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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行哦太缠人可不好呐烛台切光忠【梦侵初开发精神训导深喉练习】

解除幻化后去温泉里泡了大半天,才觉得今日被人围追的疲惫差不多退去,白夜随意套了一身浴衣,披散着湿淋淋的长发,率先走到休息室看了看已经吃完饭的短刀们,果然就见一群小豆丁早就躺倒在和室里睡得横七竖八。
仔细给小朋友们盖好被子,顶着一头湿发的白夜刚出和室门,就被也不放心短刀们所以过来看一眼的太郎给逮住,之后便笑眯眯的坐在长廊上,在午后和煦的阳光里,满足的抱着自家体贴的大太刀,让太郎细心的用毛巾将自己的头发一寸寸绞干。
可惜本丸今天接到了时政下达的新任务,来不及让白夜好好“抱”着太郎温存一下,实力强劲又可靠的大太刀就又率队出征了,寂寞的空巢老审……咳咳,无所事事的审神者呆呆的端着茶晒了一会儿太阳后,还是决定去找自家温柔帅气的近侍聊解相思。
昏暗的和室里,正在午憩的付丧神貌似睡得并不太安稳,往日因为十分规整的睡姿几乎纹丝不动的寝服,此时散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光裸的胸膛和修长的双腿。
“嗯!主,主人,那里……不,不行!”
光忠蹙眉呓语着什么,在目露惊艳的白夜面前翻了个身,缠在身下的寝服几乎被他这个动作完全褪去,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扣住腰间的布料,半遮半掩的隐去了他最羞耻的位置,但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却令人更加觉得蠢蠢欲动。
仿佛睡在烧红的烙铁上一样,光忠十分不安定的频频翻身,或者扭动身体厮磨着身下的铺被,白色的铺垫,灰黑色的寝服,还有光忠染上大片红晕的白皙肌肤,三层极致的对比色,让这个明明面貌阳刚凌厉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可口的旖旎媚意。
“哦呀,我的宝贝近侍这是在做什么梦呢?”
坏笑着低喃了一句,白夜信步上前,轻轻将已经是勘勘挂在光忠身上的寝服彻底拉开,露出其下美丽的春光。
因为白夜的命令,他的近侍在自己的和室里是不会穿任何亵衣的,此时被人脱去寝服的光忠,可谓空门大敞的曝露于审神者熠熠发亮的视线中,似乎在睡梦里都察觉到了不妥,光忠不安的紧紧并住双腿,眉头皱紧仿佛想醒却醒不过来。
白夜赞叹的伸手摩挲着掌下光滑细腻微微泛潮的肌肤,尤其是付丧神分量不轻尺寸可观,因为已然勃起而暴露在夹紧的腿根之外的那振肉刃,更是被他悉心照顾了一番,直逗得仍在沉睡的付丧神几乎条件反射一般,不住的嗫语求饶,用磁性低沉的声线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
自觉服侍得差不多,该是收回利息的时候了,白夜两手稍微用力,强硬的将光忠并拢的双腿打开,当看到光忠极力遮掩住的私处时,饶是见惯“美景”的他也不由得眼热了一瞬,像是被那处风景所吸引,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光忠已经湿泞一片情潮泛滥的股地。
”这真是……何等美好的景致!”白夜仿佛被诱惑了一般,倾身覆到光忠身上,将他牢牢压制在身下,“我的咪酱,明明睡着了,穴口却收缩得这么厉害,该不会在梦里正被我激烈的疼爱着吧?真是让我嫉妒呢,哪怕是在你梦中,能肆意占有这里的,也只有我本人才可以哦!”
探下身去吻上光忠汗水淋漓的额头,瞬间耀眼的白色灵光将光忠整个笼罩,甚至开始强势侵入他的体内,久经浸染的付丧神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接受了主人灵魂上的占有,纯白的灵力将两人的气机牢牢相连,白夜默默闭上眼。
待他双目再睁开时,就发现紧贴在眼前的居然是他再了解不过的一处秘地,那饱满的双球甚至就顶在他鼻尖,坦然露出其下靡丽的风景。
比起现实中那朵已经被他操干到糜艳成熟食髓知味的花蕊而言,此时此刻在梦里显得十分青涩的粉嫩穴口,明显还是楚楚可怜未被开发过的处子之态,如今刚刚被人好好舔舐透彻,正湿漉漉的在他眼前瑟瑟发抖着,急促开阖间颤颤巍巍的露出小小一个洞口,像是被人故意拨开了紧闭的花瓣强迫绽放的蓓蕾,透出一股生涩却已经开始初具风情的淫靡。
“呃啊,主人,求您,那里已经……已经……”
光忠低哑又撩人的声音不住的哀求着,双手紧紧抓住白夜脑后的长发,不知是想把他从自己的私密之处拉开,还是按住不想让他走,白夜凑近股地的鼻翼甚至能嗅到那股极其霸道又浓郁的麝香味,赤裸的坦露出光忠被梦里的他玩弄到发情的事实。
白夜不爽的微微眯起眼睛,在光忠哀戚的求饶中坏心眼的的伸出舌,舌尖如同楔子一般狠狠戳刺入正饥渴蠕动着的花心,将那可怜的花穴完全钉死在自己唇下。
“呀啊啊啊,不!”
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拉长脖颈,已经被人恶意调教玩弄成致命弱点的私处再次被强势贯穿,尤其身体的敏感度早就被调整到极致,这一切刺激带来了直逼痛苦的恐怖快感,光忠惨叫着挺起下腹,一直可怜巴巴被忽略在一旁的阳具,硬生生在没有任何抚触的情况下激烈的喷发了出来。
那灵活探入体内的舌,犹如强行钻入花心的蜜蜂,柔韧的“节肢”细致的勾住花
径周边如同花瓣一样层叠褶皱的软肉,时而像是要残暴的将它们撕扯出花蕊一样,用力挑弄刮蹭着每一寸肉壁,带给光忠一种自己的体内侵入了某种危险的活物,随时可能会被它弄到肠穿肚烂的恐慌,时而却又仿佛在小心翼翼收集“花粉”似的,轻柔细致的在腔道里打着转,若即若离的摩挲搔挠着软嫩的内里,引发阵阵令光忠腹内酸麻难耐的潮热和瘙痒。
“主……啊啊啊,主人,放,放过我吧!哈啊,求,求您了,饶了,饶了……呜啊啊啊啊,求您,不要……舔了,不行了,真的,那里不行了!请别……别戏弄我,嗯啊啊啊啊!”
白夜毫不留情地用焦灼的情欲继续催熟着光忠股间青涩的花蕾,残酷的将它彻底蹂躏到背离了本职,终于被迫放弃了所有底线地为了他潋滟盛开,柔顺地让他侵入了最为脆弱的靡丽蕊芯,并且从花芯内部不断分泌出甜美的蜜汁,供养着这个将它改造成淫器的元凶。
刚刚才经历了一次极致的高潮,脆弱敏感的弱点却仍然被无情苛责着,光忠虚弱的瘫软在铺垫上,无力合拢的双腿只能狼狈的继续敞开着,任由那个还埋首在他胯下使坏的男人,恶劣地欺负着他已经完全被舌尖操开的蜜穴,初次开发就被“前后两位”主人玩弄了个透彻,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会受到如此形同凌虐般淫秽对待的光忠,不得不悲惨的舍弃了一直以来的矜持内敛,哀鸣一样浪叫不已。
直到那朵被染上靡丽艳色,已经完全为了白夜盛开的花穴,仿佛将要攀登到顶点一样开始频频痉挛,并不打算就这么让光忠轻易的体验到初次干性高潮的快感,白夜终于好心的收回了舌头,即将到达的绝顶被迫中断,哪怕对如何使用后穴来享乐这件事懵懂无知,光忠却本能的感受到了那种高潮被半路夭折的空虚,禁不住在那根似乎将内里肠道搅合到融化,已经和后穴融为一体的舌头被拔出时,发出了一声哭泣般的,似安心又似失望的呻吟。
白夜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光忠彻底沦陷入欲望的糜态,看了眼他小腹上清晰的喷发痕迹,再听到那声下意识在渴求快感的呜咽,不禁愉悦地低笑起来,舔了舔被光忠泛滥的淫液沾湿的唇。
“好甜啊!我的咪酱真是个坦率的孩子,只是被舔了舔而已,这里就已经学会自己分泌汁液了呢!不过,被玩弄花穴到失禁什么的,果然因为还是个处子,所以不太会忍耐的原因吗?”
被白夜赤裸的难堪话语所逼迫,光忠仿佛再也承受不住更多,逃避一般用一边手背抵住蒙着黑布的眼睛,早已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他白皙的脸上,隐约还能看见脸上濡湿的泪痕,明明是自欺欺人彰显弱势的颓靡姿态,由强大精壮的付丧神做出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白夜从善如流的覆到光忠身上,强势拉开他的手,将黑色的蒙眼布拉开。
光忠顿时一惊,和室内只有些许月光的昏暗光源让他的眼睛不至于受到伤害,只是刚刚才从绝对的黑暗中释放,他难免有一瞬间的茫然和不知所措,尽管如此,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光忠仍然在第一时间撇开了白夜的手,慌乱的捂住自己遍布着烧伤的右眼,“不!主人!请,请不要看,别看!如此丑陋可憎之处……”
“咪酱!”和手上强硬将光忠双手压放到铺被上的粗鲁举动截然不同,白夜温柔的呼唤了一声,低头轻轻啄吻光忠被强迫露出的伤痕,“怎么会丑陋和可憎呢?你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是岁月和时光赠给你的礼物,如同脸上的皱纹一样,虽然很多人自己都会不喜欢,但是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介意的,因为那是和你的生命你的过去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啊!”
轻柔的吻去光忠眼角的泪水,白夜目光温存的和光忠对视着,那仿佛看待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一般的眼神,融化了光忠的抗拒,俊逸的付丧神略有些悲伤的别开眼,迟疑的问道:“真,您真的,不介意吗?我如此,如此狼狈不堪之态……”
“不介意哦!我的咪酱在我眼里永远是最可爱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么,我就让你看看最有力的证据吧!”
白夜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牵引着光忠的手来到自己胯下,对情事一无所知的付丧神被人拽住手腕强制带动着,不得不跟着上下摩挲起主人硬塞到自己手中的物什,满脸懵懂的皱眉抱怨道:“唔,这个,有点太大了,不太好弄……硬邦邦的,好热,还黏黏的,这是什么东……”
突然灵光一闪的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让自己握住了什么,光忠顿时脸色爆红,边用力想把手抽回来,边结结巴巴羞愤莫名道:“您,您……怎么能让我摸……这,这太……”
“哦呀,这就害羞了吗?”白夜低低的粗喘着,喑哑的轻笑一声,“那待会我把这个硬邦邦黏糊糊又大又热的东西插进咪酱身体里,把里面也搅得黏糊糊湿答答的,让咪酱的肚子变成它肆意进出发泄的巢穴,被它操弄得乱七八糟的时候,我的咪酱要怎么办呢?”
“把这个插……?诶?插进我……肚子里?那,那是要从什么地方?难,难道说……?”
光忠惊吓得连收回手都忘了,先前被情欲搅得一团混乱的思绪总
算清明了一刻,让他顺利领悟了审神者话语中的含义,并且触类旁通的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刚刚无论他如何求饶阻止都不为所动,一定要将他某处难以启齿的肮脏之地从里到外舔舐得湿润松弛,以及先前扬言要占有自己时插入的那根手指。
“难道说,要插进……这里?不……不行,那个,不可能,进不去的!”
霎时脸色刷白的付丧神挣扎着想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可惜先前的禁锢调教和高潮消耗了他大部分体力,光忠惊恐的挣动很轻易的便被某位无良审神者遏制了下来。
两手掐住妄图翻身爬开的光忠精壮柔韧的腰,一个用力将他拖回自己身下,白夜倾身压了上去,顺势勾起光忠的双腿固定在自己肘间,随着他的动作,让光忠的下半身几乎整个被对折起来。
看着因为体力不支而面色坨红气喘吁吁的付丧神,白夜低笑着在光忠右眼角重新落下一吻,曲起一条腿轻轻顶了顶他湿滑的股地,然后用膝盖缓缓蹭动着被护在用力绷紧的臀瓣中央,正不住收缩蠕动着的穴口,“傻咪酱,女孩子的这里,本来就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啊,怎么会进不去呢?”
“别……我,我不……不行的,放,放过我吧!”
对即将发生的事无比惧怕,光忠一边摇头一边面色凄惶的哀求着,可惜绝对的力量差异,让他被审神者强势地以吻封缄,唇舌被人勾到口中细密爱抚,先前被肆虐过的穴口也被再次撩拨着,等到漫长缠绵的一吻结束,白夜低头和他鼻尖厮磨着鼻尖,满意地看到光忠双眼迷离,微张着唇瓣溢出暧昧的喘息,先前被吓软的小光忠也再次精神的顶住了自己下腹。
“我的咪酱真的很喜欢接吻,好色,好可爱!看,腰和屁股,已经在骚浪的朝着我扭摆不停了呢!咪酱,现在的你,真的就像个拼命讨好着丈夫,渴求被好好疼爱的妻子,已经……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做我的女人了吗?!
审神者直白调侃的话语,让炙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光忠因羞愧而涨红的脸上,然而主人眉目里太过惑人的温柔和怜爱,让光忠即使羞愤欲绝,也完全不舍得挪开视线。两人呼吸纠缠目光缱绻,禁不住再次交换了一个又一个或清浅或深入的吻,随着唇齿间相濡以沫的安抚,渐渐的,光忠神色间的惊惧缓缓散去,整个人重新柔软温驯了起来,乖顺的躺在白夜身下,仰起头张开唇,任他予取予求的需索着自己。
当密集的吮吻终于告于段落,白夜赞赏的舔了舔光忠濡湿的眼睫,将他眼角泌出的泪迹轻柔舐去,呼吸间失去了先前游刃有余的平静,粗喘着又啄了下光忠被吻肿的唇,声音低哑又惑人,“你想要我的,咪酱,你想做我的女人,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在渴求我!不要挣扎了,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告诉你做一个女人的快乐的!”
光忠眼中带着无法言明的惶惑,还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绝望,明明潜意识里知道这个男人在胡说八道,自己既不可能是女人,也绝不应该期望成为一个女人,可是……
可是想要这个人是真的,虽然很不甘心,但这具饱经玩弄已经彻底为男人带来的快感所沦陷的身体,确确实实是在渴求着他,无论是为了他若有若无的抚触而胀痛不已的前端,还是被他细密的舔舐搅动得瘙痒难耐的后穴,或者是因为他温柔的亲吻而融化下来的唇舌,都在期待着他的占有。
无法自拔的扭摆腰部,不可自抑的甜腻喘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恬不知耻的诱惑着这个自称是自己主人的男人,彻底背弃了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尊和底线,多么可耻又放荡的自己啊!
但是已经,已经没有办法忍耐了,迷失了千百年的时光,被束之高阁,被付之一炬,重新现身人世,却双手染满血腥,在永无止息的自相残杀里放弃了所有,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已经肮脏不堪,濒临崩解,无数次能够在绝境支撑下来,不过是因为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在千年的沉寂后,再次被草草终结一切,卑微又狼狈的就此陨堕!
他渴望被人诚挚的肯定,渴望被人完整的接纳,渴望被人温柔的对待,渴望被人贴心的安抚,为此就算自甘下贱地堕落在男人胯下,又有什么关系?
想要这个人,想要这个会对自己温柔微笑,愿意给予自己甜蜜亲吻,敢于承诺完全接受自己的男人,想要他占有自己,想让他拥抱自己,想让自己成为他的,哪怕是作为一个女人,哪怕只此一夜……
光忠咬紧牙关,犹如赴死之人一般,紧紧闭上双眼,有些丢脸的别过头,努力放松身体,摆出了默许的姿态。
两根手指突然探入了他饱经蹂躏却仍然紧致潮热的甬道,粗暴的直插到底,然后毫不留情的开始揉弄起紧窄的肠壁,交互开合的翻搅扩张着脆弱的股道,哪怕先前已经被舌头好好的开发过了,但从未被外物蛮横深入过的位置遭到这样残酷肆虐的对待,光忠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粗喘和痛哼,有些迷茫和委屈的睁开眼看向白夜。
明明先前那么温柔,为什么突然……
白夜对于光忠更加倾向于怯懦的逃避,仿佛只要能安慰到他那么谁都可以的态度十分不悦,声音虽然
依旧轻柔,却微微泛冷,“这可不行啊,咪酱,主人不太喜欢想要不劳而获的坏孩子呢!”
扣住光忠双腿的两只手臂突然用力,几乎一把将光忠整个抱起,粗大灼热的巨物狠狠顶住娇嫩的肉花,光忠先是被审神者远超其表的臂力惊了一下,随后便被私密处已经浅浅探入一截的硬物,那几乎可以将肉壁烫伤的温度骇得哑声求饶,“别,不行,那里还不行!您那个太,太大了……求求您,别,别这么对我,求求您!”
白夜勾唇浅笑,“哦?那,咪酱希望我怎么对待你?”
仿佛被悬在达摩克利斯之剑的上方,只差一线就会被这振凶器贯穿股地,明明是如此可怖危险的关头,他身后那处死穴却已经开始恬不知耻的吮吻着“剑尖”,泛起阵阵饥渴的空虚和瘙痒,光忠又羞又怕,终于耐不住种种逼迫,几乎快哭出来的哀求,“求您,温柔一点,请对我……温柔一点,请,请疼爱我,求您了!”
“是吗,想要温柔一点的疼爱啊!”白夜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唉,咪酱这么会撒娇,真是伤脑筋呐!不过会撒娇的女孩子也很可爱哦!本来还想惩罚一下你的,既然都这么求饶了,那么,我就破例一次,这次,我允许你亲自来润滑它,自己决定被它占有的过程!”
将光忠放坐到铺被上,白夜伸手扣住他后脑,毫不怜惜的一把将他压到自己胯下,语气甜蜜而冷酷的道:“来,咪酱,这个,就是即将让你彻底蜕变成好女人的宝物哦!你很快就会被它从~里~到~外~的改变,被它俘获,为它沉迷,从此没有它就活不下去,只能永远饥渴放浪地躺在我身下,随时等待着侍奉我,唯一能够思考的事情,就是如何哀求和诱惑身为丈夫的我,去怜悯和疼爱的满足你身为妻子的需求!”
光忠犹如即将走上刑场的死刑犯,闭着眼趴伏在男人胯间,平生第一次怯懦到几乎在瑟瑟发抖,审神者言之凿凿的说辞让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在被这个人彻底占有后,他即将面对的是何等残酷的淫靡地狱。
“咪酱,睁开眼,看看它!”
已经对男人命令的语气毫无抵抗的勇气,光忠羽睫轻颤,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被整个按在男人雄伟的勃起前,他甚至花了一点时间让双眼聚焦,待视线恢复清晰,完全看清眼前耸立的狰狞巨物后,光忠简直目瞪口呆,怔愣片刻后才不知所措的快速撇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用余光去打量。
好……好大!比刚刚只是抚摸的时候感觉还要惊人,这么……这么可怕的东西,要,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光忠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然而并没有给他知难而退的机会,白夜一只手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压在他脑后,炙热的硬挺前端开始轻轻摩挲起他的唇瓣,留下道道淫靡的黏滑湿痕。
“要仔细的,彻底的,把它舔湿哦!不然待会插进去的时候,痛的可是你自己呢!咪酱不喜欢痛,只想要主人让你舒服,对吧?”
男人慵懒的声线里带着一丝丝不怀好意,粘稠的淫液擦在光忠的唇上,甚至有一些透过唇缝,被强制顶入了光忠齿间,白浊一接触粘膜就快速化成了精纯的灵力滋养着付丧神的身体和灵魂,早已沦陷的付丧神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两只手颤抖着扶上那根昂扬的巨物,努力咽了口唾液,终于还是张开嘴,将那根雄性的阳具裹入唇中。
入口的前端带着一股雄性独特的腥咸味道,那白浊的液体很快便化作灵力的热流,因为体积实在太过傲人,那东西只是进入了一半不到,便已经堵住了喉腔入口,完全不得要领的付丧神被即将窒息的恐惧所支配,忍不住将那振凶器吐了出来,偏头剧烈咳嗽起来。
感受过光忠温暖的口腔内部,还有那如同小嘴般吮吸前端的喉道口,白夜强压下眼中按捺不住的欲望,温柔的摸了摸咳得满脸狼狈的光忠的头发,安抚似的摩挲着他的脸颊。
“咪酱,”白夜低哑的喘息着,带着鼻音的黏糊腔调犹如撒娇,“咪酱,亲亲它,舔舔它,它想要你都想哭了呢,你就忍心其它于不顾吗?”
眼看着被口水和前列腺液所沾湿的,青筋毕露狰狞可怖的“凶兽”,带着无与伦比的存在感和压迫感,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却偏偏因为主人委屈的语气,给了自己一种被雨淋湿的小狗一般可怜巴巴的感觉,光忠挫败的闭了闭眼。
太,太过分了,这,这种语气简直是犯规的!
付丧神的天性使他们根本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同理亦很难拒绝主人的请求,明明只要对自己发出命令,哪怕是再怎么难堪之事,自己大概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就像刚刚那样冷酷的发言,让他能够顺理成章的依言照做,不必抱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可是这个人,偏偏要用如此依恋爱娇的态度恳求自己做这种事……让自己连“服从命令”这样的借口都无从说起,只能被迫承认自己此刻淫乱下贱的反应全部都是遵从于本心。自己想要他,想让他舒服,只要主人能够满意,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因为……因为自己是主人的……女人?是……这个样子,没错吧?
主人动情的低喘和期
待的注视,让光忠脑袋变得一团乱,已经没有余韵去认知自我,仅存的念头,就是让这个人再更满意些。
再次将那振肉刃含进了口中,一开始的侵入和先前一样异常艰难,光忠努力放松喉腔,让那振肉刃得以在他脆弱的内腔里长驱直入,雄性自尊被彻底践踏的苦闷,和被主人强势占有的狂喜,让他几乎陷入疯狂。
几乎不管不顾的吞咽着白夜的阳具,光忠努力蠕动舌头尽其所能的侍奉着主人,被主人所需要的兴奋让所有的艰辛变得甜美,精神上的满足几乎将肉体上的痛苦全部掩盖,被人那样深入的侵入呼吸道,他俊朗的面孔上仍压抑不住的流露出痴迷的神色,脸颊因为窒息而涨红,蹙紧的锋利眉峰让他身上那股特有的硬朗气质更加凸显,但含着男人性器的唇和微微泪湿泛出异样妩媚的双眸,还有早已红透的脸颊和耳根绽放出的羞耻和青涩,两者间强烈的反差让白夜深深着迷。
“做得很好,光忠,嗯,真是太棒了,”微喘着抚开光忠额前汗湿的头发,白夜看着已经完全耽溺于性爱中的光忠,眼神异常温柔,那如同看向爱侣的神情,让光忠几欲颤栗。
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和满足几乎要从胸腔中满溢而出,光忠更加激动的几乎将那根粗长的凶器一吞到底,压抑不住的从喉中发出贪婪地吞咽声,甚至食髓知味的悄悄开始晃起了腰,先前饱受主人疼爱的那处秘所随着情欲的高涨,恬不知耻的开始发痒甚至发疼,那反应完全脱离了排泄器官的职能,好像已经真真正正成为了一处用以交配的性器,正按捺不住的渴望着它的拥有者占据它,满足它。
深入喉道的巨物突然再次膨胀,光忠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却仍然努力将它吞入到最深,随即一股股炙热又精纯的灵液毫不留情的涌入他喉内,那种强力的喷发,几乎可以将它喷射出的东西直接灌进他的胃里,光忠再次条件反射想退开,却被白夜用两根手指一把扣住了下巴。
强烈的窒息感下,被主人轻巧扣住的光忠却似乎无法挣脱一般,瞬间放弃了抵抗,只能乖乖趴伏在主人胯间,温顺的接受了主人初次的灌溉。
喉腔被人强势注入着大量粘稠的液体,空气被挤占了所有通过的道路,窒息的痛苦和内灌的难受让光忠鼻息急促,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他却安安稳稳的跪在那里纹丝不动,安静乖顺的接受着主人的恩赐,只是在不经意间撩起了视线,用湿润的眼神略带些抱怨和委屈的看了眼白夜,似乎是在控诉他的粗暴,那神情如同嗔怪丈夫的妻子,成熟男性的面庞在那一刻爆发出惊人的媚意。
白夜脸上禁不住露出一丝愉悦,眼神十分温柔的和他对视着,即像安抚又像调情一般,轻轻勾勒着光忠棱角分明的下颚,轻声夸奖道:“真是我的好孩子!要把主人给的东西全部吞下去哦,这样主人才能把我的咪酱喂得饱饱的,好让我可爱的宝贝尽快成熟起来,就像被园丁催熟的花蕾,因为我的浇灌彻底的为我绽放。”
光忠已经混沌一片的思维根本无法再思考其他,灌入体内的液体带来惊人的能量,同时也爆发出澎湃的热度,几乎将他整个人蒸熟,他全身发软的瘫靠在主人脚边,身下那处洞口居然自发的开始溅出小股水渍,开合间如同彻底成熟的花芯,泛滥着花蜜吸引蜂蝶的光临。
还被主人巨大的阳具塞满因此无法出声的光忠,从鼻腔中难以自抑地哼鸣出了暧昧的呜嘤,情不自禁的款摆着腰臀,后穴喷溅的液体虽然量不多,却十分绵密,几乎一刻不停的顺着大腿往下流,甚至直接淌到了地板上,即生疏又熟悉的强烈快乐让光忠脸上透出一片茫然的情色,无辜又惶惑的看向白夜。
察觉到仅仅是替自己深喉,光忠居然自己到达了雌性高潮的事实,白夜不免有些惊喜,看来虽然在梦中还是第一次,但毕竟现实里早已经饱受自己疼爱和调教,哪怕记忆仍然容易出现混乱,但光忠的身体早就已经记住了自己,只是轻巧的逗弄几下,就食髓知味的开始淫乱的渴求了起来,真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发现啊!
喉腔内部似乎永无止境的喷发终于告于段落,虽然发泄完毕软了下来却依旧分量十足的凶物缓缓从光忠喉腔中滑出,引发了十分强烈的呕吐感,光忠皱紧眉头,努力按捺住同时在体内肆虐的痛苦和欢愉,仍旧温驯付趴在白夜胯间,任那振凶器整条滑过自己的喉道,最终抽离而出。
还未喷发尽的白浊在巨物抽出瞬间,被甩落道光忠脸上,留下十分淫靡的印记,呼吸终于顺畅起来的付丧神,禁不住粗喘了几口气,溅到脸上的浊液带着浓浓的,面前那个男人的味道,后穴同样终于结束了的喷发让光忠尴尬的咬紧下唇,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下腹酸麻灼热,那处倍受疼爱的肉穴和跳动着心脏的胸膛,却突然无法言喻的涌动出一股空虚和寂寞。
他情不自禁的靠向正用充满柔情的眼神,如同看向爱侣一般看向他的男人,胸腔中那种莫名的空洞似乎瞬间被那眼神和感情所安抚,但与此同时,身后难以启齿的穴口和腹内涌动的热潮却更加饥渴难耐,他困惑又依恋的的悄悄将脸贴在了男人大腿上,用十分示弱的上目线,抬起眼皮深深
的看向自己的主人……和男人。
“准备好了吗,咪酱?”似乎对他的现况了然于心,男人温柔的笑着,突然伸出手,以和那纤细身材完全不同的力量,将他一把抱起,搂进了怀里。
“现在,主人就要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