堪重负的摇着头,带着哭腔不住的哀叫,“不!嗯啊,不,求,求你,不行!那里已经到,到极限了……哈啊,胀,嗯啊,好胀啊!让我射吧,求你了,已经,已经不行了!啊啊啊啊,让我射!”
“为什么不听话呢?主人说过了吧,女孩子用这里湿淋淋的喷出东西可不叫‘射出来’哦!要好好用正确的词汇说话啊,咪酱,不然主人可是听不懂的呢!”
思维一片模糊,被滚烫的情潮烧灼得几近疯狂,无法释放也无法解脱的在深渊边缘反复挣扎,完全被人玩弄于鼓掌中的性器接近极限般抽搐着,被玩坏的恐惧和对高潮的渴望,仿佛永无止尽的痛苦和焦虑,让光忠终于崩溃。
他宛如哀悼自己的自尊和底线一般垂下头,颤抖着嗓音艰难的小声祈求道:“求…你,让我…尿,尿出来!”
男人似乎满意的笑了笑,然而仍然堵在光忠马眼上的手指却熟练的按揉了起来,引发了光忠求饶般的悲鸣,却没能换得男人一丝怜悯,反而语气冷酷傲慢的道:“这是请求人的语气吗,咪酱?身为女孩子的礼貌呢?”
光忠无法忍受的啜泣了一声,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让他从这种煎熬中解脱出去,只要能让他解脱!
主动挺腰将阴茎往男人手里送了送,他乖顺的放柔了嗓音,可怜的抽噎道:“求,求您,恳求您,请,请让我,请让我尿出来吧!”
“很好,乖孩子!那你想用什么地方尿出来?”
光忠颤抖着嘴唇,原本无论如何都难以启齿的话语,对脸面和尊严病态般的执着,在足以将他吞噬殆尽的情欲浪涛里根本不堪一击,已经被彻底调教成熟的身体让他的意志力无限被压制,仅仅迟疑了一瞬,下身无法再忍耐的满溢感让他完全舍弃了自我,大声哀泣道:“用阴蒂,求您,我记得了,阴蒂那里是尿道口,我想尿尿,主人,主人!”
“太棒了,我的咪酱真是个可爱的好孩子!尿吧,宝贝!别怕,主人陪着你!”
被人从身后如同小儿把尿一样抱起,明明先前不能挣动分毫的锁链仿佛伸缩带一样,毫无阻力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改变了形状,可是光忠已经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心气了,他驯服的蹲靠在男人怀里,那样羞耻的姿势,哪怕思维已经陷入一片混沌,光忠仍然难堪得哽咽了几声。
阴茎被人轻柔的扶住,男人甚至恶趣味的在他耳边吹了声口哨,被人成倍的提升了敏感度的肌肤,让他濒临极限的性器仅仅只是被那人握住,就瞬间喷发了,可是无论是姿势还是耳边的声音,却都让光忠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只是在尿尿的错觉,那种身体和思维上被人强势混淆的错乱感,几乎让他的精神一分为二。
“啊啊啊啊,尿了,尿出来了!呃啊!主人!主人!”
被彻底搅乱的感知让光忠情理之中的开始感到害怕,就像一个普通人被丢到一个和自己原有观念中完全不一样的异世界,那种常识遭到颠覆真理被迫覆灭的混乱感和不安定感,让光忠下意识的依靠着唯一还觉得熟悉的那个男人,如同斯德哥尔摩症患者一样,企图从始作俑者身上得到些许安全感作为慰藉。
这一次男人温柔的回应了他的呼唤,甚至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如同安慰因为看了恐怖片被惊到的情人,轻柔的拍抚着他的脊背,在他额头上落下几道啄吻,温声赞赏道:“别怕,我的宝贝尿的真棒,这么多,看来真的是憋急了!都是主人不好,是主人拖太久了,女孩子憋尿对身体不太好呢!我得好好补偿一下宝贝才行!”
被人彻底当成女孩子一样对待劝哄,光忠莫名有种不安,他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但是混乱的思绪让他没有办法很好的去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对。
身后的男人突然用双掌覆上他的胸,像揉捏着女人丰满的乳房一样,整个按住往中间挤压推揉,然后用指间夹住乳头扭转,男人凑在他耳边,温柔的轻笑着,“这里,是咪酱舒服的地方对吧?咪酱真可爱,乳头是粉红色的呢,因为还是处女吧?这里都没有被其他人碰过对不对?难怪杯罩的尺寸看起来并不是很大呢!没关系,我听说过,只要让旦那桑(丈夫)多揉揉,这里很快就会大起来的!”
“不,不对!嗯啊,不是,我……哈啊,别,请,请您轻一点,乳头,痛!不对,不该是这样……不是……呀啊!”
原本对男人而言并无作用的地方,却因为敏感度的提升反而变成了另一处性感带,早已陷入情潮的光忠无法自抑的挺起胸膛迎合着男人的爱抚,咬唇轻哼出难耐的喘息,但却又在潜意识里对男人如同安抚妻子的话语,情不
自禁的感觉到羞耻和违和感,过于矛盾的感官让他根本停不下眼泪,已经湿透的蒙眼布再也吸收不了多余的泪水,顺着脸颊溢出两道透亮的泪痕。
“哎呀,怎么哭了呢?果然女孩子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感到害怕吗?傻咪酱,我是你的男人啊!把你自己交给我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不要怕,我会好好珍惜你的,所以要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哦!”
“不对,嗯啊,不对,您,您是主人,是主人!”
“对呀,我是你的‘旦那桑’啊!是你的主人和丈夫,并没有错啊!”
“不,不是的……啊!不,不行,后面,不能进去!不可以!”
身后的肉穴突然插进一根手指,早已敏感得不行的身体顿时被那种陌生的胀痛和入侵感填满,光忠哀叫一声,紧紧将那根手指夹在了甬道里,过于超乎底线的耻辱感让他忍不住哭得更厉害。
很快男人便单手将他搂在了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光忠四肢上的皮带和锁链已经被解开,突然恢复了肢体自由的他却如同被圈禁太久已经不会飞的鸟,仍然彷徨却依恋的靠在男人怀里,委屈的用后穴绞紧了那根手指,啜泣着恳求,“不行,求求您,只有这个,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
男人轻柔的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痕,似乎非常无奈的叹气道:“伤脑筋啊!虽然早就听说过女孩子的第一次会很痛,就连心态也会很敏感,可是明明是我和咪酱最宝贵的初夜,你一直这样哭也不是办法呀!”
感叹的语气逐渐变得暧昧又意味深长,男人轻啄他泪痕的吻也变了一种味道,那温软的唇和柔韧的舌沿着脸颊,突然覆在了他的唇上,唇瓣厮磨着反复试探般贴近吮吸,直到彻底粘合住彼此,舌尖灵活的探入他因为啜泣而微张的唇逢,如同敲门一样用舌头轻轻叩击着齿列。
原本惊慌失措的光忠被他温柔的舔舐和举动中的珍惜之意所安抚,身体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像是初次探出壳的雏鸟,将人体最坚固的一道门扉打开了一条缝隙,那根柔滑的舌头便立刻软若无骨一样,顺着那一点空隙溜进了他湿润的口腔中,困住了他青涩得不知所措的舌,逼迫它和自己相互缠绕碾磨舔舐,甚至将它诱拐到对方同样潮热的腔体内,纠缠它,爱抚它,教导它,赠给它极致的快乐和享受。
第一次接吻就被迫体验了一整套激烈得如同性爱般的热吻,绝顶的窒息感和快感让光忠浑身发软,几乎瘫倒在男人怀里,原本咬紧男人手指的后穴也不知什么时候放松了下来,让那根恼人的手指开始灵活又情色的爱抚他最私密的地方。
光忠这次只是羞窘又难耐的挪了挪屁股,大概是刚刚那个吻让他莫名品尝到了被这个男人珍视和疼爱的感觉,那种将他彻底放在对方最柔软的地方,细细的呵护,温柔备至的照顾,强大有力的将一切伤害和危险都隔离在他之外,只留给他温暖,安心和快乐的那种感觉。
像是将他一直以来都莫名如同豁着一个无法修复的大洞,永远在用某种手段渴求一个完整的灵魂全部填满,那一刹那夙愿以偿的幸福和满足,让他情不自禁的沉溺于刚刚那瞬间的充实感和安全感,继而彻底屈从于这个男人。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如果这个人真的,真的是他的“旦那桑”的话……
那么,像这样子依恋他,被他拥抱,被他满足,被他占有,也是……也是可以被原谅,被允许,被纵容的事情吧?
被光忠终于柔顺下来的举动所取悦,男人奖励般的又吻了吻光忠的唇瓣,感觉到怀里这具精壮强韧的男性躯体终于从内到外都对他柔软起来,彻底对他毫无保留的敞开,容貌俊逸到带着一丝凌厉的付丧神,此时却一脸懵懂青涩的抬起脸,温顺又有些无措的配合着他的亲吻和爱抚,不禁满足的轻笑一声。
“我的咪酱真是太可爱了,这个反应……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咪酱终于下定决心,要将你最宝贵的第一次交给我了?”
光忠有些尴尬的别过脸,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赤裸的问题,体内那根手指还在轻柔的揉按着他初次被人造访的肉壁,那种陌生的被人淫亵着身体内部的异样感觉,让他禁不住低低的喘息起来,却是十分纵容的尽力放松了臀肉,像是无声的默许。
被他主动放任的反应激得呼吸一重,男人的声音中没有了一直以来的游刃有余,反而透出一股令人耳根发麻的低哑,“能够被你如此纵容,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咪酱!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选择,如果此时此刻你推开我,那么今日之事到此结束,我可以给你更多时间准备。但如果你不推开我的话,那么今晚无论如何,我也一定要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对男人略显严肃的语气条件反射一样身体微微发抖,但光忠微垂下头,仍然在对方怀里放软了身体,眷念的依靠着他的肩膀,摆出了允许的姿态。
下一瞬间,光忠被人彻底压倒在柔软的叠敷上,略微冰凉的由蔓草编织的榻榻米,反而刺激得火热的身体更加焦灼,而另一具和他同样灼烫的身躯侵略感十足的压在了他身上,光裸的两条腿被对方强势的
折起抵在胸前,将身下最私密难言的地方彻底暴露在人前,光忠有些害怕的挣了挣,却立刻被男人压制住,强硬的将身体嵌入了他两腿之间。
“咪酱,”男人戴着粗喘的情动气息喷洒在光忠耳边,居然让他隐隐产生了一种莫名自豪的感觉,能够让自己的“男人”为自己失去冷静,大概本来就是一件足够值得自满的事情?
“咪酱,准备好了吗?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变成这个世界上最棒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