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楚绪跟我提了分手,而我平静地接受了。
然后,我在首都就是一个人了。想回家吧,却突然意识到没有那个必要。
我出身农村,父亲在我幼年出去打工时遭遇意外死去,我由母亲带大,原本哪怕东凑西凑,她都是坚持让我上大学的,但我命不好,刚上高中她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亲戚们对我的命运感到怜悯,对我百般关心,家里也留下了一些钱供我读书,但我后来拿到高中文凭后还是放弃了,跟着楚绪跑来首都,带着潜意识里的孤注一掷,连我都没意识到这个举动有多么疯狂。
我是如何喜欢楚绪的呢?
我们只是校友,连同班同学都不是。
那天我只不过是去帮他们班送资料,进了他们教室,当时的楚绪比现在多了那么几分清纯,他坐在座位上掉眼泪,四周围着好多同学哄他。
我莫名地被吸引了。甚至到后来遭遇过或大或小的挫折,远远看到他的笑脸,我都觉得内心平静许多,甚至还会冒出一点幸福感。
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不会是一路人。
他家世显赫,人又长得好看,不像我穷困潦倒,连书都没得读。
我偶尔会无意显露出一些自卑感,每当那时,楚绪就会拍拍我的肩膀:“可是我觉得你很好啊。”
他不擅长安慰人,没什么华丽的形容词,但他的眼睛里满是真挚。
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他用行动告诉我,他尊重我。就连把我玩得稀烂,也会询问我的意见——即便我只是他无须在意的炮友。
原本以为生活也就这样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最糟糕的事情都过去了,爱我的人都离我而去,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伤害到我的呢?
分手过后的我破天荒地买了一打啤酒,强迫自己喝得酩酊大醉。醉了以后我就坐在沙发上哭,那上面满是他的气味——那股淡淡的,如同他本人一样轻柔的香。
随后我控制不住去找他,看到他怀里搂着一个瘦弱的男孩,对他笑,跟他拥抱、接吻,就如同和我在一起时一样。
然后我杀了他怀里的人,血溅射到他的脸上,然后他哭了,我冷着脸把他关到房子里,没日没夜和他做爱。
再后来,他找到机会捅了我一刀,我临死时看着他,原本表情还算平和,毕竟死在他手里,下辈子说不定还能见到他。然后他也捅了自己一刀,明明他是那么怕疼的一个人。
醒来的时候我冷汗淋漓,床边已然没了他的身影,我一边抖,一边穿衣服要出门找他,出门前才想起来他去上课去了。
我花了半个小时才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后请了几天假。
我不能和他分手。
冷静下来后我便分析了局势,我清楚我的优势是这幅身体。
他喜欢我这幅精瘦有力的身体。
“因为嘉嘉你很有男人味啊,所以就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和你做一次。”
他喜欢我耐操,喜欢折腾我、把我弄糊涂,这一切都是那小子做不到的,太瘦弱的身体甚至都扛不住楚绪施加一点暴力。
那天我去情趣用品店,买了很多道具,花了我将近两个月的工资。
我要最骚的,最疼的。
我要楚绪在床上玩死我。
他的课持续到下午,回来以后我照常给他做了饭,他看出来我有点累,斟酌了一下用词:“嗯……我没有看不起嘉嘉的意思,但要是太累的就不用去做了,我可以养你的。”
他的话让我感到开心,但我深知这个“养”不是丈夫对妻子的养,而是对炮友、情妇的“养”。
原本我是会拒绝的,但是我这次没有,我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因为我有了新的考量。
然后他在书桌上,用笔记本打论文,时不时愁眉不展,似乎这份作业让他很苦恼。
趁着他专注,我在后面小心翼翼地换上了情趣内衣。
具体是什么样的呢?其实我买了好几套,今天换的这套是旗袍兔子装,那旗袍是暗红色的,带着蕾丝花纹,很有质感,开叉到肚脐眼的地方,长度到膝盖下一点,布料简直少得可怜,那个羞耻的兔尾巴肛塞,我也插了进去,冰凉凉的异物感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但是我会忍着,那毛绒尾巴透过旗袍后面那块布的一个小洞穿出来。
这件衣服最羞耻的地方,其实不是露多少,反而是被遮住的那部分。
腿间的布料被我硬得发疼的鸡巴顶起来。
噢,还有一个兔耳朵饰品,我也戴上了,高跟鞋是黑色的,坦白说有些不合脚,但这都无所谓了,反正迟早是要蹬掉的。
皮质项圈挂到了我的脖子上,带着一节绳。
我挑了一部分道具放到床上。
楚绪似乎看得太认真的,居然都没意识到身后发生了什么。
我从背后搂住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阿绪,我们来做吧。”
他下意识说:“我论文还没……”
随后他的身体僵硬
了,因为他转过头,看到了我的身体。
“哎?那你写吧。”
他咽了咽口水,面红耳赤。
我钻到桌子底下,隔着裤裆用手摸了摸他的肉棒,没多久就支起了一个帐篷,我把他的裤子稍稍向下扯了扯,那根带着点粉色的肉棒就尽数露了出来。
……是真的带点粉色的,明明他用过不少次,但还是很好看。
这份新奇的感觉让他兴奋得有些颤抖。
我故意说:“楚绪同学,作业可要按时完成噢!”随后我的舌头缠上了他那根漂亮的鸡巴,龟头肉有结实的弹性,我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鸡巴,一只手扶住他的舔。
从两个球体舔到前端,坦白说他的东西不小,长度也不错(虽然没有我器大),顶到我的喉咙还是没问题的。
他喘着气,双腿下意识收紧夹住我的头。
他妈的,腿间也好香。
我没干过别人,屁股虽然耐用,鸡巴却不太能忍耐这些,一闻到那味我就差点射了,还好我忍住了,不然也太丢人了。